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下來后，志剛問下的貴玲：“現在還張焦慮嗎？”

貴玲搖搖頭：“不了。”

“還覺得報紙刊登文章是大事嗎？”

“好像沒那麼重要了。”

“就是嘛。和我做就是你最重要的事。”

貴玲照志剛脯打了一掌：“你混蛋，這麼多天都不想我。恐怕你的人一圈過來得幾個月吧？”

“沒有。一周以肯定一圈。”

“那麼？我不信。可就算一周一圈，你都多圈了才想到我？”

“不是。我這麼多天和你一樣，為會館的事煩著呢。真的。”

“志剛，”貴玲用右手食指在志剛左上劃著圈，問：“在你的人中，除了井兒，你最喜歡誰？”

志剛想了想：“我第一個想說是你，不過……”

“不過什麼？”貴玲一雙帶些狐的眼睛盯著志剛，“快說。”

“我把有限的幾個和我有之親的人想了一圈，最后覺得最喜歡的的還是你。”

貴玲照志剛脯又打一掌：“騙人。”

“不騙你。要我發誓嗎？”

“不要你發誓，只要你把們一個個地說給我聽，對們是怎麼評價的。”

“好。不過我們要換一下，讓我到下面去，要不你就被我扁了。”

貴玲吃吃地笑了，讓志剛到下面，側伏在志剛上：“說吧。”

“真說呀？”

“你還不想說？我可想知道。”

“我怕說了你生氣。”

“還有多我不知道的重量級人？或者是還有你最喜歡的人不想讓我知道？那就是說你剛才說最喜歡我是假的。”

“不是，是真的。”

“那你還不說。”貴玲板起面孔佯嗔薄怒地說。

志剛看可，不住吻一下還帶怒氣的臉：“好吧。那我就說了。”

志剛從來沒有把幾個人放一起對比過，要他馬上就說出來，還真不容易。他腦子里飛快地閃著們的形象，一邊作著比較。

“先說三嫂吧。是最滿足我的人。我剛到上海時，氣方剛，又是剛剛被你騙失，特別想要人。”說到這里，志剛吻一下貴玲，貴玲又給他一掌，“那時候只有三嫂一個人有可能讓我睡，別無選擇，我就找睡了。是個善良的人，我也可以說喜歡，就想睡，現在我還把當作自己的一個親人。我和睡得最多，那大半年時間幾乎天天和做。你知道十*歲的男人是最強的。”

貴玲狠狠地擰一下志剛的胳膊，志剛哎喲一聲，胳膊上已經青了一片。

“哼！你怎麼不天天和我睡，我那麼想你，你卻讓蘭花那麼幸福。”

“唉！”志剛嘆一口氣，“人不講理的時候真讓人無法說話。我何償不想再睡我的第一個人呢？我經常想，哪怕是給我再睡一次也好。可是你在老家，不知道和哪個男人快活呢。”

貴玲作勢要再擰志剛，嚇得志剛趕住。

“說呀！”

“我不說了，一說你就擰我。”

“好，我不擰了。”貴玲在志剛胳膊上青紫的地方吹吹氣，以示安。

“至于兩個小子，小翠和紅艷，只能說是過客，偶爾為之，就不說了。還有一個是玉琴，你也知道很和同一個人做多次，我是的一個過客，所以也是我的一個過客，不過是我最重要的過客。對我幫助很大，當然這和無關。”

“還有呢？”

“還有吳姐。在床上的魅力和經驗無人能比，我和做就是充分，有，但是談不上有多深。”

志剛又看一眼貴玲，說：“我聲明一下，我愿意和做的人，都有我喜歡的地方，不喜歡我就不會和做。只是喜歡的程度不同或者說重點不同。我和吳姐雙方都明白，在一起就是，沒有別的。有一個很小的圈子，三四對夫妻，經常玩換妻游戲，都是大學教授、作家等知識分子，我和吳姐參加了幾次。我和那幾個人之間，和與吳姐之間是一樣的，就是充分。如果說，們都丈夫，可是愿意和丈夫一起來換妻，目的就只能是快樂。”

貴玲說：“那你帶我去參加一次。”

“你看，想要別的男人了吧？不過他們要求很嚴，必須是真夫妻或者長期伴，我是跟著吳姐去的，以后要去只能和吳姐去，不能帶別人去。”

“瞧你。我只是說著玩的。還有誰？”

“沒有了。哦，還有一個曲貝貝，第一次和在辦公室里做，被三嫂看見了，是拉著我做的。其他就真的沒有了。你想想看，是不是我最喜歡的還是你？”

還有一個人志剛沒說，就是張姐。他覺得不能說，再說和張姐只做過一次，或許也就是個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