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月如霜,也相當于將烏國給控在了手中,當然,僅有一半,雖然控住這些大臣不讓他們胡行,卻無法再對下面的人下什麼命令,因為一旦那樣做了,就極有可能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時候還不到呢。
將奏折都翻出來看過,沒有再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月如霜便寫了一封書信,以獨特的方式給秦熙昭傳過去。
其實也是猜測,秦熙昭如果救下堯白,那麼,必定會被烏、夜兩國的將士聯手追擊,他帶著一個傷員逃命,會非常的辛苦,可是,以前曾在燕城外的一個地方建了一個地下室,如果秦熙昭沒有忘記的話,應該會帶著他去那里吧?
的信,可以令人送到那邊去。
這無疑是一場賭博,不過,月如霜卻是賭贏了。
秦熙昭收到信的時候,特別震驚,堯白看著他的表,也止不住地問了一句:“怎麼了?見鬼了?”
“什麼見鬼了?我這明明是拿著信在看,難道我還能在信上看到鬼不?”秦熙昭對堯白無語的。
堯白說:“你不知道你那表就像見鬼一樣嗎?”
“嘿,我救你出來是來兌我的嗎?”秦熙昭挑眉反問。
堯白道:“這個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的問題,你應該自我反省。”
當初,秦熙昭將堯白救出來時,堯白傷得很重,給他理傷口的時候,秦熙昭一度擔心堯白會死。
特別是后來,傷口發炎,秦熙昭更是拼盡了全力,那個時候的堯白奄奄一息,隨時都可能失去那一條命,秦熙昭是真的以為堯白會掛掉的,但是,奇跡般地,堯白用他驚人的毅力和執著的求生生生活了下來。
再后來,秦熙昭一直小心翼翼地照顧堯白,直到他好起來。
時隔半個月了,堯白恢復得很好,神極了。
看到這樣的堯白,秦熙昭一時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
而堯白看了著秦熙昭,心一時也有些復雜,這半個月來,秦熙昭對他的照顧可謂是無微不至,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對他這麼好的,,前所未有的。
兩人各有所思,片刻后,秦熙昭率先回過神來,他說:“邪醫用毒將烏國的大臣們都給算計了,現在,控制住了丞相,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問我們?”堯白一下子抓住重點,他問秦熙昭:“知道我還活著?你告訴了?”
“沒有。”秦熙昭說:“這半個月來,一直在照顧你,生怕你被死神給拉走了,我都還沒有來得及想那麼多。”
堯白道:“這半個月辛苦你了,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后……”
“以相許?”秦熙昭打斷堯白,笑問:“我記得臺詞好像都是這樣的呢。”
“以相許?虧你想得出來,我是男人。”堯白無語地瞪了秦熙昭一眼,隨即笑道:“如果你是一個人,我可以毫不猶豫地娶了你,或者,我是人,也可以嫁給你,可是,我們都是男人。”
“男人跟男人也一樣可以。”秦熙昭笑道:“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
“我不是斷袖,相信你也不是。”堯白道。
秦熙昭但笑不語,看堯白的眼中卻是多了幾分深意。
堯白卻沒有留意到這一點,又問:“如霜既然控制了烏國大臣,那麼,現在的烏國形式應該比較嚴峻,我們要不要一起回去幫?”
“當然要回。”秦熙昭毫不猶豫地說:“你現在的雖然恢復得不錯,但也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我去準備一輛馬車,你坐馬車吧。”
“不用了,我跟你騎馬回去就行,我又不是人,哪兒那麼弱?就算是如霜,也沒有這麼弱。”堯白道:“你去準備兩匹馬吧,這樣,我們可以快些回去。”
“如果你執意的話,那我們就騎馬吧。”秦熙昭并沒有堅持,道:“我去準備,你好好地休息一下。”
“我把東西收拾一下,你找到馬,我們就出發。”說話的同時,堯白已經行起來。
秦熙昭看他行,自己也轉離開了。
秦熙昭的速度很快,離開沒多久就回來了。
堯白有些訝異:“馬就已經準備好了?”這速度有些快呀!
“恩。”秦熙昭問:“你這邊收拾好了嗎?”
“已經好了。”堯白道:“我們走吧。”
秦熙昭跟在堯白后,出了室,兩人一起騎馬離開。
而烏國,月如霜卻在研究著各種毒藥。
慕神醫有些不解:“邪醫,現在已經將丞相都控制住了,怎麼還在研究毒藥?”
“雖說是將人控制住了,但是,烏國還有那麼多人。”月如霜道。
慕神醫蹙眉:“你不人是想要將這些藥用在烏國的百姓上吧?”
“有何不可嗎?”其實,并沒有那樣的想法。
“當然不可了。”慕神醫道:“兩國戰,本來最無辜的就是百姓,他們沒有辦法去左右什麼,更無法去更改什麼,他們只能被地活著,即便是烏國人,也罪不至死吧?如果你真的那樣做了,跟南宮炎又有什麼區別呢?”
“慕神醫,你想太多了,我怎麼可能屠城?”月如霜道:“我這些藥,只是用以對付烏國的作戰士兵,讓他們的出現疲憊現象,卻不會對他們的造明顯的傷害,更不會要他們的命,至于百姓,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
如果真的想要對烏國百姓手,只要在烏城外的河流中下毒就行了。
不是暴君,做不來濫殺無辜的事。
“原來如此,是我錯怪你了,抱歉。”慕神醫有些尷尬,他怎麼就在這樣的時候不相信呢?對于的人品,他不是應該知道的嗎?
“你不用覺得抱歉,你肯提醒我,我很高興。”月如霜道:“暫時沒什麼事,但是,我們必須要未雨綢繆,南宮炎已經離開很久了,我也沒有把握他什麼時候就回來了,如果在他回來前,我們不能理好烏國這邊,那麼,后來還想再,就不那麼容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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