在湖心亭下呆了一會兒,知道什麼都得不到的南宮炎還是離開了。
金國與南國正式開戰了,他也派人去阻止堯國支援,他的事還有很多。
他卻不知道,他一離開,月如霜的眼睛就紅了起來,之前的從容不迫完全消失了。
“邪醫,你沒事吧?”慕神醫看著月如霜,很是擔憂地問道。
“我沒事。”月如霜生生將眼淚了回去,然后若無其事地搖了搖頭。
不知道的是,這樣的看起來更加惹人憐。
慕神醫想了想,勸道:“其實,黃醫落到南宮炎的手中,死了才是真正的解。”
“你說得沒錯。”月如霜低低道。
的腦子里不自覺地浮現出當初在邯城時的景,那個時候,南慎也是被南宮炎給抓起來了,在地牢里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日日被要承折磨,那樣的日子,真的是非一般的日子,只要親自會過,就算不死,也會變得神經吧?
至今仍然記得南慎讓殺他,而也親手結束了南慎生命那一刻。
確實,如果黃醫盡折磨,不如早些死了好。
“你說,方才南宮炎說的那些會不會是真的?黃醫真的會說出來嗎?”慕神醫問。
“不會的。”月如霜非常肯定地說:“那絕對只是南宮炎的試探。”
“聽你這樣說,我也就放心了。”慕神醫道:“我們什麼時候讓烏徹底醒過來?”
“想要讓這人徹底醒過來,很簡單,難就難在還沒有辦法控制他,讓他聽話。”月如霜說:“南宮炎很在乎烏的生死,這對我們來說,又何嘗不是機會?這相當于我們的一把寶劍,必須要藏得穩實,待到有機會時再拿出來,照著敵人刺過去,一擊即中。”
“我突然有些明白了。”慕神醫說:“你其實已經將一切都考慮進去了,我們現在只要按照你的計劃行事就行了,是這樣嗎?”
“恩。”月如霜說:“見機行事吧。”
“外面真的開戰了嗎?南宮炎會不會是騙我們的?”慕神醫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不會。”
月如霜很肯定,說:“南宮炎如果沒事的話,不可能這麼長時間沒有消息,他看起來很忙,應該是開戰了不錯。”
“南國連丟幾座城池,會不會……”
“不會的。”
月如霜一口打斷慕神醫,非常肯定地說:“南國不會丟的,這一點,我絕對相信。”
“你對南皇還是那麼信任。”慕神醫道。
月如霜道:“當然了,我相信他可以變被為主,可以反敗為勝,可以將失去的城池奪回來。”
“在行軍打仗方面,南皇確實是一個厲害的人。”
“你也知道這一點?”
“恩。”
雖說是相信,但是,月如霜還是會止不住地擔憂,看著慕神醫,微微出神。
看著神游天外的月如霜,慕神醫也很無奈,但是,他沒有再打斷,而是讓自己一個人去想。
很多時候,很多事,也只有自己才可以想得通。
烏國書房,南宮炎單獨見秦熙昭,他滿是探究地看著秦熙昭,似是在審視什麼,秦熙昭很淡定地任由他看。
自將銀針送來之后,他就一直在宮外一家客棧住著,因為南宮炎沒有召見,也沒有讓他回去邯城,所以,他猜測南宮炎終究是會考驗他的。
他尋機將來時同路那個人不聲地滅了,將嫁禍給了其他人,可他不知道為什麼,今日被來后,他竟然有些不好的覺。
“知道朕為什麼你來嗎?”南宮炎率先開口。
秦熙昭自然是搖頭:“不知。”
“不知?”南宮炎怒極反笑,他說:“好一個不知,難道你以為這樣說,本王就會放過你?”
“屬下不知王上何意。”話雖這樣說,但他心里已經開始張了。
“帶你來烏國送銀針那個人,是你殺的吧?”問話之時,南宮炎的視線鎖在秦熙昭的上。
秦熙昭被看得一陣頭皮發麻,但是,他依舊表現得十分鎮定。
他說:“是有人跟王上說什麼了嗎?雖然屬下對其說不上喜歡,但是,也不至于會殺他,屬下很清楚自己的份和地位,絕對不敢來。”
“當真不是你?”南宮炎道:“何以本王查出來就是你呢?”
“證據,也是可以偽造的,王上那麼聰明的人,其實心里早就有判定了,不是嗎?”秦熙昭不卑不地說:“如果王上真的相信是屬下做的,那麼,屬下聽候王上置。”
“如果本王要殺了你呢?”南宮炎再問。
秦熙昭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那如果本王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呢?你可要?”南宮炎問。
“王上有何吩咐,盡管開口,只要屬下可以做到,哪怕刀山火海,天堂,地獄,都會去做。”秦熙昭一臉堅定:“能夠為王上分憂解難,是屬下的榮幸。”
“既然你這樣說了,那麼,本王也不能讓你失是吧?”南宮炎道:“你應該知道金國和南國開戰了吧?”
“屬下聽說了。”
“本王要你去攔住堯白,不讓他有任何支援南國的機會,可能做到?”南宮炎問。
“屬下一定會竭盡全力,萬死不辭。”秦熙昭道。
“好,那本王現在就命你為護國大將,給你二十萬人馬,務必將堯國給攔下,如果可以殺了堯白的話,最好。”南宮炎當機立斷,并道:“堯白很擅陣法,你要小心,不要帶著人闖了他布置的陣法中。”
“是。”秦熙昭點頭應是。
“好了,現在沒什麼事了,你可以退下了。”話到這里,南宮炎立刻沖外面道:“來人,送趙將軍去清點兵馬。”
“是,趙將軍請跟我來。”一名侍衛很客氣地將秦熙昭請走了。
南宮炎看著秦熙昭離開的背影,角微微勾了起來,眼中閃過一抹嗜的寒。
夜墨琛,沒有支援,我看你怎麼打?這一次,我寧要你死無葬之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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