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草把裳卷了起來，抱著石頭的腦袋摁在自己口，石頭像孩子似的吃一只一只，下面卻不放松。蘭草的心思一回來，很快有了覺，背著手摟住廊柱，小腰扭得很快。

石頭確實比那天夜里厲害，香草的藥力讓他又強勁又敏一，他把蘭草的高高舉起，用力往上頂。蘭草覺得快到自己的小腹了，不由喲喲直。

“蘭草，你輕點，桂枝會回來的。”石頭說。

“石頭，我……，我熬不住，要不抱我到你家屋后去。”蘭草越來越喜歡石頭了。

石頭說樹林里冷，把蘭草凍壞了，沒人管孩子。

“石頭，你越來越會疼人了。”蘭草原本覺得很委屈的，現在騰地涌起一幸福。

“我不會疼人，只會弄疼人。”石頭說著加快作，小憋得又大了幾分，他想在方桂枝回來之前結束戰斗。

“臭石頭，不要……，不要啊……”蘭草真的不住了。

石頭可不管，讓轉了一下，扶住圓圓的蛋往里頂，他仿佛聽到了方桂枝走的腳步聲。這種張又刺一激的覺鼓著石頭的心，讓他渾充滿力量，捧住蘭草的小腰重重了過去。

蘭草早就忘記了自己方桂枝的房中，收著蛋，一陣陣石頭的小，一時滋滋有聲。石頭心火大起，加快了作，蘭草的致和溜越來越讓他迷，他正在竭力往頂峰沖刺。

門突然被打開了，方桂枝帶著一寒氣從院子里闖進來，不給石頭和蘭草毫躲避的機會。蘭草還沒反應過來，依舊搖著腰沉浸在石頭帶給的快活中。石頭被寒氣一沖，直覺告訴他方桂枝回來了。

幸好方桂枝沒有馬上拉燈，石頭猛地把蘭草推到灶臺后面，高聲說：“桂枝，你可回來了，快來救命！”

石頭話音剛落，方桂枝拉亮了電燈，見石頭著子渾是汗，手里著小，一副一火焚的丑樣不由撲哧一笑。笑過之后，方桂枝的臉很快沉下來，眼前這副景象誰都知道剛剛發生過什麼！

方桂枝起一塊木板朝石頭砸去，石頭一扭木板砸在他的后背上，發出啪的一聲巨響。

“臭石頭，你……，你勾搭哪個人啦！”方桂枝大哭。

“桂枝，快救我。晚上吃酒的時候被大隊書記下了香草，憋死我了！你再不回來，我就要跳到水井里去了。”石頭抱住方桂枝。

方桂枝在石頭上嗅了嗅，果然聞到香草的氣息，問石頭孫吃過沒有。石頭說孫也吃了。

“臭石頭，你們兩個是不是那樣了？”方桂枝又大哭。

“桂枝，我的心里只有你，不會跟別的人那樣，你看看，還好好的，要是真跟那樣，我早鉆在被窩里睡著了。”石頭拿起方桂枝的手按在自己的小上。剛剛從蘭草上出的小突突地跳著，燙得方桂枝一陣。

方桂枝低頭看了看，地別過臉去，問石頭孫在哪里。頭說孫醉得難，怕一個人睡在大隊屋里會出事，送到張三嬸家去了。

“臭石頭，上次吃了香草蛋羹，你沒急這樣，這次如此狼狽，肯定是看中孫了。”方桂枝還是有些不高興。

“老婆，你也曉得，吃了香草，看到老母豬也覺得漂亮，你家老公不是神仙，當然會有些想法，可他不會背叛你的。都怪你，不在家里好好待著，大冷的天跑到外頭去串門，害得我左等右等等不來，差點被活活憋死。”石頭說著手去剝方桂枝的裳。

“臭石頭，還沒關燈呢。我可不敢像你這樣不要臉，快進房里去，別凍著。”方桂枝想推開石頭。

石頭托著的屁一抱起來，問去誰家了。方桂枝說幾個老娘客去看新，聽說是親戚從外地帶來的。說的幾個老娘客正是跟石頭吃酒的四個人，石頭知道又是大隊書記的鬼主意，他問桂枝那些老娘客有沒有欺負。

“沒有啊，們對我很客氣。”方桂枝滿臉疑地著石頭。

“們跟大隊書記串通一氣想計算我，當然對你客氣了。幾個老娘客把你支走，想讓我帶孫回家做出恥的事，大隊書記好過來捉一。”石頭說。

方桂枝問大隊書記為什麼要捉，石頭說大隊書記和出納想賴掉工程款。方桂枝心中的疑慮徹底消除了，地親了石頭一口，他快進去。

“進哪里去？”石頭笑著問。

“你想進哪里去，就進哪里去。”方桂枝垂下手著他的小，小滾燙滾燙的。

蘭草著子躲在灶臺后面，開始還不覺著冷，不一會兒，從窗格子里進的寒風就把上的熱氣帶走了。蘭草抱著，一不敢，刺骨的寒氣直往細薄的皮里鉆。

“臭石頭，別磨磨唧唧了，快把桂枝抱進去。”蘭草急啊，剛才有石頭抱著，給猛烈的沖擊和一仙死的快意，本覺不到大冬天的寒冷，現在一個人躲在灶臺后面的柴倉里都快凍冰坨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