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意外的是大隊書記和班子員沒有為難孫,只是偶爾給添酒。 大冷的天,熱氣騰騰的陳年老酒,孫不由多吃了幾杯,臉紅艷艷的,像抹了胭脂一樣迷人。
“孫領導,你吃了陳年老酒艷得像朵花,把芙蓉灣的姑娘全比下去了。”大隊書記笑著說。
“書記,芙蓉灣山清水秀,釀出來的老酒像甘泉,我……我吃多了。”孫覺得全熱乎起來,尤其是小腹得厲害,不由看了石頭一眼。
“孫領導,沒事兒,芙蓉灣的陳年老酒好吃不上頭,你多吃酒碗也不會醉。”大隊書記說著又給孫添了一些。
孫已經有了醉意,越發覺得老酒香甜,又吃了半碗,腳底心都出汗了,里有一無名火在涌。起初孫以為芙蓉灣的老酒勁道好,也沒在意,沒多久,那無名火越來越烈,小腹的幾乎熬不住了,要不是這麼多人在酒桌上,真想探手下去撓一撓。
大隊書記撲在錢大耳朵邊問他事了沒有,錢大說好了。大隊書記得意地笑著,繼續勸石頭和孫吃酒。石頭擔心大隊書記耍謀一直吃得,一碗酒還沒見底。大隊書記來幾個漂亮的老娘客給石頭敬酒。
“石頭,你給芙蓉灣做了一件大好事,來,我敬你一碗,你可別推辭。”一個老娘客到石頭跟前,高聳的著他的胳膊不給躲避的余地。
“我做了一件大錯事,這酒吃不得。”石頭笑著說,他看出了大隊書記的企圖,孫快吃醉了,自己可不能再犯糊涂。
“大錯事?石頭,你說的是反話,來吃酒吃酒。”老娘客把石頭的酒碗端起來,送到他邊。
“真是大錯事,村子里通了電,夜里亮如白晝,大家在床上弄得那點事兒全被看見了,說不定你家兒子今天晚上就要問你,爹老是趴在你上干什麼!”石頭大笑。
老娘客也笑了,說:“臭石頭,我兒子肯定會說,姆媽,你在爹上騎大馬,我也要騎。”
大隊干部們大笑,大隊書記示意錢大給石頭添酒。錢大對那個老娘客使個眼,老娘客說石頭的了。石頭俯首去看,錢大趁機把石頭的酒碗侄滿。
“好個錢大,竟敢對我襲,我饒不了你。”石頭奪過酒壺把錢大的酒碗注得滿滿。
“吃點老酒,你們兩個大男人還推三阻四,真不像話。來,我一個人跟你們兩個喝。”老娘客豪爽地笑著,先跟錢大喝了一碗。石頭沒有辦法只好跟也喝了一碗。
“石頭,酒量不行快回去陪方桂枝睡覺吧,你再坐在這里會被熏醉的。”大隊書記笑著說。
石頭沒有理睬他,借口上茅廁起就走。后面還有三個老娘客,要是每人都敬一碗,他也會醉。后面的三個老娘客不答應,說石頭偏心眼,見前面的老娘客漂亮,用一子他,他就喝,們不漂亮,他就想逃。
“石頭,這些老娘客都是芙蓉灣最漂亮的,你可不能當頭烏,給我們男人掙口氣,把們全喝趴下。”大隊書記笑著說。
石頭說容他尿了再回來吃。
“別去茅廁了,三個老娘客,你想尿誰里面就尿誰里面。”錢大大笑。
“我想尿蘭草里面,行不?”石頭邪邪地看著錢大。
“臭石頭,你找死嗎?我喝死你。”錢大拿起兩只瓷大碗昏了滿滿兩碗酒,一碗遞給石頭,一碗自己拿著。
幾個老娘客慫恿石頭跟錢大拼酒。石頭說他沒尿過蘭草,不跟錢大喝。
“你把錢大喝趴下,晚上就可以過去尿了。”一個老娘客說。
“他怕被我吃醉,我尿了方桂枝呢。”錢大哈哈大笑。
石頭鐵青著臉,把瓷大碗舉了起來,論酒量他絕對有信心把錢大喝得溜下桌子去,可他總覺得不對勁,大隊書記來的幾個老娘客分明是沖著自己來的。錢大也把碗端了起來迫著石頭喝。石頭再服就要鬧笑話了。
“石頭,你真吃不下,我幫你分一點。”孫說。
酒桌上笑一片。孫知道自己幫了伎忙,不好意思地在石頭上了一下。
“錢大,吃一碗太了,不過癮,要吃就吃三碗。”石頭彭的一聲把瓷大碗放了下來。
“你一碗都不敢吃,還吃三碗鬼才相信。”錢大被石頭唬住了。
石頭老娘客再拿四只瓷大碗來。錢大害怕了。三大碗老酒足足有三斤,一口氣喝下去會燒斷肚腸的。石頭把四只瓷大碗擺在酒桌上,準備侄酒。錢大說先吃一碗再說。
“一碗不過癮,要吃就吃三大碗。”石頭不肯退讓。
大隊書記拿眼瞅那三個老娘客,希們當中能跳出一個來。三個老娘客酒量雖好,一口氣吃下三斤老酒也不敢嘗試,們不敢再大聲嚷嚷了。
大隊書記本來跟石頭有一拼的,可他剛才喝得多,吃一碗都有困難,他用力了錢大一把,他跟石頭干。錢大和大隊書記裝死,跟一個老娘客開玩笑,說下滴滴答答響。
“你們不跟我吃,我只好先走了。”石頭站了起來。
“書記,我……我也要走了,你把工程款給我。”孫一個搖晃,差點‘侄在石頭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