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暮的確不喜歡吃牛排,以前吃路邊攤和蒼蠅館子吃慣了,來這種高檔的西餐廳吃飯不太自在。
不過還是坐了下來,沒有要求熬景琛帶去吃別的,來都來了,懶得再找地方。
牛排上桌後,熬景琛把喬斯暮的那份拿到自己麵前,很紳士地幫切牛排。
喬斯暮撐著腦袋,看著熬景琛專心又認真的幫將盤子裏的牛排切一小塊一小塊的。
“熬景琛,看你這麽練的樣子,你不會經常約生來這裏,都像這樣幫他們切牛排吧?”喬斯暮打趣道。
熬景琛停下手中的作,抬頭看向喬斯暮,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隨後,又繼續低頭切剩下的牛排。
喬斯暮故作沉思,“我覺得是這樣的,你肯定經常帶生來這裏吃牛排。”
“吃醋了?”熬景琛將盤子裏牛排全都切完,推回到喬斯暮的麵前。
“吃什麽醋,我吃牛排了。”喬斯暮拿起刀叉,叉了一塊牛排放進裏。
看著喬斯暮可的小模樣,熬景琛不由笑出了聲,這笑容足以迷倒萬千,讓人為之癡迷。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看見熬景琛,過來打招呼,“這不是熬總嗎,您也在這裏吃牛排?”
熬景琛臉上的笑容盡數消失,恢複一貫的冷漠傲慢,惜字如金,“嗯。”
打招呼的是一家房地產公司的老板,姓張,四十來歲,一直都想和熬氏合作,可每次連熬景琛的麵都見不著。
今天好不容易在這裏遇到熬景琛本人,他怎麽可能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盡管熬景琛對他冷漠,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但他也要為自己和公司爭取一把。
“熬總,請問這位小姐是?”
張老板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而是把目移到熬景琛對麵的人上。
他聽聞熬景琛的邊一直沒什麽人,既然他肯帶這個人來吃飯,那他們的關係肯定不一般,那他就要投其所好才行。
張老板把話題轉移到喬斯暮上,熬景琛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剛要開口,卻被喬斯暮搶先,“這位老板你好,我就是熬總的一個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
熬景琛皺了皺眉,但也沒有說什麽,剛才準備出口的“是我的人”也咽了回去。
本來已經煙消雲散的鬱悶心,又浮現了出來。
這人,是還沒有長記?
還沒被懲罰夠?
“哦,原來是熬總的朋友啊,看你們如此般配,一個帥,一個,我還以為你們是男朋友呢。那請問小姐您怎麽稱呼?”
熬景琛和林家的聯姻被傳得沸沸揚揚,張老板當然也是聽說了的。
他之所以這麽說,還不是為了結熬景琛,恭維和討好他,這樣他才能給自己爭取到一機會。
商界傳聞,熬景琛這個人對所有人都冷淡疏離,自持清高,他的商業頭腦異常的好,熬氏集團在他的管理下,日益強大。
人人都想和熬氏合作,但極數人能說服熬景琛。
他就是一個神奇而強大的存在。
張老板決定賭一把,如果熬景琛喜歡這個人,那他就賭對了。
“我姓喬,我喬斯暮。不過您誤會了,我跟熬總並不是男……”
“誰說我們不是男朋友了?”熬景琛打斷喬斯暮的話,隨後看向一臉恭維的張老板,“你的眼不錯。”
熬景琛此話一出,張老板就知道,他這把賭贏了。
“我就說嘛,熬總和喬小姐這麽般配,肯定是男朋友,而且還特別的好,一定會長長久久在一起的。”
張老板就像被馬屁附了一樣。
不過熬景琛卻是很用,“說吧,你有什麽事。”
熬景琛的麵上依舊平靜,但心已經樂開了花,他不是個喜歡聽馬屁話的人,對於恭維他的人,他也一向嗤之以鼻。
但這次卻不一樣,他聽得很是高興,不得張老板再說幾句他和喬斯暮般配的話。
“不知道熬總明天中午有時間沒有,我想請熬總一起吃頓飯。”
張老板不僅是心裏,臉上也都笑得合不攏,多人想約熬景琛吃飯,都以失敗而歸,他也是次次壁。
可是今天他走了狗屎運,竟然在這裏到了熬景琛,還討得了他的歡心,至約到了熬景琛。
“這是我的名片。”熬景琛不疾不徐掏出自己的名片,放在桌上,語氣仍然淡漠,沒什麽溫度。
隻有在跟喬斯暮說話時,才放了幾分,“快吃,沒吃飽我再讓服務員給你上一份。”
張老板笑著拿起名片,識趣的離開。
“熬景琛,你剛才為什麽要打斷我的話,說什麽就是關係,你不知道別人會誤會的嗎?”
“要是傳了出去,我們的關係還怎麽藏得住,到時候全霖雙市的人都知道了,那要怎麽辦?”
張老板一走,喬斯暮就抱怨起來。
“我錯了,剛才我不應該這麽說。”
“知道錯了就好,下不為例。”
喬斯暮的話音剛落,熬景琛又補充道:“我應該說我們是夫妻關係,領了證,法律保護的那種。”
喬斯暮:“……”
盡管喬斯暮再鬱悶,再生氣,也不能浪費食,將盤子裏的牛排吃了個幹淨。
回到茗瀾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喬斯暮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見熬瑾竟然著上在床上,嚇得喬斯暮趕又躲回浴室裏。
喬斯暮躲在浴室裏不敢出去,真的不了熬景琛的折磨了,現在出去無異於是“兔狼口”。
“暮暮,今天晚上你是打算在浴室裏睡,不出來了?”
“我了,想吃小龍蝦,還想吃烤串,烤。”
晚飯的時候,喬斯暮隻吃了牛排,本沒吃飽。
還有就是,想支開熬景琛,現在看見熬景琛,而且還是他沒穿上,出他那人的腹的樣子,更是全發燙,本沒有辦法冷靜。
“好,我讓辰去買。”
“可是我想讓你去買。”喬斯暮怎麽就給忘了,還有一個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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