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你不該放他走。”方桂枝埋怨他。
“嬸,只要他不賭錢,讓他出去也好,免得你看著生氣。”石頭說。
胡翠珠走了進來,帶著一陣香風。裳穿得薄,兩只聳得很夸張。
方桂枝不太喜歡胡翠珠,在胡翠珠上看到一-之氣。不過,胡翠珠在村子里的口碑不錯,沒人說勾搭過人。方桂枝認為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不敢招惹胡翠珠,并不是胡翠珠難以接近,而是大春不好欺負。
胡翠珠也打量著方桂枝。石頭在面前總是提起方桂枝。方桂枝果然像石頭說得那麼漂亮,段勻稱,皮潔,只是有些黑了。兩只眼睛水靈靈的,勾人心魂。胡翠珠的眼神落在方桂枝上,的并不比自己的小,驕傲地立著。胡翠珠跟方桂枝是兩類不同的人。胡翠珠小可人,帶有點風味兒,給人很好接近的覺;方桂枝則高挑滿,漂亮而不艷,顯出一山里人的淳樸與健康。
石頭搬了張凳子給胡翠珠坐,跟方桂枝說在學校里幫了自己好多忙。方桂枝客氣地拉著胡翠珠的手問來問去。胡翠珠覺得方桂枝嫁給瘸子三太可惜了。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胡翠珠說想請石頭過去幫做裳。方桂枝瞅了石頭一眼,說什麼不會做。
“嬸,我跟翠珠姐說好了的。你閑著沒事,也一起過去吧。”石頭說。
“怎麼敢打擾桂枝呢?石頭,你跟我過去就行了。”胡翠珠因為上次金竹林里的事沒辦,心里一直窩著火,好不容易找著個機會跟石頭單獨相,當然不喜歡方桂枝跟過去。
方桂枝怕一個人家被別的男人惦記,幫石頭提了他姆媽的工包。工包里剪刀尺子鉗子針線一應俱全。石頭看著工包心里酸酸的,胡翠珠的裳本來是姆媽答應做的,現在要他去完任務。
胡翠珠見方桂枝拿了工包出來,不好意思不讓去。方桂枝關了房門,三個人一起朝胡翠珠家走去。到了胡翠珠家,石頭才發現胡翠珠特意打扮過,臉得更白,眉也修過,又長又彎,像新月,上還有一香皂的清香。他記得胡翠珠說過,做那個事兒一定要洗清爽,莫非請自己想……石頭便后悔把方桂枝帶來。
石頭方桂枝把胡翠珠家的大床收拾干凈當裁剪布料的作場使。胡翠珠拿出布料鋪在大床上。石頭看到方桂枝的眼睛亮了一下,知道也喜歡這塊布料。方桂枝問胡翠珠布料從哪里買的,胡翠珠說從縣城帶來的。
“嬸,你要是喜歡,我楊老師帶一塊來。”石頭說。
“布料蠻漂亮的,只是太花俏了,不適合我穿。”方桂枝說。
“桂枝,你比我小兩歲呢,肯定穿得出去。”胡翠珠說。
石頭問方桂枝穿過子沒有。方桂枝說沒穿過。石頭替可惜,方桂枝材高挑,曲線優,穿子肯定好看。
“石頭,你看看料子夠不?給桂枝也做一條。”胡翠珠說,倒是個大方的人。
石頭量了一下說不夠,做子比做子更費料。
胡翠珠石頭給量尺寸。石頭有些激。胡翠珠曉得石頭在想竹林里的事,方桂枝去炒點瓜子來磕磕。方桂枝下了樓,胡翠珠一把抱住石頭,狠命地親了過去。石頭手一,胡翠珠襯衫里面沒穿小汗衫,兩個又圓又,怪不得剛才看去聳得厲害。
“石頭,從竹林回來,我一直想你。”胡翠珠說。
“翠珠姐,我也想你。”石頭湊過去吃了幾口,胡翠珠吸著氣,像條大白鰻在他懷里翻著。胡翠珠埋怨他把方桂枝帶來。石頭說方桂枝一個人在家害怕。
“你總是向著。有你叔管著呢,你瞎什麼心!”胡翠珠有些不滿。
石頭把胡翠珠抱到大床上,胡翠珠示意他拉掉自己的子。石頭可不敢,萬一方桂枝上來看見,他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胡翠珠只好自己手,忽然聽得樓梯響了。方桂枝跑了上來,問胡翠珠瓜子在哪里。
“在桌子上放著呢。”胡翠珠反應倒是機靈,提了子起來,背對著石頭,把皮尺塞在他手里,在方桂枝看來,就像石頭在給量腰。
“石頭,量仔細些,第一次做裳,一定要做得合。”方桂枝說。
“嬸,曉得哩。”石頭手心里都是汗,用皮尺圈住胡翠珠的小腰,卻怎麼也看不清尺寸。
方桂枝走了過來,笑了,說石頭把皮尺拿反了。石頭把皮尺翻過來,記下胡翠珠的腰圍。他又量了一下子的長度和胡翠珠的-圍。石頭的手在胡翠珠上來去,胡翠珠得難,不得方桂枝早些下去。方桂枝對做裳很有興趣,竟忘了炒瓜子的事。
“嬸,我想吃瓜子呢。”石頭說。
“我下去炒。”方桂枝轉下去了。
其實胡翠珠的尺寸石頭已經量過兩次,早已記在心里。他放下皮尺準備裁剪布料。胡翠珠迫不及待地撲過來,兩個人滾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