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石頭信。胡翠珠在芙蓉灣三五年了，老娘客里算得上野辣的，可沒有哪個男人占過的便宜，當然石頭是個例外。

胡翠珠把臉盆的那條漂亮小用手攪了攪，經掉水又重新打了一盆洗一遍，小上的泥漬全沒了，在清澈的水里格外一。石頭把它撈上來擰干了，胡翠珠穿起來看看。

“臭石頭，很冰的，現在又不是大夏天。”胡翠珠笑著把它晾出去。

“翠珠姐，這麼漂亮的小芙蓉灣的人肯定沒穿過，當心被人去。”石頭說。

“你還別說，真被去一條。”胡翠珠說。

石頭問被誰去了，胡翠珠說不曉得，那天和大春去鄰村看電影忘了把裳收起來，第二起來一看晾在院子里的裳了一樣。

“肯定是不三不四的男人了去，夜里放在被窩里做夢。”石頭從書上看到過個別男人有人小東西的癖好。

“石頭，惡心死了。我以后不敢把這些小東西曬出來！”胡翠珠收了小往樓上走，要曬到安全的地方。

石頭跟著胡翠珠上了樓。胡翠珠曬好小一轉被石頭抱了個正著，石頭把在窗格子上。

“臭石頭，外面人會看到的，躲過去一些。”胡翠珠石頭來也有這個想法。

“翠珠姐，你當公社干部了，會不會忘了我？”石頭捧住胡翠珠的小腰問。

“石頭，你要是現在敢娶我，我保證跟大春離了嫁你，反正我跟他沒孩子。”胡翠珠突然認真起來，臉漲得紅紅的。

“翠珠姐，你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石頭覺得很奇怪。他和翠珠之間以前是年不經事，只圖個快活，現在倒是覺得胡翠珠真正對自己好了。

“石頭，自從嫁到芙蓉灣來，我就想對你好。”胡翠珠不敢說自己暗石頭的父親才嫁到芙蓉灣來的，喜歡石頭多有點在他上尋找他父親影的意味。

“翠珠姐，我也想對你好，可是我現在還沒這個能力，總是你幫我多，我幫你。”石頭說。胡翠珠跟芙蓉灣別的人不一樣，別的人跟男人好總是想從男人上撈點好，卻沒在石頭上花錢。

“石頭，等你有能力了，你多多幫助我。”胡翠珠笑了。跟石頭并不貪圖什麼，只覺得石頭讓快活，跟石頭在一起舒坦。

第二天，胡翠珠真去公社上班了。公社書記讓分管芙蓉灣的計戈生育工作，相當于現在的計生辦主任。只是計戈生育工作當時剛剛起了個頭，有這個神，卻沒付諸行，胡翠珠的職位最空閑了。除了偶爾分發一下宣傳資料，大多時間都在食堂幫大春一起做飯。

公社里的人都知道胡翠珠陪常務副縣長吃過酒，一起著子從房間里逃出來，兩個人是什麼關系不言而喻。胡翠珠雖然占了個閑職幾乎不做事，沒有一個人敢說。瑚翠珠是個聰明的人，很快曉得自己資歷比誰都淺，分量卻比誰都重，慢慢地做出了干部的模樣。除了公社書記誰都敬三分。

公社書記還當著公社干部的面夸胡翠珠天生就是當干部的料，將來肯定往上升。公社干部們掩笑，表面上他們不說，暗地里都罵胡翠珠靠往上爬。胡翠珠不理會別人怎麼看，憑著對計戈生育政策的理解，開始在芙蓉灣籌撲實施結扎手。

孫自從鎖門事件后，不敢跟石頭明著往來，除了張三嬸又請吃過一次飯，和石頭幾乎沒說過心的話。孫很郁悶。

更奇怪的是石頭也很單獨來找了，除了工作上的事，甚至連親昵一些的話都沒說過。孫以為那天夜里自己拒絕石頭，把他嚇壞了，決定親自找石頭說說。

村子里的電線拉到戶了，只剩下五六戶沒錢的人家還沒拉進去。大隊書記說沒錢不給拉，孫見哪幾乎人家窮得叮當響，于心不忍想把電線拉進去，勸大隊書記用集的錢墊付一下。

“孫領導集可沒錢，你想做活菩薩就自己墊付吧。”大隊書記不樂意。

“漂亮阿姨，給我家送電吧，我們也要用電燈。”貧困戶的幾個孩子圍住孫，一雙雙臟兮兮的小手拉扯著的裳。

孫的心了，含著眼淚點了點頭。

“孫領導，你可不能壞了規矩，要是給他們幾家免掉通電費用，其他村民會把收上來的錢要回去的。”大隊書記擔心地說。

“不免他們的錢，我自己掏錢。”孫問清大隊里每人收五塊錢，按人頭準備給貧困戶分錢，仔細一算，錢不夠，可為難了。

“孫領導活菩薩不好當吧，這幾戶人家想賴錢，不通電活該！”大隊書記冷嘲熱諷。

孫好事沒做，急紅了臉。幾個孩子以為不給自己家里通電了大哭起來。

“孫領導，你別為難了，不通電，我們照樣過日子。”大人們出來，把孩子哄進屋里去。

這幾戶人家的房屋是村子最差的，說是房屋其實只用茅草在幾木頭和竹上加了個頂，四面用籬笆圍起來，再碼上稻草。一刮風就搖搖晃晃，隨時都會侄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