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桂枝幸福地看著石頭，在等待這個時刻到來。石頭淋的子里矗立的大家伙讓忘記了這個世界上有一場大雨，還有一場恐怖的泥石流。

石頭手忙腳地著子，可被大家伙住，一時擼不下來。方桂枝蹲了下去，幫著石頭褪掉最后的障礙。兩個人赤赤地面對面站著，竟然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做。方桂枝一陣抱住石頭不敢。

“桂枝，我想跟你那樣。”石頭說。

“嗯，我許你。你輕一些。”方桂枝說。

石頭想把從胡翠珠那里學來的經驗用在方桂枝上，可是荒山野嶺，大雨如注，本沒有兩人容的地方，除了站著，沒有別的姿勢可用。石頭抱起方桂枝的，哧愣愣往里。方桂枝也很配合他，盡力分著，還用手幫他。可石頭老是找不準地方，弄得方桂枝撲哧一聲笑。

方桂枝說從后面試試，抱著大樹，撅起子來。石頭試了幾次，也不。原來大雨不斷打在兩人上，里滋-潤的粘-都被沖走了，再加上兩個人都沒經驗，自然不能功。

“石頭，你的東西太大了，進不去。”方桂枝說。

“嬸，胡翠珠說了，人越大都不嫌大的。”石頭說。

“石頭，你不會跟胡翠珠有過吧？”方桂枝警覺起來。

“沒呢，總喜歡跟我說這樣的笑調。”石頭一驚，那東西兀自了。

方桂枝幫助石頭穿上裳，兩個人朝山下走去。

走到路廊里，張三嬸還在。張三嬸問石頭怎麼在山上待了那麼久。石頭說著泥石流，桂枝差點沒了。

“這鬼天氣，我一輩子都沒到過。”張三嬸心有余悸。

“滿山的泥漿，只怕很馬上沖到下面來，我們快回去。”方桂枝說。

石頭把斗笠讓給張三嬸和方桂枝擋雨，他獨自在前面探路。到都是水，深的地方已經過小了，要是踩到路外，就會掉進水里。

“三嬸，剛才在上面，石頭想跟我那個。”方桂枝說。

“什麼那個？你不是被泥石流困住了嗎？”張三嬸沒有聽清的意思。

“石頭把我救出來，我們一激想那個。可是進不去，是不是我下面特別小？”張三嬸是最心的人，方桂枝只有向求教。

“你們真有心，這樣的大雨也搞男歡，搞不的。雨太大，把沖洗得干干凈凈，一點都不潤-，和會黏住。他要是用力，你會痛死。”張三嬸說。

方桂枝說自己沒覺著痛。

“那是石頭憐惜你。以后別做這樣的傻事，你真想給他，在家里好好洗個澡，兩個人休息休息，說些話，把致弄上了，再來。”張三嬸說。

方桂枝沒想到男之間的事兒還有這麼多學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不會讓石頭苦。要是真沒人嫁給他，跟石頭過。

“這場雨把你淋醒了吧。”張三嬸笑了。

“我得謝這場雨。”方桂枝說。

回到家。石頭說楊老師在家里。方桂枝有些意外。石頭說楊老師是來家訪的，雨大，回不去，暫時住在家里。

“楊老師是城里人，住在我們家可能不習慣，你要陪著，需要什麼你跟我說。等我洗了澡換上裳去看。”方桂枝說。

“嬸，楊老師病得厲害。”石頭說。

“你……你太不像話了，楊老師病得厲害，你跑出來干什麼！”方桂枝氣呼呼地說。

“嬸，這麼大的雨，我擔心你。”石頭說。

“我……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方桂枝說不下去了，要不是石頭及時趕到，已經被泥漿埋在下面。原先一直以為楊老師在石頭心中最重要，看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更高。

方桂枝顧不得換裳冒雨跑到張三嬸家，嘭的一聲推開門。張三嬸正在洗子，得的，兩個過孩子的聳來聳去。這麼大的雨，料到不會來人，門沒有關死。

“誰呀！”張三嬸一聲驚。

“三嬸，是我，來家訪的楊老師病得厲害，在我家里呢。”方桂枝說。

“雨這麼大送不了衛生院。”張三嬸慌里慌張穿上裳。

“你去看看，也許能瞧出什麼名堂來。城里人氣，病來的快，也去得快。”方桂枝說。

張三嬸跟著方桂枝來到石頭家里。讓方桂枝先去洗澡換裳，自己先去瞧瞧。方桂枝怕一嚇著楊老師，沒敢進到石頭房里去。張三嬸石頭點了燈，仔細查看著楊老師的癥狀，問哪里不舒服。楊老師只說熱得難，想尿又尿不出。張三嬸的眉頭皺了起來，問楊老師到村里人有沒有吃過東西。楊老師說沒有。

“這可奇了？”張三嬸說。

“三嬸楊老師得了什麼病？”石頭問。

張三嬸說楊老師沒有病，是被人下了藥。芙蓉灣有一種藥做烈草，用來藥山的，后來有人發現這種草給人吃下，會變得-旺盛，一些不懷好意的人家養了這種草。這種草藥烈，但起得慢，可發作起來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