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的后背油發亮,寬厚而強壯,顯示出男人強大的力量,從腰往下是磨盤一樣的。方桂枝想石頭這個子在自己上面會是怎麼一副風景,怪不得洗的人們都說嫁人要嫁大,人大大。
一縷晨跳了進來,把房間里映得通紅一片。晨落在石頭的后背上,發出奇異的反。方桂枝看得呆了。石頭轉過見癡迷的樣子,想起瘸子三的囑咐,手抱了過去。方桂枝被石頭在床上不敢。
石頭喊住方桂枝的,兩個人火辣辣地親著,好像一切都水到渠了,可當石頭把手進子,著細的時,方桂枝阻止了他。石頭有些失,看著方桂枝起理了理頭發,站在窗格子里眺清晨的芙蓉灣。
芙蓉灣真是個漂亮的地方,田里水稻綠油油的,山腳到山腰是一圈圈的番薯地,線條隨意而優。芙蓉溪在下升騰著水汽,讓整個芙蓉灣包裹在一片氤氳之中。
石頭起來在后面抱住方桂枝,方桂枝回頭笑著看了一眼。跟石頭親的接,并不拒絕,但實質的進展不同意。石頭知道的底細,只在方桂枝的索,不敢再把手進的子里。
“嬸,你以后還來我房里睡嗎?”石頭問。
“只要你不欺負我,我就來。”方桂枝說。
“嬸,你真的不想我欺負你嗎?”石頭在方桂枝耳后親了一下。
“不……不想……真不想……”方桂枝無法抵擋石頭的親熱,聲音有些抖。
“嬸,叔把你趕過來的吧。”石頭著兩個越來越脹大的團團,用自己頂住方桂枝。
“嗯……是呢……石頭,我該做飯去了。”方桂枝多想放開最后一道屏障,讓石頭無拘無束地走進自己的,走進自己的生活。
石頭放開桂枝,輕輕一躍,抓住梁子上的吊環升上去,手臂的塊塊鼓起,很健。方桂枝停住腳步看著石頭,石頭翻了兩個,倒掉著著。方桂枝跑過來捧住他的臉親了一下,飛快地下了樓。
到了院子里,方桂枝的心還跳得很快,發現自己了,無可救藥地上了親侄子。愣在院子里,像個木頭。
“桂枝,上午去哪塊地里?”張三嬸在自家院子喊。
方桂枝沒有聽到張三嬸的喊話,捂著口,臉燙得像發燒。張三嬸又喊了一次,方桂枝回過神來,說還沒想好。
“去田里除草吧,我們一起去。”張三嬸說。
“好嘞,我先給石頭做飯。”方桂枝說。
張三嬸急匆匆跑過來拉住方桂枝,問剛才是不是從石頭屋里出來。方桂枝說是啊。張三嬸大喜問跟石頭是不是那個了。
“我去石頭屋里拿東西呢。”方桂枝說。
“桂枝,我看出來了,你留在芙蓉灣為的就是石頭。可得抓了,等瘸子三傷勢好起來,他看你,就沒機會了。”張三嬸說。
“他才懶得管我,只曉得賭。”方桂枝說。
“這樣正好,你也用不著疚,大大方方跟石頭好算了。”張三嬸說。
方桂枝搖搖頭,進屋做飯去了。張三嬸追到門口,怕屋里的瘸子三聽見,沒有進去說。石頭爹娘過世了,覺得自己有義務張羅石頭的終大事。
石頭從樓上下來,了聲三嬸。
張三嬸回過神,把石頭拉到一邊,問喜不喜歡方桂枝。石頭說喜歡,反正昨天晚上們兩個的談話他已經聽到了。張三嬸說今天晚上,老公不在,把方桂枝請去吃晚飯,喝點酒,等方桂枝醉了,那樣那樣。
“不愿意,那樣了,會恨死我。”石頭說。
“沒事,人的恨是表面的,只要你讓爽快就。”張三嬸說。
“怎麼讓他爽快?”石頭問。
“這個還用我教嗎?你撲到方桂枝上自然曉得,多用力,時間長一些,就爽快了。”張三嬸跟石頭說著說著,自己也有了覺,問石頭有過經驗沒。
石頭說沒有。張三嬸把他拉回到石頭屋里,如此如此教他。石頭不知道人里面有什麼隔住的東西,進去還不容易。他跟方桂枝就很容易啊,一下子到底,爽得喲喲。
“生過孩子的人進去容易一些,方桂枝還是姑娘呢,會疼的,開始的時候,你要輕一些,慢一些,等緩過勁來了,你用大力沒關系。”張三嬸說。
“嬸,聽說會流的,會死人嗎?”石頭問。
“第一次自然會流,沒關系的,都有這一回。我跟你爹一起也流過,只一點點痛。”張三嬸說。
“你跟我爹?”石頭被嚇了一跳。
“說錯了,是跟你三叔。”張三嬸說了,頓時紅臉。
“嬸,要是方桂枝突然喊起來怎麼辦?”石頭最擔心這個。
“不會的,不得。別以為只你們男人貪人,人也貪男人的。”張三嬸笑了。
石頭有些不安心,可對今天晚上的事充滿了期待。張三嬸說喝醉了酒的人容易上手,方桂枝再貞烈也會著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