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昨夜錯過的,現在補回來嘛。”石頭抱起孫的小腰,整個人撲了下去,一邊親著的小,一邊索著掏自己的小。
“石頭,真不要這樣,我得起來了。等會去大隊書記那里取工程款,下午還要回到供電站上班,臨近年底了事多。”孫住石頭的手認真地說。
石頭把孫整個人抱起來,在脖子、上親了親,把胡扔在床頭的裳拿過來。孫說石頭很人。
“姐,我對你再好,也留不住你。”石頭看著孫鼻子酸酸的。這個迷人的城里人又攫住了他的心。
“石頭,我會再來看你的。”孫笑了。石頭始終是心里一份最的牽掛,哪怕回到區上,也不會忘記芙蓉灣有一個值得留的人。
張三嬸在樓下喊吃飯。孫石頭快些出去,要起來穿裳。
“姐,什麼都看過了,還怕我看你穿裳呀。”石頭邪邪地笑著。
孫也忍不住笑了,還是把石頭趕了出去。一個人的在男人眼里得次數多了,就沒了神。孫當然曉得這個道理。
在張三嬸家吃了早飯,石頭陪著孫去要工程款。張三嬸怕方桂枝吃醋,早早去了石頭家,和相約到山上弄柴火。快過年了,家家戶戶都在囤積柴火。
大隊書記家很安靜,屋里似乎沒有人。石頭喊了幾句,引得大黃狗汪汪。孫嚇得直往石頭后躲。大黃狗朝石頭跑過來,孫啊的一聲起來,撲到石頭背上。
大黃狗跑到石頭跟前歡快地搖著尾,不也不鬧了。石頭用手撣了撣它厚厚的皮,大黃狗很親熱地發出嚶嚶聲。
“這個家里的人只有你還記得我。”石頭笑著說。
“你個家里人沒人記得你了,你何必還要來呢?”有人應了一句。
石頭聽出是秀的聲音,轉眼一看,只見躺在院子的圍墻邊上曬太,肚子高高聳起,人也胖了一些,眼神有些憂郁。
孫見院子里還有其他人,慌忙從石頭的背上下來,不好意思地躲開秀視的目。秀把石頭和孫打量一番重新閉上眼睛小睡。
石頭問秀爹哪里去了。秀說大隊書記一大早出門到縣城置辦年貨,估計今天還回不來。
“我的工程款怎麼辦?”孫急了。
“通電工程誰負責的,你跟誰要錢。”秀冷冷地說。看到石頭進來原本很高興的,孫驚往石頭上一撲,把秀的心擊碎了。
“秀,孫領導馬上要回供電站去,你幫我問問大隊里的工程款放在哪里,讓出納拿來了。”石頭說。
秀說不曉得。閉了眼睛,滿腦子都是和石頭上學的事。秀的心在滴,生活變了這個樣子,這是不敢想象的。可肚子里的孩子把死死栓在趙德理上。
石頭看到秀的眼角涌出眼淚,正想手為了去,只見孫盯著自己。孫問石頭怎麼辦。石頭說他有辦法拿到工程款,只是要等幾天。
“石頭,工程款不是小數目,我回去不好代。你……,你想想辦法吧。”孫說。違反規定沒有提前收取工程預付款,現在拿不到一分錢回去賬,單位的領導會怎麼看,想看出丑的同事會怎麼看。
石頭只好帶著孫去找錢大。錢大沒在家,蘭草正坐在太下孩子,雪白的出大半個。見到石頭和孫進來扯下裳遮了遮。石頭笑著逗了逗孩子,孩子睜開眼睛生氣地看著他。
蘭草趕把孩子往懷里摟了摟,曉得孩子還記著石頭搶吃的事。孩子突然放開里的,蘭草回屋里去。
“石頭,孩子被你嚇怕了。”蘭草笑著說。
石頭問錢大去哪里了,蘭草說大隊里跟鄰縣有一筆木材款,大隊書記錢大一早出去收款了。
“石頭,工程款要不到怎麼辦呀?”孫急了。
“娘隔壁,大隊書記和錢大合伙算計我們,我定饒不了兩個人。”石頭拿出錢大寫得招供書,讓孫去派出所報案。
“石頭,求你放過大吧,孩子還小呢。”蘭草可憐地盯著石頭。
“我本來想放過大的,他還跟大隊書記穿一條子,想賴掉工程款,我也沒辦法。孫領導拿不到錢回去無法代,我也跟著牽連。錢大和大隊書記不坐班房,我就得蹲進去。”石頭氣呼呼地說。
“石頭,看在我的份上饒過大吧。以后你要怎麼著都行。”蘭草輕輕地哭了。
孫有些不忍,輕輕了石頭。石頭還不死心,大隊書記城府深,鬼主意多石頭很清楚,要是自己大發慈悲,豈不是便宜了他。他抓起孫的手說馬上去派出所。
“臭石頭,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圖了我的好還要把大弄去坐班房,我……,我跟你沒完。”蘭草追到院子外攔住石頭不讓走。
“蘭草,不是我不幫你,真的沒有辦法了,你讓錢大把工程款出來,我保證他沒事。”石頭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