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堯來姜家府邸找到姜七說明來意后,其實姜七并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姜七只是冷眼看著陸堯:“你是什麼人,來找我做什麼。”
“閣下大可不必對我抱有敵意,我這有一封十四公主的信函,閣下不妨先看看再做結論。”
陸堯顯然是不將姜七這幅樣子放在眼里的,一來是他相信燕卿卿,二來如果是對燕卿卿有幫助的人,即使態度再惡劣也沒關系。
陸堯說著,就將懷里的信函出來,朝姜七遞了遞。
姜七半信半疑的接過信函,展開信函,慢吞吞的看了一行字后,表卻突然有了變化。
那雙著信箋的修長的手暴起明顯的青筋:“燕卿卿此話當真?”
他通紅著雙眼,著信箋,似乎是正抓著什麼救命稻草。
陸堯聞言卻只是淡淡的勾起了角:“我未曾看過信函的容,這一切還需閣下自己來斷定,你是否要跟我走這一遭?”
姜七這才勉強平復下來,江信箋折好放在里懷中。
“不管是真是假,我必定要去見。”
姜七聽到自己的聲音這樣說著。
陸堯這才帶著姜七趕慢趕來到了燕卿卿所在的
地方。
燕卿卿放下酒杯后,聽到門房說是姜七來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暗自慶幸自己賭對了,但凡是跟白綺有關,姜七就不可能無于衷,更何況是事關白綺的命。
而姜族長顯然就沒有燕卿卿那麼高興了,不過在燕卿卿這些外人面前,表面功夫總要做足的。
“姜七來了?還不快請進來,哆哆嗦嗦的像什麼樣子。”
姜族長云淡清風的吩咐門房,其實暗地里酒杯都要碎了。
沒過多久,姜七和陸堯二人便一前一后的走了進來。
姜七一進來就直奔燕卿卿去,毫不在意坐在最上首的姜族長的臉。
偌大庭院里尷尬的氣息逐漸彌漫開來,從來沒人敢這麼無視姜族長,即使所有人都低著頭也能想象到姜族長現在的臉到底有多不好看。
其實見到姜七進來時,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一種微妙的覺,畢竟當初用姜七來著白綺繼續當圣,又被白綺用繼續當圣的條件威脅族長的事還歷歷在目。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族長和長老們一樣臉皮夠厚,到底還是有良善的人在的。
而姜族長此時簡直可以用七竅生煙來形容
了,姜七的存在在他心里本來就是個坎,眼下姜七這麼是他為無更是讓他后悔當初答應白綺!
“姜七,你這是什麼意思?見到我連聲招呼都不打?從前族中給你的規矩難道都喂狗了不!”
姜族長越說越來氣,甩手就將手里的瓷杯子摔在了姜七的腳下。
“啪!”的一聲,那杯子就在姜七的腳邊炸了開來,崩飛的碎片把姜七的擺都劃破了。
姜七卻只是繼續走到燕卿卿的面前,連眼風都沒分給姜族長半下。
“燕卿卿,你信中所寫,可屬實?”
“自然屬實,結果怎樣,還要看姜先生如何決定了。”
“好!我定祝你一臂之力,還希十四公主不要食言。”
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更是讓庭院里的空氣更寂靜了幾分。
燕卿卿招呼下人又搬來個椅子,放在邊請姜七落座后似乎才到庭院中的氣氛詭異一樣。
裝作一副和善的樣子:“族長不要介意,姜七是我的朋友,我來你族中做客,自然不能了朋友相伴不是?”
姜族長聞言狠狠剜了姜七一眼,便又笑瞇瞇的重新端起酒杯:“無妨無妨,不過不相關的
人還是不要打擾我們的好,我們繼續吧,公主說對嗎?”
燕卿卿表面上笑嘻嘻的,心里不知道啐了他多口了,這老東西翻來覆去就那兩句話,意思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那就是讓燕卿卿把這茶喝了。
鬼都能看出來有問題!偏偏這老東西和他族中的人還以為自己藏的有多好呢!
如若不是要拖延時間,燕卿卿是真的懶得和姜族長周旋,可眼下到了這一步了,這茶是不喝都不行了。
正當燕卿卿認命的端起茶杯的時候,姜七卻突然了,他順著袖中取出一樣東西塞給燕卿卿,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姜族長,在燕卿卿的耳邊低語道。
“不用擔心,他們那點招數我早就清楚,你放心大膽去做,一切有我。”
燕卿卿聞言,一顆心終于放在了肚子里頭,握了手中的東西,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
笑看著姜族長:“族長說的是,如今我這誠意也盡到了,不如就開始聊正題吧?”
姜族長瞧著他倆的作,臉都黑了,卻又不好發作,只能順著燕卿卿的話說:“這是自然,不過《云耕地織》是我族中寶,是無論如何也不能
給你。”
“我要《云耕地織》也不過是想救活不思罷了,如果族長能夠救活不思,我當然不會像你借著《云耕地織》,您說是不是呢?”
燕卿卿一句話拐了好幾個彎,一邊罵姜族長沒本事救不活姜不思,一邊又說姜族長沒本事還死守著《云耕地織》分明是暴殄天!
顯然,姜族長這個人是聽得明白這話里的意思的,臉頓時黑的跟鍋底一樣。
“燕卿卿!我警告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吹胡子瞪眼的樣,像是要活生生吞了燕卿卿一樣。
這時候,一直在燕卿卿邊沒吱聲的韓不周突然發話了:“姜族長,做人可是要講道理的,我家卿卿不過是想救活自己的朋友而已,更何況這個朋友還是你姜家自己的族人,怎麼就了欺人太甚呢?”
諸如此類的話兩方人是翻來倒去變著花樣的說,燕卿卿和韓不周二人又是出了名的損,直說的姜族長面漲得跟豬肝一樣。
“你你你……你們!”
姜族長再沒了那副笑瞇瞇的樣子,尤其有了姜七在,任何小作都做不了,做了也沒用。
“姜族長,我們如何了?”
“呵!送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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