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安斯利大師的畫展,帶給了我無限的力,我整個人都跟打了一樣,連續兩天都在屋里琢磨著繪畫技巧,順便鉆研一些有關資料。
這個時候,我就特別希能有一個名師指點我一下,哪怕是一些小技巧也好,雖說我自己也可以琢磨出來,但會走很多彎路,可惜了我的登堡之旅,看來如玉完全沒有珍惜。
在屋里呆了三天,堆了一地的稿紙,各種廢稿被扔的到都是,我在極度疲乏中把自己塞進被子里埋頭呼呼大睡,直到被邱霖嚴從被窩里抓出來,他一邊給我穿服,一邊說:“跟我出去。”
“去哪里啊,我今天有了新的靈,還要去試試我的手呢,不去。”我斷言拒絕,熬紅了的眼珠子,看起來著實有點嚇人。
“好,你不去,我去就行了。”邱霖嚴給我了一把臉,打開柜,在里面翻找起來,我還以為他說的是真的,打了一個哈欠,走到畫架前,看看上面昨天畫了幾筆的稿子,正要上去添幾筆,忽然,邱霖嚴走過來,給我套了一件風,彎腰就把我抗在了肩上。
我嚇了一跳,驚呼道,“哇,你干什麼?”
“出門,關你什麼事。”邱霖嚴淡聲道。
“我去,你出門我沒一件,你扛著我做什麼?”我險些沒有被邱霖嚴氣了個半死。
邱霖嚴已經懶得跟我流了,把我扔在車上,系好安全帶,一腳踩著油門,就朝前面行駛而去,開的簡直堪比飆車,嚇的我心上心下的,有時候邱霖嚴怎麼跟張欣一樣,各種風風火火。
“你要帶我去哪里啊?”
“帶你去見一個人,很重要。”
我一開始還在猜測,邱霖嚴會不會是帶我去見他的好兄弟之的人,等見面之后,我才發現,是兩個人,偶像畫家樓玉鑫和實力派的方若飛。
“你這是?”我指著倆人,一頭水霧。
“要去參加畫展,你整天說想要找個師兄指點一下,喏,我看這倆個還算湊合,剛好也認識,你有什麼問題盡管問他們,要是他們回答不出來,你盡管罵他們就好。”邱霖嚴抱著手臂,氣勢十足的說道。
“呵呵!”我干笑幾聲,這合適是湊合,要是別人能一次請到樓玉鑫和方若飛倆人,簡直會高興到發瘋的,至于罵人什麼的,我就更加不敢了。
“樓先生好,方先生,好久不見,多謝你上次在畫展上替我解圍,一直以來事太多,我都沒有好好跟你道謝呢。”我走過去,很熱心的跟倆人打招呼。
不過我發現,樓玉鑫看我的表好像很尷尬,并且完全一副不想跟我說話的表,邱霖嚴請來的這個朋友,真的不是來拆我的臺的嗎?
“唐小姐客氣了,你的作品我一直都很欣賞,雖然你向迷,跟優秀的男之間有不可告人的,但我這人向來比較隨,所以,我也很欣賞你的隨,只要你不搞男關系始終棄就好。”方若飛跟我握手之后,不急不緩的說道。
我險些被這句話里面出來的容給噎死,什麼不可告人的,什麼向迷,還有啊,什麼搞男關系,我就搞了一個邱霖嚴好不好。
“方先生客氣了。”我艱難的說出這句話,除了干笑,就只剩下干笑了。
邱霖嚴聽了這話,放肆的大笑著,也不給我解釋,反而添油加醋地說:“方若飛你放心,不敢對我始終棄的。”
我趁兩人不注意,默默踩了邱霖嚴一腳,他吃痛的抱著腳尖跳起來。
兩人正在研究如何把高爾夫球快很準的打進里面,回頭問道:“怎麼了?”
“被一直蚊子叮到了腳尖上。”邱霖嚴抱著腳,搞怪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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