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我……，我真的上了你。像錢彩霞說的那樣，一看到你心就跳，看不到你，飯也吃不香，覺也睡不好。”香菜抱住石頭，的子微微一栗。

石頭著香菜一的子，想起那特有的腸，還真舍不得。可香菜已經曉得他的底細了，他不可能再娶過門來。香菜什麼話都不說，只是地抱著，兩個鼓鼓的不時移來磨去。石頭吃了好多酒，被香菜這樣纏來纏去，下面的小蹭的一聲跳起來了。

香菜察覺下面了一下，探手一，不由輕聲竊笑，子了許多，呼吸也快了，陣陣的熱氣撲在石頭脖子上，好。石頭故意用小頂了頂香菜的小腹，香菜喲的一聲起來，把手進他的裳里面，貪一婪地著石頭溜的脊背。

“香菜，你恨我嗎？”石頭低聲問。

“恨，恨死了，不得吃了你。”香菜說著，真的咬了石頭一口，把他咬疼了。

石頭喲了一聲，雙手抓住香菜的蛋。香菜的蛋溜溜的，中間生出一氣，膩膩的，不用就知道里面了。石頭一把抱起香菜，讓坐在自己腰上，褪下的子。

“臭石頭，你要干什麼！”香菜慌忙拉住子。

“你不是要吃了我嗎？我讓你吃呀。”石頭笑著說。

“我……，我不是要吃你那個東西，我是想把你整個人吃掉。”香菜說。

“行啊，你要是能把我整個人吃進去，我就一輩子待在那里面。”石頭說。

香菜撲哧一聲笑了。笑后，又不做聲了，說自己可沒那個福氣。石頭知道又難過了，點兒了煙默默著。香菜輕輕地靠在石頭上，的心很復雜，剛才對石頭痛恨不已，可當石頭真出現在面前時，又恨不起來。不過有一點很清楚，哪怕石頭瞞著老婆去山里跟自己親，他也不可能真正娶做老婆。

“香菜，這樣吧，我給你一筆錢，你尋個好男人嫁了。”石頭說。

“我……，我不要你的錢。石頭，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不想再有別的男人了。”香菜說，自從石頭那個大家伙闖進的子后，這一輩子就認定了石頭。那種仙一死的覺，香菜永遠都不會忘記。跟石頭在一起，覺得舒服心安，哪怕石頭騙了，依舊認為石頭是個好男人。至他的出發點是好的。

“我可以娶你，你也可以做我的人，可你不了我的老婆。香菜，這樣對你很不公平。要不，我們把婚期推遲一些，讓彩霞給你在芙蓉灣找個好后生，你也嫁到這里來。”石頭說。反正芙蓉灣的人曉不得香菜的底細，憑的容貌能找個好人家。

“石頭，你……，你真的想拋棄我嗎？我什麼都不要求你，總行了吧。”香菜已經哭出來了，眼淚滴在石頭手背上。

香菜一哭，石頭的心就了。他弄著香菜滿是淚痕的臉蛋，忍不住親了一口。香菜的小一下子含住他的，呼哧呼哧地親著，啃著，一條小巧的舌瘋狂地在石頭里卷來卷去，弄得石頭又又。石頭攬住香菜的小腰，像面條似的著細一的。香菜子，像油脂一般的，上去比綢還舒服。

“香菜，我好久沒去山里了，你想我嗎？”石頭聲問。

“怎麼不想呀？天天夜里，一閉眼睛，我就希你躺在我邊。”香菜地說。

“我躺在你邊干什麼呢？”石頭明知故問。

“不跟你說。”香菜扭了一下子，朝一棵老柳樹下跑去。

石頭追到老柳樹下，香菜著鼓鼓的一下子撲上來。兩個人又瘋狂地親了一陣。石頭的酒勁散出來了，渾熱得難，子被頂得高高凸起。香菜隔著子了石頭的小笑話他。石頭把香菜背著子在老柳樹下，扯下的子親的蛋。

香菜著不要不要，子抖個不停。石頭滿都是酒氣，親得香菜的蛋黏糊糊，熱乎乎的。香菜抖個不停，子得不了，早把石頭欺騙的事忘在一邊，只求跟他好上一陣。輕輕把分開一些，石頭帶著酒氣的呼吸一下子鉆進的桃花源深。香菜只覺得腹底下一奇熱，不得石頭把的子全扯掉。

石頭凝視著香菜滿月似的蛋，雙手一，子一聳，想哧溜一聲刺到底。也許是吃了酒的緣故，小又熱又大，竟然沒有進去。香菜被刺痛了，不自地把閉住。石頭以為香菜不高興了，不敢再造次。

“石頭，這里太冷了，不方便。”香菜說。

“來，香菜，我帶你去個好地方。”石頭抱起香菜，朝溪灣邊的草棚跑去。那個草棚，他曾和方桂枝一起待過。兩個人都著子，還差點弄出事兒來。

想起方桂枝，石頭的心火就歇了。他雖然要了香菜的子，可沒弄出事來，現在收手還來得及。要是把香菜的肚子搞大，纏住自己不放，問題就嚴重了。

“石頭，你怎麼不走了？”香菜見石頭停下來，奇怪地問。

“草棚里鬧過鬼，我們去那里不好。”石頭說。

“那……，那我們回柳樹下去，我不怕冷。”香菜說，已經迷意，只想跟石頭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