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別鬧了,我們是夫妻,總之,以后我是不會再提離婚的事的,你也不要再想著離婚了。”肖樂林看起來很難過,痛心疾首的看著我,那眼里流出來的緒,好似那個負心寡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每次他都說我在鬧,可是哪一次,我又故意找茬了,我從一個唯唯諾諾說話都不敢大聲的人,變現在這樣,滿是刺,誰靠近都想要刺幾下的那種人,是因為誰呢。
我只是用充滿嘲諷的眼神看著肖樂林,他又想打什麼主意呢,我不去猜也不去想,就是看著他做戲,反正下次如玉再找我麻煩的時候,他還是會毫不猶豫的把我丟在一邊的。
這是宴會的第二天,邱家真的好大,建造的跟歐式城堡一樣,這麼多賓客,也能容納下來,張欣說昨晚發生的事,也只有那幾個人知道,至于那個王,今早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我跟張欣去吃飯的時候,道這里的土豪氣氛,我忽然覺得,只要算一算邱霖嚴的價,我的心就會傷。
窮人的煩惱,富人不懂啊。
我唉聲嘆氣的,用力咬著一塊鵝肝,張欣瞅了眼坐在我邊跟牛皮糖一樣的肖樂林,朝我了眼睛:“什麼況?”
“大概是世界末日到了的況吧,今天如果下雨,一定是紅的。”我也很無奈。
肖樂林說要跟我重新開始,就真的開始扮演好丈夫,吃飯的時候,我說要什麼,他就給我拿,還拿起紙巾給我,那一個深,我抖了抖,好冷。
正說著話,張欣的手機響了,看了眼容,表古怪地掃了我一眼,去了一趟廚房,過了一會兒拿過來一個瓷碗,放在我面前,“諾,本小姐專門給你拿過來的,快吃吧,補的。”
我看了看瓷碗里的湯,是燕窩,據說很貴的,好奇的嘗了一口,又甜又,就問:“你讓廚房給我做的?”
張欣嘿嘿一笑,開始唱起歌來:“是誰讓你來到我邊,是那藍藍的明月明月……”
我秒懂,張欣剛才的電話是邱霖嚴給打的,這燕窩也一定是邱霖嚴讓廚房做的,這算不算是開小灶走后門,我幾乎立刻就抬起頭,想要在這豪華的飯廳里尋找那個悉的影。
沒讓我失,我看到邱霖嚴和他的大哥坐在一個角落里吃飯,邊坐著好幾個大家公子哥,大概是在談論什麼重要的事,周圍也沒有人去打擾。
大概是到我的目,他不著痕跡的朝我們這一桌掃了眼,又快速的轉過頭去,手指在桌上點了點,輕輕放在肚子上,別人可能看不懂這種小作,但我卻知道,他的意思是,讓我全部喝。
我抿一笑,忽然聽到肖樂林低的聲音:“你在看什麼?都說了,邱霖嚴是有未婚妻的,你若真跟他有什麼,也是自取其辱。”
“呵呵!”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這是邱家,主人家在那邊,我只是在考慮,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而已。”
“人家在談正事,你的份那配參加。”肖樂林不悅地說。
“對啊,所以我只能坐在這里跟你吃飯。”我冷冷一笑,見張欣戲謔的盯著我的碗,我有點不好意思,把碗遞過去:“你要嘗嘗嗎?”
“我又不需要補,做為病人,你還是自己喝吧。”張欣小聲嘀咕起來:“我可不想被找麻煩。”
“吃點魚,對好。”肖樂林聽不懂我們說的話,不悅地打斷,把一碟子魚推過來。
我厭惡地又推開,雖然以前在家里我總是做很多種各式各樣的魚,水煮魚三咸魚,但那是因為肖樂林吃魚,所以我才會去學,也假裝自己很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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