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桂枝沒坐過自行車很害怕，石頭抱住自己的腰。方桂枝有些顧忌。石頭說正不怕影子歪。方桂枝便抱了石頭，把自己的在他后背。

土路很顛簸，方桂枝坐不穩，又不敢抱得太，很吃力，不一會兒渾都出了汗。覺漂浮起來，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了。昨天一天的驚嚇，昨夜又沒睡好，今天連著兩餐沒進食，鋼鐵的漢子也會垮下來，何況方桂枝一個弱子。

方桂枝眼冒金星，搖晃的自行車仿佛變了漂浮的云朵，覺得自己隨時都會掉下去。出于人的本能反應，方桂枝向石頭靠得更近了，想抓住可依靠的東西，索了一陣，終于抓住個的家伙。

“嬸，你不要我這里。”石頭見方桂枝的手往里索一陣張。

方桂枝沒有回應石頭，卻抓得更了，怕自己掉下去。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起來，連中午的大太也死灰死灰的，方桂枝以為眼睛出了問題，想定定神再看，竟然集中不了神。

石頭被方桂枝抓住要害，隨著自行車的顛簸，就好像用手輕著一般。石頭覺到跟胡翠珠在一起時的快意，他有些迷，可他知道這樣不好，想拿開方桂枝的手。龍頭晃得厲害，石頭本空不出手來。他又喊了一聲小嬸，回頭一看，方桂枝迷迷糊糊地撲在自己后背，得很。石頭知道方桂枝累倒了，憋住勁蹬著自行車。

到了自家院子里，石頭剛停下車，方桂枝就從車子上溜下來。他把車子一拋，慌忙抱著方桂枝進屋。石頭把方桂枝放在床上，撲在耳邊。

“石頭，我是不是死了？”方桂枝說。

“嬸，你好著呢。只是壞了，我給你弄東西吃。”石頭說。

“石頭，我好累啊，滿眼都是星星，真想躺著再不起來。”方桂枝說。

“嬸，我給你。”石頭把方桂枝的手腳了一會兒，泡了一碗麥給喝。

麥是楊老師來看姆媽時送的，很香。方桂枝喝了幾口，眼睛緩緩睜開了，依舊很疲倦。笑了一下，把碗推到石頭邊他喝。

“嬸，你喝。”石頭讓方桂枝靠在自己的臂彎里喂。

“石頭，麥營養，你喝了有神，考個好學校。”方桂枝欣地著石頭。

“嬸，你喝，看，你都瘦了，臉也不好看了，我心疼。”石頭說。

方桂枝一口一口把麥喝下去，肚子里暖烘烘的，臉上也有了些紅暈兒。子還是虛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石頭做了一大盆姜蛋面端給。方桂枝有些不好意思，說新生娘才吃姜蛋面。

“嬸，不用講究了，姜蛋面補子，吃了才能更好地照顧叔。等你做了新生娘，我再做給你吃。”石頭笑著說。

“石頭，我只怕沒那個福氣。”方桂枝嘆了口氣。

“嬸……你……”石頭不知道說什麼好，方桂枝這麼好的人做不了新生娘，他到很惋惜。

“石頭，我就這個命。”方桂枝端著碗夾了幾口喂石頭。

“嬸，命是可以改變的。”石頭說。

“那我把命給你，你讓它變好一些。”方桂枝笑了，手里的碗差點掉下來。

石頭捧住方桂枝的碗，連的手握在一起。方桂枝微微閉了眼睛，不敢看石頭熾熱的目。石頭捧著碗，方桂枝快吃，涼了細面會爛的。

“你住我的手，我怎麼吃呀？”方桂枝說。

石頭松開方桂枝的手，看著把面吃完。方桂枝打了個飽嗝，那種暈乎乎的覺消失了，青春的活力重回到上。石頭說漂亮。

“還漂亮，我一天一夜沒洗澡了，臭哄哄的。”方桂枝的臉上出有的嫵。

石頭撲過去嗅了嗅，說一點都不臭。方桂枝笑著往里躲，石頭的鼻尖幾乎到的了。方桂枝的心跳得老快，石頭重的呼吸讓覺到一不可抗拒的力。知道石頭要什麼，也知道自己要什麼，就是不敢去面對。

“嬸，叔那樣說我們，你生我的氣嗎？”石頭問。

“石頭，我不會生你的氣，永遠都不會。”方桂枝搖著頭，微微閉著眼睛，整個子仰在石頭的眼皮底下。

“桂枝，我想照顧你一輩子，我想讓你做新生娘。”石頭到鼓勵撲了上去含住水潤的親著。

方桂枝沒有躲避勾住石頭，火熱地回應著，兩個人瘋狂地著彼此的，仿佛從對方的里能找到自己最需要的東西。石頭以為方桂枝順了自己，慢慢解開的襯衫從的脖子親吻下去。

“石頭，現在不能這樣，等你叔從醫院回來再說。”方桂枝睜開眼睛看著他。

“桂枝，我想好了，我娶你。”石頭說。

“不行的，我是你小嬸。你怎麼能娶我？石頭，我知道你想娶秀。對于我，只不過是一時好奇。”方桂枝說。

“嬸，別提秀。這個貪慕虛榮的人，我不會娶。”石頭說著開方桂枝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