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把我的飯盒拿走了?”石頭吼了一聲。
胡翠珠停下手里的活,笑著走了過來,扭著腰了石頭。胡翠珠的的,很有彈。
石頭把手進胡翠珠的服里,在的腰上了一把。胡翠珠住石頭的手往下移。石頭到了胡翠珠圓圓的蛋,蛋中間傳來一澎的熱氣。
“往里。”胡翠珠慫恿石頭。
石頭的手指探了進去,胡翠珠發出舒服的嗯嗯聲,小腰猛地搖了搖。石頭的手指上突然沾滿東西,他嚇了一跳,把手回來一看,是一些白白的東西,很粘,像自己第一次流在衩上的污。
“里面舒服嗎?”胡翠珠問。
“有點燙,還會吃住我的手指,像一樣吸著,很。”石頭說。
“大春也說我的東西好,他說自己熬不了三分鐘。”胡翠珠說。
石頭笑了,上次他熬了十多分鐘。
“他不能跟你比,石頭,我的東西也只貪你的東西。大春醉死了,我先去小樓房里,你上來,好嗎?”胡翠珠解掉圍,出一副好材。
石頭說他的飯盒不見了,他還沒吃飯。胡翠珠說小樓房里有東西吃。石頭問什麼東西。胡翠珠了自己的。石頭看到襯衫下面鼓起的兩團,臉燙得難。
胡翠珠把石頭的飯盒找到,飯已經涼了。說拿到小樓房里用熱水燙燙可以吃的,也不管石頭同不同意,扭著屁-出去了。
石頭推了推大春,大春睡得像死豬,酒氣沖天。
楊老師的事還沒了解,石頭沒有心思跟胡翠珠搞,可飯不吃不行,下午有三節課。他猶豫了一會兒,朝胡翠珠的小樓房走去。
胡翠珠已經換了一件更薄的襯衫,里面的小汗衫不見了,雪白的出來,朦朦朧朧的,人心弦。石頭不敢看,胡翠珠的眼睛閃著火,像隨時要把他吃了似的。
“我吃了就走。”石頭把飯盒從泡著熱水的臉盆里拿出來。
胡翠珠給夾了些榨菜和半塊豆腐,看著他吃。兩個人坐得近,隔著兩層子,石頭也能到胡翠珠的。胡翠珠的手按在石頭上慢慢往上,一邊一邊催他吃快一些。石頭突然一抖,胡翠珠的手竟然鉆進他子里去了。
“翠珠,你弄得我吃不下飯了。”石頭說。
“石頭,從那次以后,我沒日沒夜想你。想得發脹,人發,只盼著你來,盡心盡意搗騰一番,也好舒服幾天。”胡翠珠不放手。
“翠珠,快把窗簾拉上,后面會有人看的。”石頭說。
“你是不是也看過?”胡翠珠笑著問。
石頭沒有否認,他知道那次胡翠珠看到他了。胡翠珠走過去拉窗簾,石頭趕吃完飯,匆匆逃下樓去。胡翠珠追到走廊上,沖著石頭一頓臭罵。
“石頭,你了吧。”青皮說。
“讓我,我沒,不了。”石頭說。
“石頭,你的命真好。我們想,立刻喊大春。嚇得我們差點尿子。”胖頭四說。
下午放學后,楊老師終于找石頭談話了。
談話是在楊老師的宿舍里進行的。有了王大銘的教訓,石頭出楊老師的宿舍,不再有人說閑話。
楊老師把那張紙放在寫字臺上,不說話。怎麼也想不到石頭會畫這個東西,難道石頭有過類似的經驗?這是楊老師不敢想象的。嫁人那麼久了,連跟傻子丈夫睡一個床都害怕。石頭竟然想出這樣的技巧來,要麼看村里的人騎過,要麼村里的人跟他這樣玩過,他只不過把自己畫了木馬。
畫面很真,人前凸后翹,兒的,腰細長,臉上一副迷醉的模樣,看得出很喜歡這個姿勢。楊老師起先很討厭這幅畫,覺得太了,看了幾遍后,竟有了些覺,一個人要是真這樣作踐自己,心里必定有太多的苦悶和煩憂,比如自己。當然,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
石頭不敢看那副畫,他也覺得太真。青皮甚至連張寡婦腹下滴出的水也畫了出來,在木馬上渲染出一道道印痕。石頭想張寡婦昨天晚上應該玩了很久,弄得青皮和胖頭四一臉疲倦,上課睡了好幾次。胖頭四還流了口水。
“石頭,你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楊老師把紙推到他面前。
“楊老師,不是我畫的。”石頭說。
“不是你畫的?誰畫的?”楊老師問。
石頭不吭聲,出賣兄弟不是他的本。楊老師知道石頭的格,沒有追問始作俑者,只是問他有沒有參與過那個事。石頭說沒有。
“連看也沒看過?”楊老師問道。
“我不會去看這些事。”石頭說。
“你們村里的人真賤,做出這等事來,傳出去怎麼做人!”楊老師的臉紅紅的,說話的聲音有些嘶啞。跟石頭說來說去,想到了自己的命運,婆婆代的時間不多了,下半年不可能再回來,這個任務怎麼向他開口。楊老師瞥了石頭一眼,他誠惶誠恐的表讓心生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