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瞪了他一眼，說去財務室吧，順便把工程款放進保險箱里。財務室的房門結實，隔音效果好，離邊上的民房又遠。

石頭抱住孫在的小腹了，孫不住地栗著。石頭笑了，說想男人都想瘋了。

“臭石頭，我才不想呢。”孫白了他一眼。

“你不想我，我回去了。”石頭故意往外走。

“臭石頭，你得幫我把錢提到財務室去。”孫笑瞇瞇地攔住他。

財務室里有一只大保險箱，放在獨立的小房間里。小房間的門在一副領袖頭像畫的后面，門上沒有把手，只有一個不起眼的鎖。

孫拿出鑰匙輕輕一轉，門便開了。閃進門，手在墻壁上了拉亮電燈。小房間里除了保險箱和一張小凳子，再沒有其他東西。二十五瓦的燈泡散發出昏黃的，讓人覺夜迷離。孫靠在保險箱上轉過看著石頭，石頭也看著孫。小房間里似乎再沒有多余的空間，兩個人挨得那麼近，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

石頭把錢匣子放在小凳子上，手向孫抱去。孫一轉，讓石頭抱住個后背。石頭把孫在保險箱上親的后脖子。孫著頭直喊。石頭親得更厲害了，把孫的后脖子弄得Am的。小房間里比外面暖得多，不一會兒，兩個人都出了汗。

“石頭，你松開，我先把錢放……放進去。”孫說。

石頭沒有再親，只是輕輕地攬著孫的小腰。孫出保險箱的鑰匙，很練地輸碼，把保險箱打開了。一帶著霉味的鈔票氣息撲面而來。石頭打了個噴嚏。

“被錢嚇著了吧。”孫笑著說。

“姐，以后我也掙這麼多錢給你花。”石頭說。

“等你掙到這麼多錢，我的頭發都白了。”孫回過頭，在石頭臉上親了一下。

“姐，著點錢不算多。”石頭自信地笑了。

孫只當他說笑，沒有理睬，站在小凳子上，石頭把工程款遞給。保險箱的下面都放滿了錢，只留最上面還有一個空格。孫必須踞起腳才能把錢一捆捆碼上去。材高挑，曲線優，一踞腳，一探手，一更凸，蛋更翹，人極了。

石頭看得熱沸騰，竟然忘了遞錢，一把摟住孫，把臉在滾圓的蛋上蹭來蹭去。孫扭著子想甩開石頭。石頭抱得更了。

“臭石頭，快把錢放好。我帶你進室己經違反了財務制度，我們要快些出去。”孫有些擔心。

“姐，我想死你了。”石頭開孫的裳在的小腰上親著著。孫的子一下子變僵了，手一抖，一捆還沒碼好的鈔票從保險箱上掉下來。石頭繼續把孫的裳往上，大半個雪白的子出來了，得讓人直流口水。石頭瘋狂地親著，恨不得把孫整個兒吃進里。

孫的子漸漸下來，抱住石頭的腦袋憐地著。石頭順手一搭，孫的子被拉到腳跺上，兩條長長的像剛剝開的柳枝又又鮮。

“臭石頭，你不能這樣。”孫低頭想把子提回來。

“姐，我想死你了。”石頭卻一口親過去，還沒等孫說臟，他已經把舌探進幽之地。孫喲喲了兩聲，整個人好像不屬于自己了，一從未有過的快意從下面升起很快彌漫到全。石頭很快找準了孫的泉眼兒，像鰻魚似的往里鉆。孫渾一抖，說熬不住了，兩條卻不自地分了開。

石頭把孫的一條從子里拔出來扛在自己肩頭，孫的子便一覽無，到都是油潤潤的，正等著他去盡耕耘呢。被卷起的裳遮住的又圓又聳，只出半個好的弧形。

孫見石頭肆無忌憚地盯著自己看，頓時紅了臉。出生在宦人家，父母都是知識分子，從來沒有這樣放浪過。石頭見孫害，更加放肆了，著的慢慢往里親。孫又又，覺得石頭太過分了，又抗拒不了。只好仰著子靠在保險箱上，任由石頭親拱，好像只有這種被糟蹋的覺才能把一年多來的煩悶釋放而出。

“姐，你是水做的呢。”石頭說。

“臭石頭，不許笑話我。”孫低頭一看，地板上真的滴了好多，越發難了，一下子撲到石頭上他的裳。

石頭就這樣抱著孫，扛著的一條長沖了進去。孫的子油潤得很，并沒有到多障礙，一下子就到底了。0909喲喲地著，兩只抖得好厲害。石頭曉得，憋住氣狠狠往里送。

“臭石頭，脹得難，快點……”孫沒想到石頭的本錢這樣旺盛，得不了。

孫一難，石頭就不了。他一邊親著孫的，一邊著的長兒，像一位藝家在品味自己的作品。石頭不，孫就更難了，搖著小腰自己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