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石頭說來說去，想到了自己的命運，婆婆代的時間不多了，下半年不可能再回來，這個任務怎麼向他開口。楊老師瞥了石頭一眼，他誠惶誠恐的表讓心生憐。

石頭說做這個事的都是寡婦，們不敢明著跟男人來往，又熬不住寂寞，只好用木馬來解郁悶。當然還有一個更深層的顧忌，寡婦跟別家男人往來，肚子搞大了遮掩不過去。用木馬沒有這個顧慮。

“你懂得倒是多的。”楊老師說。

“不……不，我什麼都不懂，這些聽村里人說的。”石頭生怕楊老師誤會自己。

楊老師問畫上的人是誰。石頭說是張寡婦。張寡婦邊有一顆痣，青皮也畫出來了。楊老師想這個張寡婦長得倒是風，卻不知道木頭樣的東西刺進去痛不痛。

“芙蓉灣的奇風異俗倒是多的。還有什麼新奇的，你說來給我聽聽。”楊老師笑著說。

石頭說芙蓉灣靠近山腳的地方有一眼暖泉，又夫妻泉，據說半夜時分水熱如燙，年輕男要是相擁相抱泡上半個小時，會增福增壽，如膠似漆。只是這眼暖泉飄忽不定，有時靠近山腳，有時出現在溪灣中央，不是有緣人不能上。楊老師問石頭上過沒有，石頭說又一次下溪灣魚時上，暖暖的，很舒服，他浮在上面泡了大半天。

“我也想去泡泡。”楊老師說。

“夏天來了，溪灣里不安全，蛇蟲多。你去不合適。”石頭說。

“你能去，我也能去。你不把我當外人才好。”楊老師說。

石頭問會不會游泳。楊老師說會。石頭想了一下，說這個星期六晚上要是有月亮一起去。楊老師問溪灣里會不會到其他人。石頭說他知道一個蔽的地方，沒有人會去。楊老師充滿了期待，也許這是個好機會。

閉上眼睛想想也，天上月明如盤，溪灣垂柳拂岸，和石頭像兩條中的魚在水里追逐著嬉鬧著，兩個人都得赤-條條的，兩發燙的在暖泉里翻滾纏-綿。

石頭沒這個想法，他以為楊老師圖個新鮮。城里人總是對鄉村生活充滿好奇。

楊老師看著石頭，眼睛里又恢復了平時的溫和幸福，跟石頭在一起有臉紅心跳的覺。

“楊老師，這個紙我拿去扔了。”石頭見楊老師原諒自己了，把紙抓了過來。

“不行，我得留著它。”楊老師按住石頭的手不放，想留住石頭這個小小的錯誤。

“楊老師……”石頭惴惴不安地著。

“別害怕，這是我們的。”楊老師的手沒有用力，很輕地著。

“？”石頭不明白。

“嗯，是。”楊老師說。

石頭翻轉手，輕輕在楊老師的手掌心撓著，楊老師笑了，笑得很甜。石頭張的心被融化了，他也笑了起來。楊老師慢慢朝門后退去，靠在墻壁上，眼睛里閃爍著無限。石頭慢慢上前去。楊老師低下頭，輕輕攬住石頭的腰。

“楊老師，我想知道我們的。”石頭說。

“知道了，就沒有。是永遠不會知道的。”楊老師說。

石頭慢慢俯下頭朝楊老師的去。楊老師的在石頭臉上了一下，很快躲到一邊。石頭捧住楊老師的臉，很霸道地親過去，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石頭的吻熱烈而獷，帶著青春的激一下子沖開了楊老師膽怯的顧忌，舌像翻涌的巖漿占領了甜的口腔。楊老師渾栗，雙手扣石頭的后背，石頭的進一步作。

門啦啦一陣響，木質的門，板材很薄，經不住石頭猛烈的。楊老師怕門被破，兩個人跌倒走廊上，用力推住石頭。石頭心里的火越積越旺，他想找個出口，他的手不自地到楊老師的子下。楊老師的好啊！石頭覺得自己快飛起來了。

“石頭，不能這樣，外面還有人呢。”楊老師渾-，也許是那幅畫的教唆作用，的上膩膩的，有個東西來填滿。

“楊老師，我……我喜歡你。”石頭說著把懸空抱起來往床邊走。

“石頭……石頭……”楊老師興得不出聲音來，巨大的幸福彌漫在全。

石頭把楊老師拋在床上，楊老師子倒翻，豎著兩條長，白生生的，像兩枝剛撈出來的藕，帶著滋潤的水意。石頭看得呆了，楊老師眼一翻，輕笑著說：“我有那麼好看嗎？”

“楊老師，你太好看了，像滿床的花。”石頭說。

“別人說人像一朵花，你為什麼說滿床的花？”楊老師用腳趾了石頭的臉。石頭的臉越發了，線條分明，剛毅中著激。

“我怕壞你，你那麼。”石頭紅了臉，眼睛落在楊老師的子里。

楊老師捂住子，翻了個，撅著圓圓的對著他。這個姿勢對年石頭來說，太了，他多想把楊老師的子卷上去一些。這片地方肯定跟胡翠珠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