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師的屁-比上次在家里到的更圓更滿,石頭到好奇怪,難道人被人欺負也會起變化?剛才他也看到了楊老師的,很很的。
青皮和胖頭四看到石頭背著楊老師出來,知趣地提前走了,跟石頭保持著一段距離。楊老師問石頭路上會不會到人。石頭說不會,很人在夜里去黃泥嶺。
太已經落山了,暮越來越濃。腳下的山路變得模糊起來。楊老師擔心石頭會踩空。石頭說他打小在山里滾,閉著眼睛也能走回去。楊老師笑他吹牛。
“你蒙住我的眼睛試試。”石頭說。
“我才不上當呢,你摔了我怎麼辦?”楊老師說。
“要是摔倒,我墊底,你我上面,保管你不疼。”石頭說。
楊老師知道他尋開心,催他快走,山路上森森,不時有古怪的野鳥啼著。石頭聳了一下,楊老師抱自己,他要跑了。楊老師抱住石頭的脖子,石頭一陣風似的往下跑,顛得楊老師不過氣來,鼓鼓的不時撞擊著石頭后背,有些生疼。
“石頭,你慢一些。”楊老師說。
“楊老師,你真難伺候,一會兒說慢了,一會兒又說快了。”石頭笑著說。
“我難伺候,你把我拋下得了。”楊老師說。
“我真拋了。”石頭故意重重聳了一下。
“石頭,我痛,不要鬧。”楊老師說,撲在石頭上,接著他清爽而健康的火熱氣息,楊蕙麗被王大銘點燃的心火繼續燃燒著,前脹得難,被石頭蹭來蹭去似乎要從襯衫里面出來。
石頭問哪里痛。楊老師不好說,只他走慢一些。青皮和胖頭四不知道跑到哪里了。山路上就剩石頭和楊老師,涼風在枝葉上沙沙響,一些晚歸的鳥兒撲棱棱從頭頂飛過。空氣里彌漫著野花的香氣。楊老師覺得好寂靜好。
走下一道山梁,遠遠見村莊了。
楊老師的心放松下來,手理了一下頭發,問石頭累不累,石頭說不累。楊老師著石頭的脖子跟蹭了蹭,想親他,又怕怕的。
“楊老師,你弄得我好。”石頭說。
“石頭,放下我吧,你都出汗了。”楊老師說。
“沒事兒,你子骨輕,的,我像背了一團棉花,不花費力氣。”石頭說。
楊老師聽石頭說的,想起自己在他后背的,下意識地躲了一下。往后一仰,以為自己倒過去了,哎喲一聲起來。石頭朝前一低頭,雙手往上一抱,把楊老師穩穩地伏在自己背上。
“楊老師你不老實,我真把你丟了。”石頭笑著說。
“石頭,我酸了,還是走幾步吧。”楊老師說。
“楊老師,你是嫌我背得不夠好吧。你酸了,我幫你。”石頭一只手托著楊老師一只手輕著的,著著,扎子的橡皮筋掉了。石頭一把住了楊老師的,好細-啊,比豆腐還,他很激。
“石頭,橡皮筋掉了。”楊老師說,沒有顯示出討厭的意思。
石頭就放心地著的,這讓原本疲憊不堪的石頭重新獲得了力量。楊老師在上真的變輕了,輕得像一朵云。石頭覺得自己在云端上飄,跟楊老師的親接,讓這個夜晚變得無比奇妙。石頭慢慢地往里著,像個冒險的騎手,楊老師的每一寸都讓他興,讓他莫名地栗。
楊老師也一樣喜歡石頭的,喜歡放開自己的,跟石頭在一起,沒有什麼顧忌,知道要完婆婆代的任務,必須跟石頭親到沒有障礙,這樣才有機會實現水到渠的借種。石頭不像別的男人,他有熱,也有頭腦和底線。
“石頭,現在你弄得我好。”楊老師說。
“這是甜的報復。”石頭說。
“你壞,壞蛋!”楊老師罵著。
“我就壞到底好了。”石頭的手一溜,到一氣,手指上粘了些東西。
楊老師啊的一聲起來,蛋收了好幾下,到。石頭不知道手上是什麼東西,好像那天夜里跟胡翠珠在一起時,上也有,難怪人們都說人是水做的。他把手指頭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有腥腥的味道。
“石頭,別這樣。”楊老師死了。
“你也聞聞,似乎有點香。”石頭把手指給楊老師。
楊老師拍了一下,把手指推回到他邊。石頭輕輕咬住手指頭,一淡淡的咸味在味蕾上彌漫著。
“石頭,臟。”楊老師仿佛自己下面被他吃了似的,難耐。
“楊老師,你上每一寸地方都是干凈的。”石頭說。
楊老師很,在石頭的脖子上親了一下。石頭以為有蟲子落進脖子里,手來捉,卻住楊老師的。楊老師嚶了一聲,說痛。石頭知道親了自己,無比激,楊老師主示,讓他心猿意馬,小跳個不停,好想進剛才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