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隻論功行賞完,並未罰尉遲瑤,畢竟尉遲瑤這個狀態,無可辯駁,傳了出去難落人口實。隻道是加之罪,何患無辭,到時候有理也變得無理了。
皇上親自派人送李青沅出宮,並且吩咐下去,新建一個百草堂,用筆親提作為牌匾。能得到天子的承認與褒獎,這是對一個醫者莫大的殊榮。
展紅蓮和尉遲鳴則特意去了太後宮裏,向太後致謝。
“當初是哀家無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兄弟離心,讓皇上著你與鳴兒和離。不過現在好了,紅蓮啊依然是我的好兒媳。”
展紅蓮知道太後心裏一直都是向著的,聽太後這一番話,展紅蓮很。尉遲已經離而去,太後就像的母親一般。
太後拉著展紅蓮坐到一旁,拿出來一個匣子。
“上次你送的那套服飾,哀家很喜歡,打算在上元節燈會那天穿,哀家沒什麽好回贈的,隻有這個了。”
展紅蓮打開匣子一看,是一支做工致的金釵,還用了點翠的手法,可以說是巧奪天工,天下再不會有第二支。
“這太貴重了,紅蓮不敢收。”
太後還是將金釵拿起,“這是當年,哀家生下鳴兒時,先皇賞賜的,隻在鳴兒滿月宴時戴過一次。這金釵還是適合你,翩翩佳人子。”
太後親手給展紅蓮戴上了金釵,展紅蓮連忙謝了太後的恩典。
“紅蓮謝過太後。”
“鳴兒,從今往後可要好好待紅蓮。眼看著離生產沒有多久了,你要知道,這婦人生產,就是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你可要好好嗬護著。”
“兒臣遵命,自然是全心全力護著的。”
尉遲鳴站到展紅蓮邊,三人其樂融融的,像極了民間普通的一家人,反而不像深宮院裏的親。
沒過多久,展紅蓮和尉遲鳴就離開了皇宮,尉遲鳴吩咐小月和沐風都先回王府,自己驅車,帶著展紅蓮去了京郊。
“這是哪兒?這個莊子很特別。”
此時天空還在飄著雪,一眼去一片白茫茫,隻有這個園子,灰白的牆,赤紅的屋頂,為這白茫茫的天地,平添了幾分彩。
尉遲鳴給展紅蓮穿上鬥篷,戴上帽子,然後牽著展紅蓮從馬車裏出來。
“進去看看。”
尉遲鳴帶著展紅蓮進了園子。一淡香撲鼻而來,滿園的清新。這個園子的構造很特別,風格十分古樸,小院子裏,一張石桌,一座石橋。更有特的是裏麵的一間院子。
展紅蓮聞到一陣花香,“這香味很好聞,令人舒心,暢懷。”
尉遲鳴打開院子的木門,滿園的梅花開得正好,是這冬日裏不一般的彩。
滿園的梅花都爭相開放,似乎在歡迎著展紅蓮的到來。
展紅蓮走到一株梅花樹下,靜靜地賞著梅花。展紅蓮仰起頭,鬥篷的帽子落在肩膀。
“尉遲鳴,快來看,這梅花開得甚好。真是不畏嚴寒,淩風傲雪。”
那雪輕輕地在梅花上,梅花的豔紅,雪的純白,互相襯托著。
“不及你。”
尉遲鳴從後麵抱住展紅蓮,在展紅蓮的耳邊輕聲說。
“本王離開京城這麽久,讓你獨自一人承那麽多,是本王的過錯。”
展紅蓮側著臉,看著尉遲鳴,“都過去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像這梅花,在寒冬裏,百花盡凋,還是頑強地開著。”
尉遲鳴的頭靠在展紅蓮肩上,“本王今後再不離開你了,本王不想你做那傲雪淩霜的梅花,本王要護著你一生一世。給你一個溫暖的家。”
展紅蓮不知不覺流下了眼淚,信,尉遲鳴會給一個溫暖的家。
兩人在梅花樹下盡擁吻。
尉遲鳴深地握著展紅蓮的手,“死生契闊,與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展紅蓮也握著尉遲鳴,“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尉遲鳴非常開心,當初和離雖然是迫不得已,但他擔心展紅蓮傷了心,不願再嫁他,尉遲鳴也一直心懷愧疚,他定會加倍護展紅蓮。
尉遲鳴抱起展紅蓮,出了園子,坐上馬車。尉遲鳴到展紅蓮冰冷的手。
“怎麽這麽冰,失策了,本想著今日梅花開得好,帶你來看看,沒想凍著你了。”
“無妨,我一向如此,到了秋冬都是手腳冰涼的。”
尉遲鳴將展紅蓮的手握在手裏,捂著。尉遲鳴的手溫熱而寬厚,一暖流從手傳遞到展紅蓮心底。
展紅蓮和尉遲鳴回了王府,發現鳴王府已經被布置得十分喜慶,紅綢布條,小月正剪著囍字,沐風帶著下人們在門上,窗戶上都起來。
尉遲鳴還特意讓人從熱地帶帶回鮮豔的花,放在地窖裏備著,就等著大婚當天用。
“作這麽快,好像一早就猜到會我會嫁你似的。”
展紅蓮進府一看,吃了一驚,沒想到尉遲鳴準備得這麽快。
“本王想擇日不如撞日,三日後就是個好日子,於是讓小月和沐風回來準備了。”
尉遲鳴帶著展紅蓮去看他們的新房,雖然還是展紅蓮住的那個院子,卻也早就布置好了,紅紅火火甚是喜慶。
當初娶展紅蓮時,被展柳兒破壞了,沒有和展紅蓮行拜堂禮。
“本王說,會還你一個拜堂禮。說到做到。”
展紅蓮看著新房,和這鳴王府裏裝飾的,儼然一副新婚的樣子,甚至比當時迎娶展紅蓮更有氣派。
這也算了了一個心願,當初被貍貓換太子般,新婚當天換到了尉遲宇麟府裏,延誤了吉時,險些丟了命。
展紅蓮心裏很甜,沒想到尉遲鳴是這麽用心地在,本不信了,直到遇上了尉遲鳴,一個要一輩子,記掛在心的人。
尉遲鳴見展紅蓮地眼中含淚,“好了,都要當母親的人了,可不許哭鼻子,養足神,當最的新娘子。”
展紅蓮噗呲一聲被尉遲鳴逗笑了,“是啊,同時當母親還有新娘子,怕是讓肚子裏的孩子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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