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胡翠珠在一起，不會像跟楊老師和小嬸在一起那樣不安。胡翠珠的熱和細膩讓他到舒服。石頭真是弄不明白胡翠珠小的里竟然有那麼大的能量，怪不得大春在面前抬不起頭來。

“石頭，怎麼還沒去睡？”方桂枝提著子從茅廁出來，以為石頭已經走了，子還沒提到腰上，小腹一片白亮。

“嬸，我睡不著。”石頭盯住方桂枝看。

方桂枝慌忙轉過把子系好，走到石頭跟前溫地了他的臉，推著他往房里走。石頭突然轉過抱住方桂枝哭著說：“嬸，我對不住你。”

“石頭，別哭，我知道你心里難。可我……不能答應你。”方桂枝嘆了口氣。

石頭知道誤會自己的意思，可怎麼好意思跟方桂枝說呢？他了眼淚往屋里走去。方桂枝到一陣清涼，猛然發覺自己懷里空了，輕輕了一聲石頭。石頭停住腳步轉回看著方桂枝。方桂枝跑上去，抱住石頭把他摁在自己的口。石頭愣住了。

“石頭，我……我怕自己犯錯誤。”方桂枝喃喃著，火辣辣的。

“嬸，我也怕。”石頭說。

“快去睡吧。不能耽擱學習。”方桂枝轉朝自己屋里跑去。

石頭黑回到床上，無端地想起胡翠珠來，又盼著下一次給做裳。

日子不不慢地過著，方桂枝照舊天天下地，瘸子依然不務正業，除了打牌賭錢就是下溪灣去撈魚。石頭除了吃飯的時候跟方桂枝在一起開開玩笑，互相抱抱，大多時間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寫作業，考試臨近了，他得加把勁。

夏的蓬已經在莊稼地里展出來。芙蓉灣邊上的那片番薯地，前段時間還看得清壟壟，剛下的番薯苗，只是一點一點的綠。現在這些綠已經變大了，變深了，整大片番薯地綠汪汪一片，得像要滴出水來，壟壟全看不見了。

方桂枝了一把汗，抬頭看看太，太已經下去了，一抹火紅的晚霞落在芙蓉灣里，跟岸邊的芙蓉花比，紅的更紅，艷的更艷。方桂枝看得愣了。微微有風吹來，芙蓉灣里起了細碎的波紋，像是有一匹巨大的錦緞在輕輕抖。

得回去做飯了！石頭放學到家，會著慌。

這段時間瘸子三暗示過好多次，要方桂枝跟石頭說兩家分開吃，方桂枝沒跟他吵，舍不得石頭，也狠不下心。石頭姆媽死了，覺得責任到了自己肩上。

方桂枝正在給番薯地上土，起蔓，番薯長勢很好。這里水汽足，日照時間長，只要番薯藤不在地里生支，到了八九月份肯定有好收。方桂枝又抹了一把汗，累一點苦一點算不了什麼，只要有充足的糧食，下半年就不用愁了。一個被嚇怕的人，對糧食的重視程度超乎想象。

還有兩條壟。方桂枝又了一把汗，到臉上沾滿了泥沙，樣子肯定很難看。想把這點活快些做完，到溪灣里去洗洗。石頭說了他喜歡看自己漂漂亮亮的樣子。回家洗個澡再做飯還來得及。方桂枝吁了口氣，又彎下腰去，忽覺腰上上一只手來。

“石頭，別，太落山了，地里的活還沒做完呢。”方桂枝以為石頭來了。

那雙手忽地順著方桂枝帶著汗膩的脊背往上溜，一下子到前面，住的。方桂枝一陣，喲了一聲，正準備呵斥，回頭一看，抱住的不是石頭，而是那天夜里進自己房里的爛頭五。方桂枝嚇壞了，一扭，拿起鋤頭朝爛頭五打去。

爛頭五抱住方桂枝的腰，用肩頭狠命一頂，方桂枝收勢不住摔倒在番薯地里，手里的鋤頭甩得遠遠。爛頭五大喜撲住方桂枝扯的裳。方桂枝大聲呼救，番薯地里干活的人都回家了，只有凄慘的聲音在芙蓉灣里回。爛頭五怕方桂枝的喊聲引來村里人，出一個布袋子塞在里。

方桂枝嗚嗚著，雙手被爛頭五按住彈不得。爛頭五的在方桂枝臉上脖子上親來親去，方桂枝得難，像有可惡的蟲子在爬，回腳狠狠在爛頭五下面頂了一下。爛頭五哎喲一聲大，臉的都青了。方桂枝扯掉里的布袋子，爬起來就跑。

爛頭五抓住方桂枝的腳，再次把撲倒在地。這一次爛頭五沒有多作糾纏，住的子，扯掉了方桂枝的子。方桂枝一聲尖，張咬住爛頭五的手腕。爛頭五打了一拳，方桂枝暈過去了。

“嘖嘖，多啊，瘸子三真是好福氣，守著個這麼漂亮的媳婦。”爛頭五注視著方桂枝的子，迫不及待地除掉自己的裳。

方桂枝像條雪白的大魚橫躺在番薯地里，厄運就要降臨。爛頭五太激了，他抱起方桂枝的狠狠親了一口，興地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