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盡春的志剛已經能夠很好地把握節奏，在第一陣激烈的鋒后，他緩和了攻勢，兩張有空閑和心湊到一起親接了。志剛的舌尖覺小慧的舌頭吮起來味道有點甜，還有點香，不需要用任何技巧，只拼命地吮吸，便有難得會到的愉悅。

還沒等志剛再次發起攻勢，小慧的高突然而至。猛地像要起一樣，上抬起一半又落下去，下又猛力往上頂起，直把志剛的小弟弟弄得舒服之致。的雙又在空中蹬，有幾次膝蓋還猛地撞到志剛的背上，痛得他差點閉住氣。志剛幾乎控制不住這個下的小人了，被鬧得小弟弟忽然出來了。小慧下突然間空空，“啊”地一聲哭了起來，哭得傷心無比，一聲拖長的哭音依然像是歌聲，直到志剛快速地又進，又銜著眼淚發出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快樂的高音。

終于平靜下來。在床上息許久，自始致終被卻能充分的小慧坐起來，雙手小心地捧起志剛的小弟弟，輕輕地吹吹氣，好像怕把它弄痛了似的。

志剛弄著小慧那又大、又、又白的房，問道：“小慧，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是兒教師。”

“難怪看你這麼單純無邪，原來是做教工作。你很喜歡這個工作是吧？”

“你怎麼知道？”

“你先生是著名畫家，不缺錢。如果不為了錢而工作，你當然是喜歡了。”

“你真聰明。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是關于方面的吧？”

“你怎麼也知道？”

“不是涉及私方面的問題，你直接就問了。”

“你也聰明。”

“當然。聰明人到一起才會互相吸引，進而想擁有對方的，互相融為一。不知道有沒有回答到你想問的問題？”

“你太聰明了。我想應該已經回答了。我想問的是你為什麼進這個圈子。你是想和聰明人做，日常生活的圈子里的男人未必能達到你的要求，你不想在一個男人進過你的以后才發現他是個蠢貨，而進這個圈子的人都是聰明人。對不對？”

小慧聽得兩眼放，問：“你知道我現在想什麼？”

“你現在想讓我日你。”

小慧咯咯地笑著，用房著志剛的，小手已經抓住志剛堅的小弟弟，說：“呀！你的小弟弟發燙。”

“是啊。它要著火了，就等著你來滅火。”

志剛進小慧，猛力沖擊的五臟六腑，像要把擊碎一般。他想，這個妙人兒，白天帶著一群孩子們天真地唱歌跳舞，有誰能想得到做起來是這樣如癡如醉、顛狂無序？說得對，做也要和聰明人做。面對聰明人，你就免去了許多甄別的工夫和防范意識，上了床肯定彩。

第二次結束，小慧下床走到酒柜邊，倒了兩杯葡萄酒。著子，走一步兩只大白跳一次，還稍微抖幾下。志剛看著那兩只跳著顛簸著移到眼前，才發現一只紅酒杯正等著他手拿。

志剛接過酒杯，和小慧一下，呷一口酒。小慧的和葡萄酒一樣紅，志剛知道這是很多人做后的反應。他覺人最的就是。

志剛坐在床上，小慧把一對大房放到志剛臉上，一邊一個夾住志剛的臉。志剛埋在里面，用舌尖著它們，問：“小慧，你每次參加聚會做幾次？”

“不一定的，有多有。”

“最幾次？”

“最三次。”

“最多幾次？”

“最多六次。”

“最快樂幾次？”

“最快樂不在于一夜做幾次，只是其中的一次。可遇不可求。”

“你還有別的男人嗎？”

小慧猶豫一下，說：“有。”

又補充道：“當然有。不用問，你也一定有人，而且不。”

“你憑什麼這樣說？”

“第一，我認為聰明人都強。因為聰明就表明他的傳基因好，基因好就包括基因在界。當然個別殘疾的聰明人或者只有大腦特別發達的偏才怪才例外，我說的是正常的聰明人。第二，聰明人想問題想得開、想得深、想得，不會為一些表面上的世俗的或者社會的原因而糾結。比如貞潔、道德和傳統。貞潔是讓不聰明的人或者社會底層的小人去做犧牲品的，道德本就是由聰明人來界定的，傳統則是讓聰明人來打破的。”

“你不應該做兒園教師，應該當哲學家，當文化學者。浪費人才了。”

“所以如果再不把的潛力發揮出來，人才浪費就更大。”

志剛還坐在床邊，小慧坐到志剛上，把自己雙架到床上，把志剛的一雙大當作軌道，可以前后。志剛小弟弟直指蒼穹，小慧用手把它扳平，然后沿著軌道往前一，志剛就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