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去學校的路上到了衛生院護士張小蕙。張小蕙跟丈夫炒了一架，騎自行車時又摔了，惱火得很，見到石頭，他帶自己去上班。

石頭見張小蕙的子開了，出一條雪白的，笑著說騎車帶個人，別人會以為他娶了老婆。

“當我是你老婆好了，快送我去。我的腳摔破了，要馬上理一下，要是化了膿，會留下難看的疤痕。”張小蕙拋了個眼兒，滴滴地讓石頭送。

石頭問傷著哪里。張小蕙看看四周無人，把子起來，出兩條白皙的長。那時的人幾乎不，白，像張小蕙這樣生慣養的人更是從來不見，上的像剛解開包裹的豆腐，白得刺眼。石頭沒有看到傷痕。

張小蕙卻說傷著了，讓石頭湊過臉去看。石頭被張小蕙的吸引，蹲下去看了看，只發現一點點的小淤青，說沒事兒。張小蕙讓他再看看。石頭便往上看去，張小蕙喲一聲，把子蓋下來。原來也買了新澎的小東西，跟楊老師的差不多。

“石頭，你人小鬼大，占人便宜，我告訴你老師去。”張小蕙說。

“你自己讓我看的，又說我。”石頭站起來就走。

“你等等，送我去醫院，不然我喊你欺負我。”張小蕙纏住石頭不放。

石頭真是個曖-昧的好對象，人長得高大俊氣，沒有壞心眼兒，想逗他就逗他，玩過火了，又能及時阻止他。他不會使壞，也不霸道。這是張小蕙忘不了他的原因。張小蕙是個飽暖思-的人，尋求一點點小刺-激，又不想讓自己陷進去。

“我要遲到了，你自己騎吧。”石頭說。

“我腳痛，騎不了。你遲到了沒關系，我遲到了要扣錢。”張小蕙說，“你騎車帶我去醫院，比走路快多了，兩個人都不遲到。”

石頭便帶了張小蕙。張小蕙很高興，輕輕摟住石頭的腰，還在他的上來去，弄得龍頭只個晃。石頭說會摔著。張小蕙說不怕。石頭有些張怕被村里人看到，幸好上學的同學都去了，一路上幾乎沒有人。

“石頭，你定了媳婦沒？”張小蕙問。

“不急，我想上縣高中。”石頭說。

“你想媳婦嗎？漂漂亮亮的，鉆在一個被窩里，溜溜，抱在一起賊舒服了。”張小蕙說。

“當然想了，可惜沒人愿意嫁給我。”石頭說。

“石頭，你晚上來衛生院陪我，我給你做老婆。”張小蕙假戲真做。

“你有老公了，怎麼能做我老婆？被人看到可不好。”石頭瞥了張小蕙一眼，見把臉在自己背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我只在值班的時候做你老婆，你半夜來，天沒亮走，誰曉得呀。”張小蕙說。

石頭說他不會做張小蕙的野男人，氣得張小蕙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石頭哎喲一聲，松了把手，自行車朝地里沖去。石頭倒在番薯里，張小蕙在他上面。張小蕙假裝暈過去了，趴著不。石頭了兩次沒反應，抱起往衛生院跑。

“傻瓜，自行車還沒騎回來呢。”張小蕙說。

“你……你沒事呀。”石頭松了一口氣，他可沒心思跟張小蕙開玩笑。

“當然有事，你那東西刺痛我了。”張小蕙說著把手進子里了，好像石頭真刺破什麼了。

石頭知道調笑自己，反正離學校和衛生院都不遠了，他讓張小蕙把車子騎走，自己則小跑著沖向學校。

“石頭，你這個沒良心的，怎麼能扔下我不管呢！”張小蕙騎上自行車，坐墊還有石頭留下的熱氣。把墊著的子拉開，這熱氣一直鉆到心窩里，竟是的。

石頭到學校，已經上課了。他把飯盒放在食堂里，胡翠珠給他淘米放蒸籠里。胡翠珠問他什麼時候可以做襯衫，石頭說要考試了，沒時間。

“石頭，沒襯衫，新子穿不出去，求你了，時間。”胡翠珠想炫耀的新子，只差搭配的新襯衫了。

“楊老師上去了，我要上課去。”石頭轉就跑。

胡翠珠把石頭的飯盒拿過來，淘好米，見他的小飯盒里只放了一些咸菜，從櫥子里夾了些添進去。自從上次在石頭上找著他父親的覺，胡翠珠越發想念他。可石頭不像別的小男生，一嘗著個中滋味就能死死留住，他好像嘗過一次再不貪心了，這讓胡翠珠很苦惱。

石頭沒有留，反而留上了石頭。

中午吃飯的時候，石頭發現自己的咸菜里多了許多，以為飯盒拿錯了，翻過蓋子看看，上面寫著：周子聰。他知道胡翠珠暗中給自己加了菜，這個妖嬈的人，心倒是細的。

這一餐飯，石頭吃得很香，以致胡翠珠走到他邊了，他都沒發現。

“石頭，我這麼討好你，你討好我一次好不好？”胡翠珠低聲問。

“翠珠姐，我不會討好人。”石頭說。

“很簡單啊，我想什麼，你為我做什麼就行了。”胡翠珠的眼睛看著小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