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梓辰,這也想到了,我確實有那樣的想法。”夜墨琛道:“紫桓的功夫算是中等,但是,他布陣的手法還不錯,我們有帶一部分人過來,到時,我跟他配合,打得南宮炎一個措手不及。”
“如果可以趁機抓住他更好,如果抓不住,我們也要盡量多解決他邊的人,他邊的人越,他就越是需要支援,如此,我們才能去做更多。”
“南宮炎來的話,肯定會帶著蝎子,就給我來吧。”月如霜看向月梓辰,道:“你跟我一起。”
“陳歌,你到時候跟在我們邊,讓紫桓教教你怎麼布陣。”夜墨琛道。
“好。”月梓辰和陳歌幾乎是異口同聲地應了下來。
現在,他們確定了要去堵南宮炎,想要斷掉南宮炎羽翼,自然就要多用些心思了。
這一夜,他們五人坐在屋一直在商討對策,每一個細節都認真地說出來,再商量一下看看那樣會不會有問題。
整整一夜不眠不休的商量,他們終于是做出了決定,由夜墨琛和紫桓帶著陳歌先去布陣,這一次布的陣是一個困陣,夜墨琛的想法就是先將南宮炎給引到陣中,然后再由夜墨琛親自領軍去對付南宮炎,紫桓指揮攻擊。
而月如霜和月梓辰就先不急著出去,畢竟,他們不確定南宮炎什麼時候會放出蝎子來,他們達共識,如果南宮炎放蝎子的話,月如霜就將彩云變大了吐口水,變大的彩云,一口唾,可以將很多的蝎子給淹沒,只要不小心吃到了唾,蝎子就會失去毒,如此一來,哪怕被蝎子給咬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他們確定下來后,幾人都紛紛倒下睡了一覺,一直到夜后才醒來。
而他們醒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做飯吃,吃過后,他們才一起離開。
據他們猜測,南宮炎很有可能會走距伏城有四十幾公里的申城,申城現在還是金國的,所以,他們想要在申城布局的話,必須要先將申城給拿下,而這個過程還不能傳到南宮炎的耳里,否則,南宮炎就會臨時改道,他一旦改道,那麼,他們之前的努力就很有可能是白費。
為了不讓努力白費,也為了更好的未來,他們連夜趕路。
紫桓帶來的人其實就在申城之外,他和夜墨琛去找月如霜他們母子的時候,留下來的副將已經將申城的況都給清了。
申城是金國的城池,但是,這個城池并不富有,據說,這里曾經出過叛徒,也正是因為那樣,全城的人都被連累,好多人家的男人都被牽連斬首,這些人之中,有真的該死之人,也有不該死的人。
總之,那一次重懲,使得全城的百姓和將士對上面都有了不小的意見。
后來很長一段時間,甚至是申城大災害,上面都沒有撥款賑災,后來還是憑借一個富商出援手,他們才度過一劫。
自那之后,申城的人對上面的意見就深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城守也會以各種理由來推上糧食那些,如果上面有異議,派人下來查的話,那麼,他們會大方地將那空空的糧倉給上面的來人看。
幾次后,相信了申城要還其他城池的糧和銀,上面也就不再迫了,畢竟,再怎麼迫,都沒有用啊,反正他們就是咬死了拿不出。
申城屬于金國是事實,但是,積怨也很深,如果說真的打起仗來,申城的人未必會心甘愿地去做些什麼。
這樣的矛盾,于夜墨琛他們來說是一個機會,令月如霜意外的是,那個曾經于申城有恩的商人竟然是老人。
看到那個名喚黎臻的人時,月如霜差點沒敢認。
幾年前,在孟家第一次見到他時,他還是一個有些膽小怯弱又有此憂郁的年,這會兒已經變了一個風度翩翩的年人,舉手投足間,有著一令人難以忽視的氣質。
“月小姐可還記得我?”黎臻看著月如霜,笑問。
“怎麼你一個人?孟天竟是舍得讓你一個人出來?”月如霜眉梢一挑,不答反問。
這話一出,已經毫無疑問,還記得他的。
聞言,黎臻白凈的微微紅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將緒給整理好,這才繼續道:“他也在申城,只不過,暫時有點事出去了,很快就會回來。”
“這幾年,你們過得還不錯吧?”月如霜道:“你們到申城是做生意?”
孟家是一個經商世家,當年,月如城為了報仇,與孟天有過合作,那個時候的孟家已經是個大家族了。
孟家以孟天為主的話,依著他的手段,應該可以有更好的發展。
“恩。”黎臻道:“托了月小姐的福,當年幫了阿天一把,自阿天掌權后,孟家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些年,他更是將生意擴到了各地,只不過,近兩年來很不太平,戰不斷,對生意也很有影響。”
“當年的事就不提了,互惠互利的事,聽說,你們之前幫過申城?”月如霜開門見山地問道。
黎臻點頭:“確有其事。”頓了一下,他又道:“其實,我們此次會來,也是因為秦公子的托付。”
月如霜明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
難怪如此巧合,原來,是熙昭做的,只不過,孟天和黎臻如果要從夜國煙城到金國申城需要好幾天的時間,難道熙昭早就知道了什麼?
似乎是看出了的想法,黎臻笑道:“我和阿天是昨天才到的,早在半個月前,我們在煙城到了秦公子,他問我們是否有時間,希我們來申城一趟,希我們幫忙勸勸城守,不要再為不該之人賣命,希我們能夠說服城守及其下面的一眾將士,擁戴南皇夜墨琛為帝,實不相瞞,我們此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這個。”
“原來如此。”月如霜了然地點點頭,隨后湊近黎臻,低低地問了一句:“你和孟天還在一起?除了你,他還有別人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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