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儲君?”
太師府,蘇太師發出一句疑問。
燕卿卿連連點頭:“大燕走至如今境地的本是我父皇的荒廢,既然他執迷不悟,那我們也不用繼續在他上耗費力,立儲君,重新挽救大燕,是目前最捷徑的法子!”
蘇太師面震,他驚詫于燕卿卿竟能在絕地找到解決之法,此等謀略,由一介兒家提出,也不知是好是壞。
但不可否認,立太子,建東宮,的確是眼下最好的方法。
燕卿卿見蘇太師不語,以為他還在猶豫,又道:“大都督也答應了,只要立了儲君,他便出兵去邊塞鎮民。”
“你去過大都督府了?”蘇太師皺眉。
燕卿卿并未察覺到他的異樣,點了點頭:“剛從大都督府過來。”
“荒唐!”蘇太師氣急。
被他突如其來發的脾氣嚇到的燕卿卿不敢吭聲。
蘇太師氣的直點的腦門:“這種事怎麼能由你一個姑娘去說?如此一來,你便再也離不了,朝政本就是一張大網,員們都在這張網里,誰也逃不了,別人忙著逃,你倒好,削尖了腦袋往里頭鉆!”
他說著,還是不能平復,急的不停踱步:“那衛琴海是什
麼簡單角麼?他這麼多年來不參與任何一方勢力,如今卻被你說,你可知,日后就算大燕煥然一新了,你也再不能全而退了!”
燕卿卿懵懵的聽著,防止蘇太師發脾氣的原因,是怕鋒芒畢,他日無法明哲保。
心劃過一陣暖流,輕笑著安蘇太師:“外公,您別擔心,卿兒既然走到了這一步,也沒想過后果。”
不是沒想過,是不敢想。
前世因為,導致大燕滅亡,如此重的負罪,令不敢去想。
如果有僅犧牲一人,便可以讓大燕長長久久的走下去的選擇,一定毫不猶豫的獻出生命。
可現實沒有這麼便宜的事,事實往往搭上一條命也無法撼。
因此,只能一直前行,不敢有毫怠慢。
蘇太師聞言不再說什麼,他幽幽嘆息,一時間又似老了好幾歲。
“也是我的錯,當年若是能不那麼強勢,沒有辭回浙江,大燕或許也不至于到今日這一步。”
蘇太師喃喃,并非自大,而是他想,若是他能在朝中,起碼能早點發現腐爛的趨向。
總好過如今已是強弩之末時,再挽救來的輕松。
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事
到如今,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既然決定要推一位儲君,卿兒覺得你哪個哥哥適合這個位子?”
蘇太師提起神,與燕卿卿探討。
燕卿卿深吸口氣,將與衛琴海探討的過程又說了一遍,蘇太師時而點頭,時而皺眉,在話音落了后,緩緩道:“卿兒覺得你五哥哥如何?”
五哥哥燕商期?
燕卿卿一怔,腦海中燕商期的信息紛至沓來。
他生母是是宜妃,但宜妃紅薄命,在他五歲時去世,后由四妃里的淑妃養,淑妃一生無兒無,因此將五皇子當自家孩子在養。
同時,宜妃的娘家是丞相,如今丞相府里還有個白歡在深宮做著寵妃,得寵勢頭不減。
也就是說,燕商期背后有丞相府支持,也有淑妃娘家洪太保撐腰。
在勢力上,是完全不輸于其他皇子的,但個人子太過溫良,甚至是爛好心。
再加上子骨不是太好,常年深居簡出,這場黨爭之戰,眾人也便自然而然將這位五皇子忘。
總之一句話總結,是比燕元期還要形的存在。
“外公為何看好五哥哥?”燕卿卿好奇。
蘇太師回道:“也是私心吧,他的生母
是我學生的嫡妹,我曾見過那位娘娘,是個聰明的妙人,相信的兒子也不會遜到哪里去。”
連他自己都說是私心,燕卿卿也不做糾結。
正如大都督衛琴海所說那般,立太子之事不可倉促,要深思慮,多找些皇子比對,定要選上上之才。
“這樣,我明日便去會見我那位五哥哥,外公是否要一道?”
燕卿卿提議,蘇太師擺手:“人老了,跑不了。”
“外公哪里老了,您正當勁兒!”燕卿卿甜的夸贊。
蘇太師被逗笑,又故意板著臉:“沒大沒小!”
“若是在外公面前都不能說真話,那卿兒就沒人可說話了。”燕卿卿撒賣萌信手拈來。
蘇太師被這一打趣,心甚好。
他膝下無兒,只有一個獨,還常年被困在那深宮里,一年都見不上一次面。
老年孤寂,邊無一個親人,不免心生悵然。
好在還有個可人的外孫,時常逗他開心,也他了一把天倫之樂。
蘇太師心暗暗長嘆,罷了,這一輩子剩下的這些日子,就給大燕吧。
燕卿卿留下與蘇太師閑聊,聽他說一些往年的趣事,一天時就這麼一晃而過。
晚
上回到將軍府時,迎面撞上韓不周。
夜幕下,看不清他的面,但擋不住那滿濃烈的酒氣往鼻子里鉆。
燕卿卿皺眉:“你喝酒了?”
他不是一杯倒麼?怎的上還能有這麼重的酒氣?
正疑著,忽的面前人直直的往上砸來。
燕卿卿大驚失,竟忘了躲,回神時,手忙腳的扶住他的子,靠的近了,酒味更加濃郁。
不免掐著鼻子:“你究竟喝了多酒?”
韓不周不答話,也是,喝的這般爛醉,還能回話才有鬼!
燕卿卿在原地被酒氣熏得翻了會兒白眼,最終還是認命的將人扶到他的院子里。
“醉這樣,還不忘堅持著等我回來好砸我上,韓不周,你可真行。”
里憤憤的抱怨,終于將人推到床上,松了口氣后便要溜之大吉。
忽的,手腕被人拽住,接著一大力將整個人往后拉去。
燕卿卿毫無防備,被他扯到撲在其上。
下他被酒燒的滾燙,沒有燭火的房間里,只能借著那稀薄的月辨認出此時他是睜著眼睛的。
燕卿卿更是氣不打一來,回手,在他上撐起胳膊,質問:“你醒著為何還賴著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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