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火藥全部弄好,南宮炎又重新裝了回去,起:“我先出去,你過幾天帶著月梓辰出來,如果我失敗,你就用月梓辰來換我,聽到沒有?”
“是。”南宮婉應道。
南宮炎若有所思地看了南宮婉一眼,道:“不要想著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你要記住,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是你的親人。”
“我知道。”南宮婉再一次應道。
這些事,自然是不可能忘掉了。
的親人,本就不多,當娘親死后,也就只有這麼一個父親了,可惜……
很快就要變一個人了吧?
“這個,你吃下去。”南宮炎攤開手,一粒藥丸安靜地躺在他的手心。
南宮婉面不改,但是,藏于袖下的手已經得死了。
簡直無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
對藥了是有所了解的,自然知道這是什麼,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一個無人,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有這麼一天,他會將這樣的一粒藥送到的面前,讓服下去。
斷腸毒,凌駕于十絕毒之上的一種被公認的毒藥,既是穿腸死的毒藥,又是狂霸無解的春藥,兩種藥,只要發作一樣,就能讓人死無葬之地。
這種毒,是一種多年前就絕跡的藥,南宮炎手上這一顆,是天下間僅有的一顆。
“你的特殊,一般的毒對你沒有任何用,所以,我只能用霸道一些的。”南宮炎道:“這藥,是有解藥的,但是,解藥與這毒藥一樣,天下間僅有一顆。”
南宮婉的指甲將手收扎破,鮮順著手心往下流,但是,這樣的疼痛遠遠不及心上的疼痛。
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別人的父親,對子不說關備至,至,不會想要子的命,可是的父親呢?就沒有哪一刻是不防著的。
是他的兒啊,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哪怕他作惡多端,被天下人唾棄,也沒有放棄過他,可他卻將這天下間至毒之藥送到了的面前,讓服用下去。
他的絕,他的狠心,令南宮婉心寒,一陣陣發寒。
“不要怕!”南宮炎道:“這個藥吃下去后不會有什麼特別的覺,第一次毒發會是在一個月之后,在毒發之前,能服下解藥,就會安然無恙,我算過時間,只要你好好地配合我,我們拿下這天下,你再服用解藥都沒事。但若你要做出什麼對我不利之事,或者,我出了什麼意外,那麼,你就只能等死了,明白嗎?”
南宮婉心如刀絞,閉上眼,將緒完全掩藏起來,頭微仰,生生將奪眶而出的淚水給了回去,好一會兒,才重新睜開眼,故作平靜地問:“我真的是你的兒嗎?”
如果是,為什麼要這樣對?哪怕是對一再背叛他的月如霜,他都不曾如此殘忍過。
“你當然是我的兒了。”南宮炎道:“快點將藥服下去,我說過,只要你不背叛我,我安然無恙地活著,你自然不會有事。”
“父親就如此信不過我嗎?”南宮婉問得平靜,也只有自己知道,心里是怎麼樣的難。
南宮炎道:“怎麼會?”
“是嗎?”如果真的相信,又怎麼會這樣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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