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一個人憋著心里的苦我也沒辦法。人離不開男人，特別是你這樣的年紀，三天沒有男人，里會有千萬只螞蟻爬，撓不著，抓不到，夜夜不得安寧。”張三嬸說。

方桂枝說不這樣。

“那是你沒有嘗著個中滋味。人活一生都苦，只有這個讓男人人快活。”張三嬸抱住方桂枝，在屁-后了，把手放在鼻子下一嗅，說方桂枝騙人。

方桂枝紅了臉，曉得自己的反應很大，雖然沒被男人闖進去過，可跟石頭的好幾次親接讓懂得了男之間的。

“三嬸，麥餅焦了，焦了！”方桂枝起來。

張三嬸回頭一看鐵鍋里起了一陣黑煙，和方桂枝手忙腳地把麥餅拿上來。

石頭在外面聽，一直不敢敲門，聽方桂枝和張三嬸互相埋怨把麥餅烙焦了，才推門進去。

“石頭，來來來，吃個麥餅，很香的。”張三嬸拿著一個麥餅塞過來。

“三嬸，我不，留著給叔吃。”石頭說。

張三嬸看了方桂枝一眼，示意說一聲。方桂枝了石頭。石頭接過麥餅，扳兩半，自己留了一半，把另一半遞給方桂枝。兩個人笑著看了看，坐在長凳上吃。石頭發現方桂枝的小汗衫磨得很薄了，好像兩只-子要拱出來。方桂枝發現他目一樣，才想起襯衫還沒穿上，不由臉一紅。

“桂枝，你跟石頭多像小夫妻，一個麥餅也要分兩份吃。”張三嬸笑著說。

石頭抬起頭來看，張三嬸的小汗衫破得更厲害，兩個大葫蘆似的出一大半。張三嬸見石頭看也不遮掩，笑著說石頭吃過的。石頭姆媽走村做裳，經常把他托付給張三嬸帶，石頭了，張三嬸用自己的-喂他。石頭斷的時間比較遲，他現在還記得張三嬸的白晃晃的大。

“別看，像個小鬼。”方桂枝用腰蹭了蹭石頭。

“我真的吃過三嬸的。”石頭說。

“石頭最貪我的了，有時還跟秀梅搶，秀梅吃不到只管哭。石頭，你考上縣中學發達了可別忘記我。”張三嬸遞給他一碗綠豆湯。

秀梅從樓上走下來，聽到姆媽說石頭跟自己搶吃，紅了臉往回走。石頭了聲秀梅，秀梅停住腳步，回頭地著他。

“秀梅，下來跟石頭說說話。自從他去中學讀書，你們生疏了不。”張三嬸說。

秀梅瞟了石頭一眼，婀娜地擺著腰回房間去了。石頭知道他跟秀梅并不是生分了，而是兩個人都長大了。一人捧著一只吃的日子為過去。

“這孩子，見了石頭也害，將來嫁到婆家怎麼辦？”張三嬸搖搖頭。秀梅的格一點都不像。

“三嬸，你要是不嫌棄，秀梅跟石頭倒是好的一對。”方桂枝說。

“兩個人沒緣分，從小一塊在我懷里*長大，現今見了沒有一點親昵。要是跟石頭能，我有什麼好嫌棄的，人大了總要嫁人的。”張三嬸說。

“石頭，行嗎？”方桂枝問。

“嬸，我還小，不急。”石頭對秀梅真的沒覺，前幾年兩個人還在同一張床上睡過，石頭從來沒有睡不著的覺，好像秀梅是自己的親妹妹。

“桂枝，石頭心里的人是秀，我們說了沒用。”張三嬸說。

“三嬸，你再幫石頭說說，秀也大了，不早些定，生怕被別人搶先去。”方桂枝說著，看了看石頭。

“哎，秀姆媽不讓我再提。”張三嬸嘆了口氣，憐地了一下石頭的臉。

“三嬸，我不稀罕秀。等我考上縣中，娶個比更漂亮的老婆。”石頭怕方桂枝傷心，故意這樣說。

“對，我們家石頭有志氣，娶個城里人，像楊老師那樣漂亮。”方桂枝知道石頭的心思，也故意順著他的話說。

“石頭，比楊老師還漂亮的人整個芙蓉灣只有桂枝，你娶吧。”張三嬸笑著說。

石頭剛才聽過兩人的談話，曉得張三嬸假戲真做，說了聲好。張三嬸把方桂枝推到石頭面前，他抱去進房。方桂枝笑著撲打張三嬸。張三嬸躲到石頭后。方桂枝一下子撞在石頭懷里。張三嬸笑著說抱了抱。

方桂枝紅著臉，故作生氣，雙拳在石頭口擂。張三嬸石頭抱一些。石頭真的抱了，方桂枝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痛得他哇哇。張三嬸拉開石頭的襯衫一看，兩排深深的牙印，紅紫紅紫的，心疼極了。

在張三嬸心里，石頭就是兒子，要是石頭爹娶了，石頭現在姆媽呢。方桂枝趁張三嬸沒注意，疚地看了石頭一眼。張三嬸說牙齒咬了毒，得找樣東西涂涂。

“三嬸，什麼好？”方桂枝急切地問。

“你咬他時不心疼，現在倒是急的。”張三嬸沒好氣地說。

“三嬸，快說呀。”方桂枝不好意思了。

張三嬸說新生娘的最好，祛毒止痛，抹上兩次紅腫會很快退去。

“三嬸，你還在孩子，快給石頭一些。”方桂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