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兇手都做得滴水不,現場看管馬匹的小廝並沒有發現有人對馬匹做了手腳。這件事要查出個所以然來,還是有些困難的。
“聽說靜月公主被嚇得不輕,昨夜裏直做噩夢,我想還是進宮一趟,問一番,畢竟這事出在了我辦的馬球會上。”
展紅蓮有些擔心靜月公主的況,畢竟在失控的馬背上狂奔,這不僅僅是害怕了,更是直接威脅到生命的。
“不要太過擔憂,這本不是你的錯,本王陪你一同去。”
於是展紅蓮便和尉遲鳴進了宮,先去了太後那裏,了解一下靜月公主的況,畢竟他們擅自前去後妃宮裏拜訪也不合禮數。
“母後,說起來真是紅蓮的過錯,不知靜月公主可有大礙?”
展紅蓮擔心著靜月公主的況,在太後看來是件好事,太後越發覺得以展紅蓮和靜月公主的子共侍一夫,簡直是事一樁。
“來得好不如來得巧,靜月雖了驚嚇,但並無大礙。這幾日和哀家在佛堂裏頭誦經抄經,靜一靜心。此時正在佛堂裏頭。”
展紅蓮鬆了一口氣,此事可大可小,所幸沒有危及到他人的命。
“如此便好,紅蓮就放心了。”
“來人,把靜月公主喚上來。”太後使喚著宮要讓靜月公主上來見一見展紅蓮和尉遲鳴。
不到一刻鍾,靜月公主便來了,走進大堂,看見了展紅蓮和尉遲鳴,尤其是看到了尉遲鳴坐在那,心中有些雀躍。
“靜月見過太後,王爺,王妃。”
靜月公主很恭敬地行著禮,太後連忙讓起,還讓靜月到跟前坐著。
展紅蓮看得出來,靜月公主深得太後的喜歡,看來這靜月還是懂一些這宮中的心計的。
如今皇後已立,太子也早已定下,而自己的生母良妃在宮中並不算得寵。所以如今最好的不是去投靠皇後,而是到太後的跟前盡孝,博得太後的歡心,這樣往後的前程太後定會為思量一番,總好過到了出嫁的年齡隨便塞給一個朝中大員。
展紅蓮一眼便看了一切,太後直誇靜月公主有孝心,會討開心,可不見得從前太後孤單寂寞時來到跟前伺候,在婚配許人家之時來獻殷勤。
“昨日跑馬場是本妃監管不力,竟讓公主上了瘋馬的背,實在是罪過。”
展紅蓮看著靜月公主的眼睛,很真誠地向靜月公主賠罪。
“王妃不必自責,靜月已然無恙。說起馬球會,王妃打的一手好馬球,真是讓靜月仰慕。”
靜月公主眼神和,說話沉穩大氣,外表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展紅蓮看不。
說善解人意,一兩句便帶過了昨日的險狀,還轉移了話題,將話頭岔到展紅蓮上。說攻於心計,冷靜自持,並沒有將昨日之事放在心上,若是換了旁人定然是要鬧上一鬧。
如此一來,這事便算作了了,暫時也找不出給馬下藥之人,隻能擱置了。
經過十幾日的修養,展紅蓮的複原得很好,已經能舞刀弄槍了。
小世子也被養得好,越發的白淨,個頭也大了不。由於還未三個月,小世子隻能咿咿呀呀地呢喃著。可展紅蓮希他能盡早開智,開智就得先說話,於是展紅蓮經常在搖籃邊捧著詩經給小世子誦讀著。
“還未開始咿呀學語,你就念這些詩經,他如何聽得懂?”
尉遲鳴打斷了展紅蓮的朗朗書聲,將小世子抱起來,抱在懷裏,手裏搖著撥浪鼓。
“我生的兒子,自是聰慧,王爺日後也要念給他聽。”
展紅蓮了小世子的臉,著。
“好,本王依你。”尉遲鳴不失笑。
“小姐!霓裳羽閣派人來傳話,說是來了位大商人,餘老板不好決斷,還請小姐過去一趟。”
小月帶著來人的口信連忙跑進來。
“備馬車,小月我們走。”
“等等,過來。”尉遲鳴朝展紅蓮勾了勾手指,從一旁的櫃子裏拿出麵紗給展紅蓮戴上。
“好了,早去早回,澄兒會想你的。”
尉遲鳴在展紅蓮額上印下一吻,才放展紅蓮離開。
展紅蓮和小月來到霓裳羽閣,下了馬車,發現餘嫣紅早早便在外麵候著了。
“你可算來了,快跟我進去。那富商見了我們店裏的裳,指明要和老板談。”
展紅蓮不疑,早將布料采買等事給了餘嫣紅,
“瞧你給急的,你一樣可以做主的,何須這麽急忙地差人到王府。”
“你可不知,關乎霓裳羽閣的生死存亡了。”
餘嫣紅世麵見得廣,一般這樣的富商是不會僅僅談小生意這麽簡單。
展紅蓮有些驚訝,正疑是何人,走進室,隻見一白的公子坐著,細細地品著茶,後還站著兩名打手一般的人。
展紅蓮坐到了那白公子的對麵,那白公子的容貌著實驚豔,在京城中也算數一數二了,白淨的臉龐棱角分明,一雙丹眼足以勾萬千子的芳心。
但展紅蓮並沒有到多驚豔,在展紅蓮眼裏,他比起尉遲鳴差遠了。
“你是何人?”展紅蓮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那位白公子。
那白公子輕笑一聲,朱輕啟。
“想必這位是真正的老板了。在下周子軒。敢問姑娘芳名。”
“幸會。展紅蓮。不知周公子來此有何貴幹?”
展紅蓮不想和他多說廢話,隻怕這周子軒來者不善。
周子軒是剛進京城的富商,年方二十又二,善於經商,家大業大,富可敵國,與皇室也有很切的聯係,可謂是黑白兩道通吃。
展紅蓮一早便聽說過這個人,隻是他一直不在京中麵,雲遊四海前往各地經商。此次怕是要定居在京城了。
“不瞞展姑娘,還請展姑娘開個價,這霓裳羽閣,本公子要了。”
展紅蓮不明白為什麽他就看上這家鋪子,但無論怎樣是不會答應的。
“周公子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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