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金文的臉一下子沉下去,看著金毅的眼神更是兇狠,令人覺他好像隨時都能撲上去揍金毅一頓。
“我什麼意思,難道將軍會聽不明白?”金毅全然沒有被金文嚇到,看著金文的眼神明顯有著嫌棄。
金文被言語刺激,又被眼神刺激,本來就很憤怒的他,幾乎是想也沒想便上前一把揪住金毅的服,惡狠狠地說:“金毅,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
“自然知道。”金毅道:“你為什麼要把暗雪送走?哪里得罪你了?你讓我出去理事,也只是一個借口,為的就是好將人送走吧?金文,我一直認為你不太,有些沖,而今看來,你不是不,沖那麼皮耶簡單,你簡直就是無藥可救。”
“你TM的再說一句,信不信我立刻解決了你?我是將軍,我才是這里的最高話權人,你憑什麼?”
“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你的話語權,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挑戰你的權威,只不過,你自己把一手好牌打出了爛到天際的績罷了。”
“你……”
“暗雪是我從外面帶回來的不錯,但是,我也很清楚自己的份,在帶回來后,我就派人去查過,的世沒有任何問題,也不過就是一個出生不好,命苦的孩子罷了。你為將軍,有自己獨特的眼,難道你就不能稍微公平一點?為什麼要帶著偏見去看呢?”
“你閉!”
“我可以閉,但是,金文,你這個樣子,遲早會吃大虧。”
“本將怎麼相提并論,還需要你來擔心?你還是多擔心一下自己吧。”
“夜墨琛在幾十里外虎視眈眈,我們非要這麼吵嗎?”
“要吵的人是你,為了一個賤婢居然頂撞本將,金毅,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不是什麼賤婢。”金毅道:“你把送到哪里去了?”
“不是給你留信了?難道沒有告訴你去了哪里嗎?”
“這信怎麼回事,你我皆心知肚明。”
“沒錯,是我令人將送走了,但是,這信是自己寫了送回來的,希你可以好好地呆在這里應戰,不要去找。”
“你把送去哪里了?”又一次問出來,金毅的語氣明顯比之前還要不客氣。
“本將既然派人將送走,就絕對不可能會讓你找到,有了那個人的存在,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更加的不務正業了嗎?”
“是我不務正業,還是你本就看不上我的部署?”金毅看著金文:“自我們一起出來后,開始的時候,你會聽從我的建議,可自從你有一次沒有聽我的建議也贏了,并且功占據了一座城池后,你的態度就變了,在你看來,我這個軍師也不是萬能的,我的話完全可以不聽。既然你如此排斥與我一起并肩作戰,如此看不上我的作戰計較,又何必要再來問我的意思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金文心里涌起一不祥的預。
金毅說:“以后,你打仗可以隨心所,自己安排戰,我暫時就不參與了,至于皇上那里,我會親自去解釋。”
說完,他用力扯下金文的服,然后淡定地整理了一下服,將手中的信放懷中,轉離開。
“你去哪里?”金文問:“你不要告訴本將,你要放棄這個軍師的份,去找那個賤婢?”
“暗雪不是賤婢,我不希這樣不客的話不要再從你里說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你一介文弱軍師,還能將我怎麼樣不?”
“你大可以試一下。”
說完,金毅頭也不回地離開。
金文氣得差點吐,他沖著金毅的背影喚道:“金毅……”
沒有回應,金毅這一次是真的離開了。
按理說,他一直都討厭金毅,不配合他,對其作戰方案看不上,早就希金毅可以離開,可是,現在金毅真的離開了,他又總覺得了些什麼。
金毅出了府,腦子才稍微地清醒一些,想到自己這段時間跟金文之間的,他自己也覺得有些累了。
他們兩人是兄弟,開始的時候配合也好的,可現在呢?或許,他真的應該暫時離開一下,讓金文好好地冷靜一下。
金毅的思慮比金文明顯要長遠一些,一直以來,都是他在盡可能地配合金文,為了取得勝利,他常常不眠不休,可得到的是什麼?
一連勝了多場,占得多個城池,金文已經變得傲慢了,變得目中無人,變得飛揚跋扈了,他這樣的子,盡早會將他毀了。
當然,為兄弟,金毅自然不希金文真出什麼事,所以,借著暗雪這一次機會,他要讓金文好好地去面對一下。
在他看來,金文現在的子,只有吃過虧,才能真正長起來。
他將夜墨琛看很強的對手,金文卻全然沒有將人當一回事,這次,就讓夜墨琛好好地教訓一下金文也好,讓他知道什麼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除了這個原因之外,金毅會選擇這個時候出去找暗雪,自然也是因為舍不得的原因。
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短短不到十天的時間,他竟然會對一個在大街上順手救下的姑娘心。
他長了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對人心,所以,他一點都不想放棄。
人不在了,沒關系,他去找就是了。
站在大街讓,金毅卻有些不知道往哪里走。
他仔細地想了想,再加以分析,最終確實了一個方向,然后買了一匹馬就往城外騎去。
暗的暗雪見此景,一時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猶豫了一下,先是向夜墨琛發了一個訊號,然后向金毅所走的方向追過去。
比較驚訝的是,金毅竟然可以猜測到金文將送往哪個方向,這個男人,著實是不簡單啊。
而在城外駐扎的夜墨琛,一看到暗雪發出的訊號,便沒有任何猶豫地下令攻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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