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一心想養個兒子,格外用力。他從一本書上看過,男歡,當兩人都達到極致時,人懷孕的幾率更高,生養的后代也更聰明更健康。
方桂枝開始被石頭親得難忍,現在又被他在方桌上刺進去,更是說不出的舒爽,一會兒全發,任由石頭提著的長聳,一會兒又緩過勁來貪婪地向石頭發起反擊。石頭看著方桂枝全的都泛起了紅,臉上小腹上滿是細的汗珠,干脆把的上了了。方桂枝真的變了一條大白魚,兩個鼓得像山丘,眼兒再也撐不住了,里只有的吐氣聲。
石頭從罐里沾了些蜂抹在方桂枝上,把的兩只大變了甜的白饅一頭。粘稠稠的蜂撓得方桂枝又是一陣,了,石頭快些。石頭俯下子,像極的孩子似的張吃去。方桂枝得不了,捧住石頭的腦袋,他不要吃。石頭叼住方桂枝的不放,下面卻更用力。
“石頭……,石頭……,石頭……。”方桂枝嚶嚶喲喲著,卻不知要說些什麼。
“桂枝,里面好熱啊,喲喲,卷起來了……。”石頭也舒服得很,像只下山虎似的兇猛地沖來沖去。
方桂枝覺得石頭的小猛然間膨脹起來,給開了一個從未有過的空間,一個抖索癱在方桌上。石頭被方桂枝里沖出來的熱流一澆,小狂跳起來。方桂枝知道石頭也到頂了,掙了一口氣,小腹拼命扭了扭,兩個人都大起來。
事后,石頭說這次這麼用力肯定能養個胖兒子。
“別臭了,要是生個兒子像你這樣傻乎乎的,還不如生個漂亮的兒。”方桂枝笑著說。
“生個龍胎好了,兒子像我一樣聰明,兒像你一樣漂亮。”石頭說。
“這樣侄好,一下子生兩個,我也遭一番罪,不曉得你行不行?”方桂枝勾住石頭的脖子親了一口。
“要是還不行,我們再來一次。”石頭又把方桂枝伎在方桌上。
方桂枝哎喲一聲起來,石頭問怎麼啦,方桂枝說冷。石頭手一,方桌果然冷冰冷冰的。剛才只顧著圖樂,沒有覺到寒冷,現在歇下來了,方桂枝一的著邦邦的桌子當然怕冷了。石頭慌忙扯過椅子上的床單把方桂枝裹住。方桂枝石頭把抱到灶臺后面,灶膛里還燒著火,火映得方桂枝的臉艷無比,石頭忍不住親了一口。
“臭石頭,你一弄起來就沒完沒了。”方桂枝地笑了。
“我還吃飽你,再要一次。”石頭說。
“我不信你還能起來,才幾分鐘呢。”方桂枝往灶膛里添了些柴火,把鍋里的米飯燒得啦啦響。
“真能起來,你。”石頭拉住方桂枝的手往里探。
“臟死了,我才不。”方桂枝笑得很厲害,一雙在被單里抖著。
石頭把方桂枝在柴倉里,柴倉里的狼基草吱啦啦響,散發出舒服的清香。狼基草比沙發還舒服,又又松,方桂枝整個人陷進去,在石頭下像只雪白的羊羔。石頭很霸道地盯著方桂枝,方桂枝覺到自己肚皮上有個的東西杵著,曉得石頭真的能行,頓時慌了神。剛才被石頭弄得子骨都散了,再被他折騰一次,明天都起不來了。
“桂枝,讓我進去吧。”石頭說。
“不行不行,你聽鍋里的飯都焦了。”方桂枝大起來。
石頭慌忙把灶膛里的火熄滅,方桂枝趁機穿好裳,像朵的芙蓉花風萬種地看著石頭。石頭摟住親了一口。
“這點事兒,你還真能當飯吃。”方桂枝說。
“你要是愿意,我就不吃飯,再弄一次。”石頭說。
方桂枝撲哧一笑,提了鍋蓋,鍋里涌上一熱氣,還夾雜著米飯的糊焦味兒。方桂枝白了石頭一眼,說他誤了事。石頭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十二月日六,是李國大喜的日子。大隊書記家辦喜事,格外熱鬧,整個村子里的人都去幫忙,酒席擺了五十來桌,芙蓉灣的頭面人都來了。大隊書記端著笑臉,站在自家門口分香煙。
石頭原本打算去大隊書記家鬧一鬧,讓他當著大家的面把大隊書記的位置讓給自己,雖然這個目的不一定能達到,讓他家出出丑也不錯。
李國和大隊書記對方桂枝的欺負石頭自然記在心里,現在風水轉過來了,到他去看李家的笑話。方桂枝見石頭要去大隊書記家鬧事,慌忙攔住他。
“桂枝,李國對你的辱,你都忘記了嗎?”石頭說。
“石頭,都過去了,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何必跟他這個畜生計較。”方桂枝說。
“不行,他阻撓你跟我在一起,差點拆散我們,我不能讓他風風地把婚結了。”石頭說。
方桂枝勸不住石頭,只好去請張三嬸。張三嬸在大隊書記家門口追上石頭,把他揪了回來。張三嬸說石頭真胡鬧。
“胡鬧!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我不想浪費掉。”石頭說。
“臭石頭,別犟了,在大隊書記家門口一鬧,會把芙蓉灣的頭面人都得罪的,你以后怎麼立足?”張三嬸語重心長地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上去了,他就會矮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