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話的意思是,不一定是宮太監所為?”
皇後有些震驚,若是這事乃皇室中人所為,豈不是姑息養了。
“既然在宮中的宮太監中找不到一人與之符合,那麽就有兩種可能,要麽兇手並不是宮太監其中之一,要麽就是宮外人,潛皇宮而已。”
展紅蓮分析著剩下的兩種可能,但展紅蓮在心中默默排除了後者,若不是久居深宮之人,豈會對宮中的地形爛於心,侍衛大肆搜尋了一番,卻不見黑人的蹤跡,而子時已過,宮門閉,沒人能出得去。
事又陷了僵局,太後中毒的消息不便隨意散播出去,以免人心惶惶。
而宮太監查完了,自然就牽涉到了宮中的後妃以及其它使,例如製局,和膳房等等。
若是將皇宮中所有人都過審一遍,這件事想不鬧大都不行了。
“公主慢點……”
靜月公主在門外急忙忙地要進來,隻不過卻要人扶著。
此時展紅蓮更是疑了,為什麽靜月公主走路一瘸一拐的,難道就是昨天夜裏的那個黑人。
展紅蓮帶著疑問,打量著靜月公主。
“父皇,兒臣聽聞太後醒過來了,於是便從佛堂趕了過來。”
皇上不有些疑,“你怎麽會從佛堂裏出來?”
靜月公主邊的侍連忙應著,“昨夜公主就在佛堂裏,整夜替太後祈福,手抄了幾十遍佛經,保佑太後娘娘平安無事。”
靜月公主見邊的宮還要繼續說下去,靜月公主連忙手阻止了,示意宮不要多話。
“好孩子,苦了你了。平日裏跪上兩個時辰,膝蓋就發紫發青,難為你還跪了一整夜。”
太後聽了,甚是,覺得靜月公主是真心肯花時間,來陪著,是個心的。
“可不是嘛,太後娘娘,公主這會還是忍著痛前來看您。”
那宮不死心地說著,靜月公主連忙阻止了那宮。
本來展紅蓮已經不覺得靜月公主有嫌疑了,畢竟在佛堂跪著一個晚上,一般人的都會發青發紫或者各種淤青,靜月公主走起路來一瘸一拐也見怪不怪了。
在展紅蓮看來,靜月公主一句話,一個苦字不提,反倒讓邊的宮一直替自己說。明麵上靜月公主是淡泊名利,有孝心。但換一個角度,這就是在變相的邀功請賞了。
太後正想開口,皇上就先替太後問了,“什麽意思,可是發生了什麽事?為何是忍著痛。”
靜月公主連忙搖搖頭,“靜月沒事的,父皇不必擔心。”
那宮看了靜月公主一眼,言又止。
“你說!”皇上看見了宮異樣的眼神,於是便指名道姓要那宮說出實。
“回皇上,昨夜裏,公主和奴婢一直在佛堂為太後祈福,可公主的擺勾住了桌案。公主一站起,裝滿香灰的爐子便倒了下來,全落在了公主的上,還有燭臺一並到了下來,蠟油全潑在了公主的上,公主的都被燙傷了。”
“靜月,好孩子,可有大礙,讓哀家看看。”
於是靜月便走到太後床前,將子拉起,右小果真是慘不忍睹,被燙得,有些破了,有些還氣這水泡,還模糊的。
靜月拉起腳,不哭了起來,泣著。
“好孩子,真是讓你苦了。”
“沒事的,太後娘娘,靜月早已看過了太醫,每日塗抹藥膏即可。”
靜月公主停止了哭泣,想讓太後安心。
太後愈發地,也覺得皇上一行人這麽關心,尤其是展紅蓮和尉遲鳴,自昨日進宮,直待到了現在。
“鳴兒,你這手是怎麽了?”
“兒臣貪玩,在花園裏,想見見那樹上的鳥兒,於是一不小心摔了下來。無礙。”
尉遲鳴玩笑一般地說著,不想讓太後擔心。
而展紅蓮心中的疑總算解開了,之所以在宮太監之中找不到兇手,是因為兇手就是靜月公主。
展紅蓮在心中對靜月公主嘖嘖稱讚,真是佩服,能夠將自己的小燙那樣,以掩蓋那被發簪刺的傷口,好讓自己離了嫌疑,還賺得一個孝順的名聲。
展紅蓮不明白,為什麽靜月公主要害太後。而靜月公主的武功,又是讓展紅蓮疑問的一個點。
這麽一來,這太後中毒隻是了一次簡單的意外。因為已經沒有了人證,證,即使展紅蓮說出實,沒有證據的實也沒有人相信,更何況太後現在對靜月公主又是激又是愧疚的。
經太醫檢查,太後的子已經沒有大礙,於是此事便不了了之了。皇上和皇後也不打算繼續追究下去,隻是在太後殿外加派了人手,將宮中近伺候太後的宮,換了一批新的進來。
臨走前,太後向皇上提了一個心願,“皇帝,哀家想帶著眷們,一起出宮為國家社稷祈福。就當是還願了,保得哀家今日無恙。”
“都聽母後的,隻是母後的子,可經得起這般勞嗎?”
皇上和尉遲鳴都不約而同地擔心著,害怕太後的子骨不如從前朗,出宮祈福便要到城外的寺廟裏去,萬一路上出些什麽事。
“放心吧,皇帝和鳴兒不要擔心那麽多了,一些眷陪同著,一同去修修養養。”
於是皇上便答應了下來。
展紅蓮和尉遲鳴即刻回了王府,“今日之事你怎麽看?”
展紅蓮問著尉遲鳴的看法,尉遲鳴沉思一會,便開口,“本王覺得你與本王的想法應是一致的,你我都和靜月公主過手,確實是個危險的人。但久居深宮,背後也許有人指點,不然怎知夾竹桃的是有毒的。”
“說得正是,可目的何在呢?”
展紅蓮還是疑的很,不明白為什麽靜月公主要毒害太後,太後待算是寬厚的了。
尉遲鳴見展紅蓮一直皺著眉頭,將展紅蓮抱進懷裏,“宮中的事,自有皇後會理,你我無需煩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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