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三果然況不對,臉鐵青鐵青的,冒著虛汗,聲也弱了。護士用手電筒照了兩遍,說沒辦法了。石頭和方桂枝懇求想辦法。
“你把蠟燭點上,我給他打個強心針試試。”護士說。
石頭護士重新開燈。護士說用電張,十點以后整個地方都拉閘了。石頭只好點上蠟燭。護士翻開瘸子三的眼皮看了一下,石頭陪去值班室配藥。
護士打著手電筒走在前面,石頭跟在后面,穿過走廊的時候,護士突然驚起來,轉撲到石頭懷里。石頭被嚇愣了,護士的子很飽滿,有藥水香,尤其是那兩個比村里人的要大。
“蛇,有蛇!”護士勾住石頭的脖子起雙腳,整個人掛在他上。
石頭怕掉下去,只好用手托住護士的屁-。護士的屁-賊圓了,很有彈。石頭忍不住了。護士顧著害怕,本沒注意到石頭。可能是新婚不久,剛剛得到男人的滋潤,護士的生生的,散發著新婚人特有的氣味。石頭很激,把抱得更了。
護士用手電筒照著地上的蛇,那蛇模樣奇丑,紅中帶綠,一看就奇毒無比。又一聲驚,渾抖個不停。毒蛇昂著腦袋,盯著護士不放。護士嚇死了,石頭快走。
石頭慢慢往后退,從院子里過去,來到配藥室門口。護士被嚇得手腳發,連鑰匙都不出來。石頭把手進護士的袋里,里面暖暖的,隔著薄薄的兜兒,他可以到護士-的。
“你什麼,快掏出來。”護士被石頭弄的心慌慌,除了新婚的丈夫,從來沒被男人這樣抱過。
石頭掏出鑰匙開了門,護士把自己放在休息床上。石頭腳下一,整個人撲倒在上。護士嚶喲一聲,氣惱地拍打著石頭。石頭手忙腳想爬起來,一雙手又按錯地方,把護士兩個圓鼓鼓的幾乎癟了。
“你想占我便宜是不是,快放開。”護士用力推著石頭。
石頭紅著臉站起來,不住著雙手,像個犯錯誤的孩子等待責罰自己。護士見他這個窘樣,撲哧笑了一聲。
“快給我叔打針吧,他怕支撐不住了。”石頭說。
“我手腳都嚇了,怎麼打針呀!讓我休息一下。”護士說。
“我叔快沒命了,求求你,快點。”石頭流著眼淚說。
護士洗了一口氣,扶著床站起來,腳一落到地上,又啊的一聲起來。
“怎麼啦?”石頭被嚇死了。
“屋里黑乎乎的,是不是蛇又進來了?”護士心有余悸,腳不敢落地。
“不會的,蛇怕人,早就逃走了。”石頭說。
“它要是躲到床底下怎麼辦?”護士說。
石頭笑了,護士死人都不怕,卻怕蛇。他用手電筒把房間照了個遍,說沒有蛇。護士才起來配藥,配好藥,卻不敢到病房那邊去。
“你快些,這是救命藥。”石頭說。
“要是踩著蛇,我會沒命的。”護士說。
“背你過去,我的命賤,咬死了也不可惜。”石頭氣呼呼地說。
“好吧。”護士想了一陣子同意了。
石頭背上護士朝病房里走。護士突然覺得難為起來,石頭抱住屁-的手燙燙的,那熱氣一直鉆到里面來。一陣燥-熱,心跳加快了。不知道石頭的年齡,從表面看,石頭已經是個有味的男子漢了。跟一個陌生男人如此親,護士真怕被人看到。
那條毒蛇似乎故意跟石頭和護士作對,從走廊里游到了院子里,盤曲在路中央,抬著三角形的頭頂著護士手里的電筒。
“嚇死我了,快從走廊里過。”護士聳著子喊。
石頭轉往走廊上跑,顛得護士的晃,不時撞著他的后背。護士雙手抓住石頭的肩盡量避免親接,可石頭跑得快,兩只還是不住到他寬厚的背上。護士紅了臉,子膩得難。嫁的老公條件很好,是趙德理的堂兄,只是人樣細小,跟一樣重。和高大魁梧的石頭一比,護士的老公簡直就是個小男孩。
俗話說人嫁人要嫁大,材高大英俊,那活兒自然也大。護士嫁了個瘦猴兒,新婚之夜并沒有想要的那麼妙。對老公的看法從此落下了意見,時不時會跟他吵上一架。現在伏在石頭背上,護士才明白找老公應該找石頭這樣的男人,他的強壯和英俊不僅給安全,還帶給無比妙的念想。
護士這樣一想,也不矜持了,雙手抱了石頭的頭頸,在他的后背。從石頭上傳來的火熱氣息讓護士興不已,到自己快要燃燒起來。
石頭見背上的護士變得服帖了,故意聳了聳,托著屁-的手往里移了移,著了那條細。護士的屁-夾了夾,一陣漫卷而來,差點出來。
幸好配藥房到病房沒有幾步路,石頭被護士背到病房門口放了下來。護士紅著臉,不時弄著凌的長發,有些留石頭后背,熱乎乎的,散發著男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