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左等右等,大隊書記沒有出現。出納只好到孫的后窗外探聽,房間里并沒有男歡弄出的響。石頭好像憑空消失了。
出納覺到自己的腦子不好使了,是誰把石頭鎖在里面?鎖門的人去哪里了?夜越來越深,霜華越來越重,躲在金竹林里的幾個本家兄弟凍得瑟瑟發抖,他們想自作主張撞進孫的房間去,把石頭捉一在床。出納慌忙攔住他們,說再等等。
這一等就等到后半夜,也不見有人來。出納和幾個本家兄弟的手腳都凍僵了。他派了一個人去大隊書記家里探聽況。那個人回來說大隊書記家黑燈瞎火的,一點靜都沒有。出納被弄糊涂了。
“哥,我們闖進去把那個人和野男人捉住再說。”幾個本家兄弟早就垂涎孫的貌,想趁機占點便宜。
“不行,要是房間里沒人,我們會被侄打一耙,說不定還得吃司。”出納到底比他們見識廣。孫是供電站的領導,絕非等閑之輩。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們回去睡了。你一個人守在這里吧。”幾個本家兄弟生氣了,扔下出納一個人悻悻而去。
出納凍得瑟瑟發抖,又不想回去睡覺,怕孫這塊被別人吃了。霜華越來越濃,空地上踩上去沙啦啦響。出納上越來越冷,裳好像變得更薄了,他在空地上走來走去不住呵著氣。
石頭從高地上上回來,走到村部附近,又轉回去看孫,還沒走進大隊部,聽到沙啦啦地響,他馬上警惕起來,躡手躡腳地靠過去。
“娘隔壁,石頭跟那個小表子在被窩里快活,卻害得我凍。不如從后窗爬進去把他們當場捉住。”出納自言自語著,牙齒凍得咯咯響。
“錢大,你想捉我的,我饒不了你老婆。”石頭的怒氣一下子上來了。
出納走到曬場中間,想了一會兒,依舊不敢闖進孫房間去。他里咒罵著石頭和孫,靠到大隊部的屋檐下繼續蹲守著。
“凍死你這個王八蛋!”石頭幸災樂禍地罵著,轉朝出納家走去。
出納出去有事到了半夜還沒回來,蘭草睡得不踏實。石頭走進家院子,黃狗了幾聲,蘭草以為錢大回來了,起來開門。
石頭進了門,蘭草覺不對,正想問他是誰。石頭捂住的把堵在門后。蘭草嚇壞了,劇烈掙扎著。
“蘭草,別我是石頭。”石頭低聲說。
蘭草不了,抖個不停,剛剛從被窩里鉆出來,上穿得很。石頭把蘭草抱起來塞回到被窩里,他帶著寒氣的子也鉆了進去。
“石頭,快出去,你要干什麼!”蘭草大驚,卻不敢大聲說話。
“蘭草,我想跟你困覺。”石頭笑嘻嘻地在上了一把。蘭草雖然生過一個孩子,材還很好,兩個鼓鼓的,很有彈力。
“不行不行,大回來怎麼辦?”蘭草把石頭往床下推。
“大不會回來了,他正在別的人上折騰呢。”石頭笑著說。
蘭草一下子不了,石頭重新鉆回被窩里,抱著。蘭草不住扭曲著,想從石頭懷里逃出去。石頭把的裳卷起來,像野豬拱白菜似的,在上啃吃。蘭草一恥難當,子不停地抖著。石頭的霸道和野讓又激又害怕。
石頭單腳一挑,把蘭草剝個。蘭草像只膽怯的小,把子蜷起來。石頭用力分開的撲過去。錢大對孫的監視和覬覦,讓石頭氣怒異常。
“石頭,你饒過我吧,要是大突然回來,我可沒臉做人了。”蘭草小聲地哀求著。
“蘭草,把你那次在磚窯里的瘋野勁兒拿出來,我們好好樂一樂。”石頭著蘭草一溜溜的子,小開始跳起來,對于沒有睡過的人,男人們總會保持著一定的新鮮,哪怕這個人不如自己的老婆或者人漂亮。
“石頭,不行的,孩子在邊上睡著會把吵醒的。”蘭草閉住不讓石頭。
“孩子才兩歲,懂個屁,弄醒了說不定會喊我爹。”石頭撲在蘭草上把小慢慢往里面推去。
蘭草的閉了一會兒,就閉不住了。石頭突然一發力,到一片膩膩的地兒,可是方向不對往下溜了。他一把抱起蘭草的腰用力一。蘭草聲要死要死,子繃直了。石頭巨大的家伙把撐得滿滿,不敢彈,也不敢掙扎,里地吸著冷氣。
被窩里有一香味兒,石頭覺得很刺激,他問香草是不是還在孩子。香草嗯了一聲。石頭大喜,捧了蘭草的一吸,一甜甜的流進里。
“臭石頭,這是留著給孩子吃的,半夜醒來都要喂一次。”蘭草在石頭背上狠狠掐了一下。
“蘭草,吃了你的,我會更出力。”石頭像只大磨盤在蘭草上研磨著,一點點近的最里面。蘭草從未過這麼大的家伙,整個人都在抖,想放肆地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