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錯了。”喬斯暮委屈的癟了癟,“我就是擔心竹夕姐,所以才想去找的,沒想到門口竟然圍了那麽多記者,我都不進去。”
熬景琛抬手用手指彈了一下喬斯暮的額頭,“笨蛋,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還有閑工夫去管別人的閑事。”
雖是責備,但話語之間出的關心無不在。
喬斯暮歎息一聲,“唉,就是啊,我自己都不能保護好自己,弄得一狼狽,還去管別人。”
可是真的關心沈竹夕,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那些記者還有沒有堵在門口。
“熬景琛,那《驕》現在怎麽辦,真的隻能停拍了嗎?”這也是喬斯暮現在所關心的一個問題。
熬景琛幫喬斯暮塗完藥膏,又作輕的給按腳踝,“我已經跟導演說過了,一換你來飾演,二重新安排。”
喬斯暮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什麽,換我來演一?可是,我能行嗎?我怕我……”
熬景琛認真地點了一下頭,沒有任何開玩笑的語氣分,“嗯,你來演。放心吧,導演說你能演好。”
喬斯暮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驚訝又驚喜,直接從跑龍套的晉升為了一,做夢都不敢想的事。
導演和熬景琛這麽信任,要更加努力才行,不能讓他們失。
喬斯暮也沒有再扭扭,爽快的答應,“好,我演,不僅要演,我還要演好。”
現在,喬斯暮渾都充滿了活力,也充滿了信心,相信自己隻要肯努力,就一定能勝任這個角,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演好。
“我相信你。”
隻要是喬斯暮想做的事,熬景琛都百分之百的支持,信任,給鼓勵和實現夢想的機會。
簡單而又有力量的四個字,我相信你,令喬斯暮不已,的眼睛裏蓄滿了的淚花,一頭撲進熬景琛的懷裏,抱著他,“熬景琛,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
自從遇見熬景琛,喬斯暮就覺得自己轉運了,他給帶來了幸運,,還有幸福和溫暖,驅趕了頭頂的烏雲,的黴運也都消散不見。
喬斯暮希,熬景琛可以像現在這樣,一直陪在邊,讓不再一個人,過著無依無靠的孤單生活。
在傷心的時候,有他的陪伴和安,在傷的時候,他可以很快出現,給一個寬厚的膛,可以去擁抱。
也不知道,這樣的幸福能持續多久。
但現在,喬斯暮真的已經很滿足了。
熬景琛回抱著喬斯暮,寵溺地著的頭發,將摟在自己懷裏,給溫暖和依靠。
這個小人,總是讓他忍不住心疼,激發了他的保護,想把進骨子裏的那種疼。
“傻瓜,都說了我們之間不用說謝,你見過有夫妻整天謝來謝去的嗎?”
“老公是用來依靠的,而老婆你,是用來給老公我寵的,明白嗎?”
哇地一聲,喬斯暮哭了出來,嚨有些哽咽,“熬景琛,你怎麽這麽好,好到讓我都離不開你了。”
“那就永遠都不要離開。”
永遠,這是一個看似簡單,但卻遙不可及的詞,因為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麽,說的人很多,但真正能做到的,卻之又。
喬斯暮哭得差不多了,從熬景琛的懷裏出來,熬景琛拿紙巾給了臉。
房間裏安靜了一會兒,熬景琛開口對喬斯暮說:“暮暮,以後你離喬婉傾遠一點,能不接就不要接,最好不要和有來往。”
熬景琛既不想直接告訴喬斯暮喬婉傾想害,但又不想單純的喬斯暮對喬婉傾一點戒備心都沒有,所以隻能旁敲側擊的提醒。
“喬婉傾是我的姐姐,我為什麽要和斷絕來往?”
“而且對我很好,我不想在這個世界上連唯一一個對我好的親人都失去。”
喬斯暮不明白,熬景琛為什麽突然讓遠離喬婉傾,難道他歲喬婉傾有什麽誤解?
“傻瓜,你就是太單純,善良了,隻能看到人的表麵,而看不見其心深的醜陋。”
“你怎麽說話奇奇怪怪的,我都聽不明白。”他怎麽突然間說起這些來了,莫名其妙的。
“總之,你聽我的話就對了,我是擔心你到傷害。”
“嗯,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知道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喬婉傾是我的姐姐,把我當親人,又怎麽會傷害我呢?”
喬斯暮自然是明白熬景琛說的都是為好的話,但真的不想再失去一個親人了。
況且,喬婉傾是喬家唯一一個把自己當是親人的人,相信喬婉傾真心對自己,絕對不會傷害的。
熬景琛拿喬斯暮真沒辦法,他怎麽就娶了一個這麽傻的人回來呢?
不但傻,還傻得讓他心裏泛起一陣陣心疼。
既然是這樣,那他就在背後,為保駕護航。
熬景琛還真的是第一次,為一個人做到如此地步,可見喬斯暮在他心裏的位置,已經深固。
他可以欺負,但是別人,絕對不可以!
“你剛才不是說謝謝我嗎?”熬景琛很自然的轉換了話題,盯著喬斯暮的紅看。
喬斯暮被熬景琛盯地渾不自在,他這.的眼神是怎麽回事?
自己覺自己像是一隻被獵人盯上的小?
有一種小白兔被大灰狼盯上的即視。
半晌,喬斯暮才傻愣愣的點了一下頭,有些不明所以。
“說怎麽行,你得用實際行來表明你的謝意。”熬景琛說著,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看得喬斯暮心裏發慌。
“你想讓我怎麽表達?”喬斯暮有預,熬景琛肯定不懷好意。
熬景琛沒有回答,而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示意著喬斯暮。
“那個,能不能換一種表達方式,比如做飯給你吃,幫你削水果吃?”
熬景琛毫不猶豫的回答:“不能!”
“既然是表達謝意,那就要拿出誠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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