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皇兄可否行個方便,讓我去見一見張縣令?”
燕卿卿換了個法子,期切的看著燕元期,后者皺著眉考慮了半晌,才松口。
“不過不能太久。”
燕卿卿連連點頭,跟著燕元期走進福來客棧。
張縣令就被關在福來客棧?
燕卿卿正疑著,燕元期已經在一扇閉的房門前停下步子。
“人就在里面,趁眼下沒什麼人,你想要同他說些什麼便快說吧。”
燕元期話音落地后,燕卿卿才推門而。
屋線并不充足,燕卿卿用了些許時間才適應,順著從窗戶打進來的一束,瞇著眼晴尋找著張縣令的位置。
“又來屈打招了?”
沙啞的中年男聲從黑暗的角落中傳來,燕卿卿疾步上前,卻在看清對方況時,驚呼出聲。
“張縣令!”
只見屋角的木板床上,一個衫襤褸的男人半躺在床上,他著一墨綠服,服上卻布滿大大小小的傷痕。
墨綠的衫,鮮紅的痕,醒目的形鮮明的對比,看得人心頭一。
燕卿卿心驚跳,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大燕律法中,可有濫用私刑這一條?
“
你是誰?”
張縣令注意到燕卿卿的到來,他費力的睜著高腫的雙眼,問的警惕。
燕卿卿急忙從懷中拿出蘇太師給的信:“我是燕卿卿,大燕的十四公主,蘇太師是我外公。”
“老師。”
張縣令聞言頓了頓,他上下打量著燕卿卿,過的眼神似乎在看向另一個人。
良久,他才悵然**嘆息:“都這麼大了啊……”
“我聽說您被關在這里,是涉及販賣私鹽一案?這可是真?”
燕卿卿觀察他的眉眼,此人雖模樣狼狽,但眉眼清明,一正氣,怎麼也無法將他與‘貪贓枉法’這四個字聯系到一塊兒。
張縣令在聽完的話后,自嘲的嗤笑:“我有沒有犯法,由我說了不算,不對。”他忽的話鋒一轉,話里帶著顯而易見的譏削:“我還是說了算的,若不然他們也不會將我關到這里。”
“您的意思是,有人想著你承認罪行?”燕卿卿聽出他的畫外音。
張縣令看著,眼底藏著深意:“十四公主對蘇太師與高宗之間的往事可了解一二?”
燕卿卿聞言心意提,張縣令這是什麼意思?怎麼就扯到外公與父皇的恩
怨上了?
難道說,他此番遭此劫難與此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