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讓跟石頭做那個事，氣死瘸子三。”一個兄弟說。

爛頭五大哥臉上出險的笑容，扯開方桂枝的襯衫把滾圓的在石頭上。石頭躲避不及被喂個正著。

“石頭，*，吃了小嬸的，再給生個小人。”爛頭五大哥用力把方桂枝往下按。

方桂枝的堵住石頭的鼻子和，他憋得差點暈過去。方桂枝見石頭難，用力撐著。石頭了兩口氣，從方桂枝下爬出來。

“回去繼續吃，吃飽了好干活。”爛頭五幾個兄弟把石頭踢了回去。

“我你十八代祖宗！”石頭咆哮著，可是手無寸鐵，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祖宗都死了，要，你家小嬸吧。大，白，保管你一就完蛋。”爛頭五大哥說。

“石頭，別犟了。吃得眼前虧，方為人上人。”方桂枝低聲安他。

“嬸，他們要我那樣。”石頭說。

“石頭，那樣就那樣，我反正什麼臉面都沒了。你要忍住氣，考上好學校，將來為我報仇。”方桂枝哭著說。

溪灣邊人越聚越多，比看天電影還熱鬧。幾棵大柳樹上爬滿了人，大家恨不得把脖子再扯長一些，好看個清楚。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景，里面的人又往外傳，說石頭和方桂枝被爛頭五幾個兄弟著做那事了。

方桂枝的貌名聞芙蓉灣，聽得有這樣的好事，人群得更熱鬧了，一些孩子被得哇哇直哭。男人們看新鮮，人們找自家的男人，們只怕自家老公看了方桂枝會冷落自己。有幾個找不著自家男人的老娘客，扯著嗓子罵方桂枝，說是狐貍，說的下面不會下蛋，只會給男人。

“石頭，你跟方桂枝像公狗母狗一樣干一仗，我馬上放了你們，什麼事都不再追究。”爛頭五大哥說。

“有種的，你們沖著我來，欺負我小嬸算什麼英雄好漢。”石頭了鼻說。

“石頭，我們不是英雄好漢，我們是爛頭。爛頭做不出驚天地的大事，只能做一些好看的把戲。你要是不主，我們來幫你。”爛頭四大哥對幾個兄弟使個眼。

幾個兄弟虎狼一樣撲過去，一個按住方桂枝，一個扯掉的子。方桂枝溜著，像一條被捉上岸的大白魚無助地抖著。石頭用擋住方桂枝，看熱鬧的人起哄著，往里。石頭真想拿把刀子來把這些無恥的腦袋都切掉。

“石頭，你不，我可要了。我當著蒼天下說話，瘸子三把方桂枝抵給我兄弟一次，以抵消兩百多元的賭債。現在我兄弟被你家打了起不了床，我代他一次。”爛頭五大哥盯著方桂枝的不心。

“不許你糟蹋我小嬸。”石頭一急，撲過去護住方桂枝。

“石頭，你真行啊，快把子了。”爛頭五大哥說。

石頭當然不聽他。爛頭五大哥知道治不服石頭，著方桂枝去石頭的子，否則，他要挑斷石頭的腳筋，讓他變作一個廢人。那個年代，基本沒有法律意識，解決問題主要靠拳頭和勢力。公社和大隊的權力也是由幾個家族把持的。

爛頭五三兄弟按住石頭，拔出一把雪亮的尖刀來。一個人掉石頭的鞋子，抓住他的腳后跟，石頭有力的筋腱凸顯出來。尖刀的鋒刃對準了他的筋腱，只要順勢一割，石頭終生殘廢。

“求你們了，我依你說的，放了石頭吧。”方桂枝苦苦哀求著。

爛頭五大哥對幾個兄弟笑了笑，尖刀沒有割下去，他們都盯住方桂枝。方桂枝哆哆嗦嗦地解開石頭的帶。石頭他別這樣。方桂枝裝作沒聽見，為了保全石頭，什麼辱都能忍。石頭像匹傷的狼大聲咆哮著，他到方桂枝的手指到自己的敏地帶，那個東西不聽話地大起來。他恥難耐，狠狠咬了一下，咬破了，鮮直流。

“石頭，你怎麼啦？不要嚇我呀！”方桂枝停住作，撲過去抱住石頭。

“嬸，我愿死，也不想辱你。”石頭說。

爛頭五大哥三個兄弟把石頭仰面翻過來，石頭的小沖天而起，顯得十分威武。

“臭小子，本錢真不小，不廢了你，不知道以后要糟蹋多人。”爛頭五大哥說。

“有種你殺了我，殺呀！”石頭聲嘶力竭地著。

“臭小子，我才不上你的當，殺人償命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你放心，我不會弄死你，只是讓你快活快活。你要是不想快活，休怪我無。”爛頭五大哥終于在眾人面前找回了聲勢，他要慢慢折磨石頭和方桂枝。

上次被石頭拿著菜刀趕得抱頭鼠竄，面掃地，害得他好些天不敢出門。

外面的人聽說石頭被翻過來，那個東西像柱子撐天，都到好奇，想進來看看。可堵在里面的都是男人，們本看不到。越是看不到，傳得越玄乎，說石頭那東西芙蓉灣的男人都沒法比，還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