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回到家，走到方桂枝的門口，正要推門，猛然停住了。他自己做飯吃已經三天了，可每次放學后，總習慣地往這邊走。

“石頭，剛才聽到桂枝跟爛頭五大哥在路上吵，你出去看看。”瘸子三在屋里說。

石頭聽得爛頭五兄弟找小嬸的麻煩放了書包慌忙往外跑，大路上沒有幾個人。石頭喊了兩聲小嬸，張三嬸說方桂枝被爛頭五幾個兄弟帶到溪灣邊去了。石頭往溪灣邊跑去，溪灣邊圍滿了人。方桂枝被在中間，爛頭五幾個兄弟圍著轉，像一群公狗似的焦躁不安。

爛頭五幾個兄弟原本想直接把方桂枝帶回家的，可青天白日，村里人多，他們不敢太放肆，拉著方桂枝到了溪灣邊，要給爛頭五溪裳。方桂枝不肯，說瘸子三也被打了，躺在床上起不來，雙方扯平。

“你不給我兄弟洗裳，我剝你綁在柳樹上，讓芙蓉灣的男老都來看看用還錢的人是什麼下場。”爛頭五大哥說。

“放屁，爛頭五該死，在番薯地里剝我的子，打死才好！”方桂枝說。

“他剝你子？好端端的，他會剝你子嗎？瘸子三親口答應的，讓你跟爛頭五搞一回，消了那筆賭債。你倒好，子不讓他，還打了他，賭債也想賴掉，有天理嗎？”爛頭五大哥抓住方桂枝的襯衫用力一拉，哧的一聲，方桂枝的襯衫破了半邊。

方桂枝里面沒穿汗衫，圓鼓鼓的彈了出來，一口咬了過去，把襯衫扯回來護住。溪灣邊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洗裳的人對著方桂枝的指指點點，說的上一點鮮紅鮮紅的，肯定沒被吃過，瘸子三一定是個無用的男人，怪不得方桂枝嫁到芙蓉灣一年多了肚子還沒靜。

爛頭五大哥聽洗裳的人說方桂枝還是個姑娘當然不相信，說爛頭五早上了的子。

“我看未必，你兄弟挨了李大高一扁擔還能弄那個事？”一個人說。

“我了給你們看看，爛頭五說那里有一顆紅痣。”爛頭五大哥見有了幫腔的，更來勁了。

洗裳的人都放下手里的活圍過來看。石頭被得東倒西歪，費了好大的勁還沒有進到里面。他機靈一，驚著：蛇，好大一條寸白。人群呼啦一聲散開了，洗裳的人嚇得哇哇。石頭到里面護住方桂枝。

“石頭，快回去，你別管這事兒。”方桂枝怕石頭吃虧，他走。

“嬸，有我在，誰都別想欺負你。”石頭說。

爛頭五兄弟見石頭孤一人，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圍了過來著方桂枝下溪灣給爛頭五洗裳。

“我嬸不是他的人，憑什麼給他洗裳。”石頭說。

“憑什麼！我兄弟向討債，被打得起不了床，得照顧他一輩子，除了洗裳，還得為他做飯。要是不從，休怪我們兄弟無。”爛頭四兄弟有些顧忌石頭，可不能在眾人面前失了威風。

“我去洗，你讓開。”方桂枝低著頭往河埠頭走。

“嬸，你不能去。”石頭拉住。

“石頭。”方桂枝很委屈地搖搖頭，清楚不下溪灣洗裳，爛頭五幾個兄弟不會放過他。石頭肯定會跟他們打起來，他孤一人，只怕兇多吉。

“嬸。”石頭重重喊了一聲，眼睛里冒著火。

方桂枝沒有理他，默默往前走去。爛頭五大哥笑著跟在后面，趁著方桂枝沒注意，他哧溜一聲拉下方桂枝的子。那個時候，人的子很用帶，都是用松的。方桂枝的子一下子掉到膝彎下。雪白的閃出一道來，爛頭五大哥順勢抓住的屁-往里。

石頭一拳揍倒爛頭五大哥，把方桂枝擋在后面。洗裳的人和下地回來的男人都過來看。石頭呀呀著，讓他們快滾。爛頭五大哥爬了起來，沖著幾個兄弟一揮手，他們對著石頭撲過來。石頭力反擊，也無濟于事，很快被爛頭五兄弟們打翻在地。

“別打了，別打了！”方桂枝哭喊著沖進去撲在石頭上，怕石頭被打死。

“大哥，這個人打不打？”一個兄弟問。

“拉開，打死了，誰給爛頭五洗做飯暖被窩呀。”爛頭五大哥說。

兩個人抓起方桂枝的往外拉，方桂枝撲在石頭背上，抱住他的。爛頭五大哥想到一個招，兩個兄弟方桂枝的子。方桂枝一害怕手去抓子，被他們從石頭上拉走了。

“石頭……”方桂枝哭得撕心裂肺，撲過去想把石頭搶回來。

爛頭五大哥在肚子上踢了一腳，方桂枝跌倒在草地上。

“嬸，你快走，不要管我。”石頭從地上爬起來大聲喊著。

“要走，沒門。”爛頭五大哥把方桂枝揪回來。

“大哥，讓跟石頭做那個事，氣死瘸子三。”一個兄弟說。

爛頭五大哥臉上出險的笑容，扯開方桂枝的襯衫把滾圓的在石頭上。石頭躲避不及被喂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