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我,準想那個孫了,臭石頭,你的心思我還不曉得嗎?一天不去追人就難得很,像死了爹一樣。”胡翠珠笑了。
石頭臉一變,扇似的的大手掌狠狠拍在胡翠珠的屁上。胡翠珠痛得大,眼淚都涌出來了。
“臭石頭,你你真打呀?”胡翠珠嚇壞了,從沒見石頭這樣惱怒過。
“你再說我剝了你的子打!”石頭又一掌拍過去,胡翠珠慌忙繞著晾桿躲避。
石頭父親的死對他來說是個永遠難以愈合的傷疤。胡翠珠著他的傷痛,石頭自然很生氣。他把胡翠珠追得花容失,差點跌侄在地。
“石頭,我錯了,饒過我吧。”胡翠珠哀求著。
“你得剝了子讓我打三掌。”石頭說。
“人…這多麼不好意思,你真要打到屋里去。”胡翠珠向石頭拋了個眼兒,好些天沒跟他歡了,怪想石頭的。
“我才不上你的當,到了屋里就不是我打你的屁一,而是你騎我的大馬。”石頭笑著說。
“臭石頭,以前你一到我就火急火燎地想那事,現在伎挪榆起我來了。”胡翠珠把掉在地上的那條小撿起來。這條小是楊慧麗幫買的,穿了半年多,看起來依舊很新澎。
石頭看著胡翠珠手里的小,想起楊慈麗來,要是借種功,肚子應該比秀更大了。
“石頭,你要是喜歡這條小,下次我穿上它。”胡翠珠見石頭盯著手里的小東西看,以為他被迷住了。
“翠珠姐,這是楊老師給你買的吧。”石頭嘆了口氣。
“是啊,楊老師回城了,害得我都沒好裳穿了,怪想的。”胡翠珠說。以前楊老師在的時候隔三差五給帶裳帶鞋子,讓在芙蓉灣的老娘客中獨領時尚。
“你想穿新澎的裳那天晚上就不要得罪縣委領導,他看中了你,你上縣城就像上茅廁一樣方便,什麼新裳新鞋子沒得穿?”石頭笑著說。
“臭石頭,我真要是那樣的人,早跟著他往城里去了。”胡翠珠笑了。
“你跟他去,他肯定不要你。做的都有家室,不會不明不白弄個人回去。他跟你玩玩說得好聽,你真要給他惹出麻煩來,殺人沉尸的事都做得出。”石頭說。
胡翠珠吃了一驚,手里的小又掉在地上。
“你……你真跟他有關系了?”石頭也吃了一驚。
“那個事侄是沒有,不過公社書記給大春捎來話,讓我去公社里坐班。你說我該去不該去?”胡翠珠看著石頭,想讓他給自己拿主意。
石頭清楚公社書記把胡翠珠弄到公社里去坐班,是把當做一個漂亮的餌,好實現自己往上爬的目標。胡翠珠見石頭臉凝重,知道事并不像大春說的那麼簡單,只去公社里占個位置為領導端端茶水送送文件。
“石頭,你不愿意我去,我就不去了。”胡翠珠說。
“我又不是你老公,這麼大的事怎麼能替你做主呢?還是大春給你拿主意吧。”經過通電工程的鍛煉,石頭變得練達多了,他明白自己要在芙蓉灣有所作為政府里沒人可不行。胡翠珠要是能一腳踏進公社里,對他來說也是好事一樁。
“臭石頭,別跟我打迷糊。大春有個屁用,上次要不是你來救我,我早被那個老畜生糟蹋了。”胡翠珠翻著眼兒,笑瞇瞇地盯著石頭。喜歡石頭像個英雄,在自己到難的時候出面幫。
“其實,上次我后悔死了。”石頭笑著說。
“你后悔什麼?”胡翠珠問。
“你要是真被縣委領導糟蹋了,現在肯定比公社書記還牛,我也跟著沾呢。”石頭的里始終沒好話。
“臭石頭臭石頭,我打死你。”胡翠珠撿起地上的小子朝石頭打去。人的小子最臟了,石頭當然不希自己被打中,笑著跳到一邊。胡翠珠自然不敢追他,一個老娘客拿著自己的小子追個大男人太不像話。
“石頭,我真跟你商量呢。”胡翠珠拿著小往屋后走。石頭跟了過去。
胡翠珠家的后門有一眼井,打了一桶水,把那條弄臟的小泡在臉盆里。小在清澈的水中慢慢舒展開像一朵綻放的鮮花,艷極了。
“翠珠,你想不想去公社里坐班?”石頭問。
“當然想去了,沒什麼事兒,又能拿工資。”胡翠珠認真地說,“可又怕公社書記和縣長欺負我。那些當的吃飽了沒事干,盡想著把那點臟東西往漂亮的人上弄。”
“翠珠,我覺得這是個機會。公社書記過些天會調到區里,他沒機會欺負你了。縣長來了,可以找個借口躲他,只要你為了公社的正式干部,以后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往上爬。”石頭說。
“石頭,你說得對。我胡翠珠不是省油的燈,要是我不愿意,他們想上我的子并不容易。”胡翠珠笑著說。
這一點石頭信。胡翠珠在芙蓉灣三五年了,老娘客里算得上野辣的,可沒有哪個男人占過的便宜,當然石頭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