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我想吃瓜子呢。”石頭說。
“我下去炒。”方桂枝轉下去了。
其實胡翠珠的尺寸石頭已經量過兩次,早已記在心里。他剛放下皮尺準備裁剪布料,胡翠珠迫不及待地撲過來,兩個人滾倒在床上。
“石頭,想不想把那次沒做的事做?”胡翠珠問。
“想。可我嬸在樓下,會上來的。”石頭說。
“一會兒就好,我難死了。”胡翠珠說。曉得石頭沒跟別的人好過,認為他堅持不了幾分鐘。
“你怎麼曉得我只能堅持一會兒?”石頭問。男那點事兒,石頭沒嘗試過,可聽得多了,也看趙德理和三姨弄過兩次。
“還說呢,上次幫我洗頭發,隔著子了一陣子我的屁-,你就沒了。要是真到了里面,我一夾你,你準得立刻繳槍投降。”胡翠珠說。
“那也不一定,我的東西賊實了。”石頭說。
胡翠珠手了一下,果然不同凡響,一陣抖索,涌出一陣水來,恨不得石頭像只瘋狂地野撲到自己上,撕咬,摧殘,把折騰得不過氣來。別看大春塊頭大,可那活兒不比例,持久也差。胡翠珠是個興致很高的人,一粘著著就會有覺,每次大呼小后,里總是有無盡的虛空,因為大春來得厲害去得更快。
要是石頭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實,胡翠珠可喜歡得。示意石頭進去試試。
“我一舒服會起來的。”石頭說。上次給胡翠珠洗頭發過一次。
“我也會。”胡翠珠說。
“小嬸在樓下會聽見。”石頭說。
“聽見也不怕。我跟大春弄那事,你們都聽過,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胡翠珠說。
石頭覺得胡翠珠有些無恥,拿了尺子和劃給布料打樣。胡翠珠難熬,在背后抱著石頭不放。石頭移到哪里就跟到哪里。石頭打好樣,胡翠珠松手。
“我不放,除非你先跟我好好。”胡翠珠說。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樣下流,也許是為了實現姑娘時的夢想吧,嫁個像石頭父親那樣俊氣有味的男人。
“桂枝在,我不敢跟你好。”石頭扳開胡翠珠的手,別讓自己分心,要不,布料裁走樣了,做出來的子不好看。
胡翠珠這才松了手,盤坐到床上,很癡迷地看著石頭裁剪布料。剪刀在石頭手中很有靈,伴隨著一陣陣咔嚓聲,布料被分大大小小的布片兒。
“石頭,你把我也剪了吧,里面得難。”胡翠珠說。
石頭把剪刀到胡翠珠下,故意咔嚓一聲響,嚇得往里面仰去。石頭把布料放在洋車上重新拼接好,連一片,胡翠珠拿去鎖邊。胡翠珠穿好針線,把子的邊沿包進去細細好。這個活兒可不好做,需要耐心和細致。胡翠珠弄了一陣子手也酸了,眼也花了。
正好方桂枝炒好瓜子上送上來。胡翠珠把鎖邊的任務給,自己拿著瓜子磕。石頭沒有心思吃瓜子,他在給子做松腰帶。松腰帶石頭從來沒做過,只在楊老師穿的子上看過一次,他覺得漂亮,想試試。
胡翠珠磕出一些瓜子來送到石頭邊他吃。石頭看了方桂枝一眼,見神專注,沒有發現胡翠珠給自己喂瓜子。他一口吸了進來,瓜子很香。
“你咬著我的手啦。”胡翠珠聲氣地說。
“我想把你整個兒吃了。”石頭說。
“這樣吧,今晚上不要把裳做好,明晚你再來。我洗得干干凈凈噴噴香香,整個兒給你吃。”胡翠珠低聲說。
方桂枝見胡翠珠跟石頭耳鬢廝磨很親熱的樣子,輕輕咳了一聲。胡翠珠俏笑著坐到方桂枝邊,夸的針線活兒好,出來的鎖邊很漂亮。
“我要是能做裳就好了,個邊什麼的誰都會。”方桂枝說。
“石頭教你呀。他姆媽走了,我們芙蓉灣正缺人呢。要不,到年底,大家都穿不上新裳了。”胡翠珠說。
“我這麼笨,又沒念過書,學不會的。”方桂枝說。
“讓石頭手把手教你,保管學得會。”胡翠珠說。
方桂枝靦腆地笑著,手里的針線并沒有停下來。
石頭做好松腰帶把它接在子上,用紉機踏好,一條漂亮的子就做了。胡翠珠迫不及待地躲到角落里換上,穿給石頭看。真的很漂亮,把胡翠珠打扮得像一朵的芙蓉花。方桂枝看得眼紅,輕輕嘆了一口氣。
“嬸,我一定給你做一條,比的更漂亮。”石頭說。
“石頭,別想了,你給我做了,我也不能穿,天天要下地呢。”方桂枝有些傷。
石頭胡翠珠弄些炭火來把子熨燙一遍,讓子的褶皺顯出來,這樣看上去更漂亮。胡翠珠換下子,拿了石頭給的熨斗下樓。石頭把子拿過來方桂枝穿穿看。
“還得-子,多難為呀!”方桂枝紅著臉,可抵擋不住子的-,竟當著石頭的面把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