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不敢睜開眼睛，喜歡這種覺，一種濃郁而虛無的狀態。只有這種狀態對來說是絕對安全的。了自己的，兩只鼓得厲害，正在等待著一雙有力的大手來瘋野地。

力公桌上的鬧鐘在滴個滴個響著，空氣里有蘭找的香氣。孫深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冒出個瘋狂的念頭，讓這個空無一人的大院變和石頭的歡場所。孫被自己的想法弄得渾發熱，心慌意，好像是闖進這個單位的賊。猛地睜開眼睛，抓起辦公桌上的提包想回家去，走到門口，又生生站住了。

家，對來說已經變冷酷的代名詞。除了應有盡有的吃穿的東西，丈夫對是冷冰冰的，婆婆稍微好一些，也抵檔不住流言的襲擊，認為和別的男人有染。原本想和丈夫要兩個孩子的，丈夫一出事，孩子的事就了泡影。孫回去除了面對雪白的墻壁就是面對丈夫那張扭曲的臉。

虛掩的小門響了一聲，石頭抱著錢匣子進來了！他把錢匣子高高舉起，高興地向孫昊了昊。孫把提包扔回到辦公桌上，像只蝴蝶似的從樓梯上飛下去。

“你終于來了！”孫著氣沖到石頭面前，兩個人幾乎著臉了。

“錢拿到了！”石頭興地說。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正準備回家。”孫真想抱住石頭。

“大和書記死活不把錢草出來，我費了好多工夫才要到。”石頭說。

孫關上小門，和石頭回到辦公室。石頭說只重到六千三百塊錢。孫拿出工程單核算一遍，說錢還不夠。

“姐，村里還有三千塊錢，被大隊書記借去辦喜酒了，我要回來給你。”石頭說。

“落到他口袋里的錢，你怎麼要得回來？這樣吧，我擬個報告，申請上面給你們村的通電工程減免一部分款項。六千三百塊足夠了。”孫說。

“姐，你太厲害了！這麼說，芙蓉灣通電的事順利完工了。”石頭高興地看著孫。

“是的，順利完工了。”孫也看著石頭。

四目對視，一綿綿的義在兩人中間流淌。孫的心了起來，期待的一刻終于來臨了。石頭慢慢朝孫湊過去，一雙明亮的眼睛凝視著麗的臉龐。孫知道他想親自己，微微閉上眼睛。

空氣里蘭花的香氣更濃郁了。孫的臉又燙又紅，石頭火熱的氣息越越近，無法自制，猛地勾住石頭的脖子把迎上去。石頭含住孫的小，盡地親著。孫的又又喇，帶看一很舒服的香氣。石頭的激一一下子被點燃了，他把孫整個人抱到辦公桌上，一邊親一邊解的裳。

“石頭，別這樣。這是辦公室呢。”孫又害怕又期待，上的隨著石頭的手掌的移不時著。

“姐，進來的時候我看過了，整個大院里沒有人。你……你是故意在等我的。”石頭低聲說。

“我……我在等工程款……”孫被石頭點破心思，得不敢睜眼看他。

石頭慢剝開孫的裳，他覺得自己是在剝一顆最的春筍，孫上的每一寸都像春筍一樣白凈鮮一，散發著特有的韻昧。孫可能覺到涼意了，的子蜷起來，護住自己的小腹和。石頭撲在的肚子上親了親，孫一下子松開，整個人平展地躺著，似乎在等待他上去。石頭剛想上去，孫突然睜開眼睛。

“姐，我想死你了。”石頭說。

“別欺負我，快起來。”孫說著，又閉了眼睛。

石頭曉得默許了，踩看椅子爬到辦公桌上。辦公桌不夠結實，石頭一上去就發出吱呀吱呀的昊聲。孫撲味一聲笑了，說石頭會把辦公桌壞的。石頭倒是不怕壞辦公桌，他擔，已辦公桌倒塌下來，孫會被壞。

孫石頭先下去。石頭很不樂意地爬下來。辦公室里夠簡單的，除了這張辦公桌一個放賬本的柜子和兩把椅子，再沒有其他東西。孫覺得和石頭在這樣簡陋的環境里尋歡太不可思議了。

“石頭，這里不行的。”孫無奈地說。

“大李和媳婦在牛棚里都行。”石頭笑了。

“我又不是芙蓉灣的野人。”孫慎地白了他一眼。

“姐，了裳，城里人和鄉下人都一樣的。”石頭大笑。

孫有些生氣，又忍不住笑出來。石頭趁機抱起孫把在辦公桌上。孫的兩條掛下來直昊。石頭到孫兩一中央摟住的小腹就要手。孫說辦公室的后面是民房，被人聽到響可不好。

“姐，我們不發出聲音就是。”石頭說。

“我……我會熬不住的。一年多沒過男人了。”孫不好意思地說。

“你要是得大聲，我就捂住你的。”石頭說。

孫瞪了他一眼，說去財務室吧，順便把工程款放進保險箱里。財務室的房門結實，隔音效果好，離邊上的民房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