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石頭,你壞,我不給你洗了。”香菜盯著石頭的雄,臉燙得厲害。
“你不洗就壞了規矩。”石頭不依饒。
香菜說木盆里的水過腳了,不能再洗。石頭盯著鮮一的,小跳了跳。香菜慌忙去關燈。
“不要關燈,我喜歡看著你,你太漂亮了。”石頭拉住香菜的手說。
“我再漂亮也比不得方桂枝。”香菜幽怨地說。
石頭曉得心里不痛快,猛地把拉到自己小腹上,雄偉的小在香菜紅潤的臉上蹭來蹭去。香菜小一嘟,朝著它吐了一口氣,帶著酒香的熱氣撲打在石頭的小上,小一下子大了不。香菜嚇了一跳,嚶的一聲把臉撲在石頭的肚皮上。
“香菜,我不能給你妻子的名分,可我會給你人想要的一切。”石頭溫地著香菜的后背。
“石頭,我什麼不要,只要你經常來山里。我……,我真的很想很想跟你在一起。”香菜的聲音有些哽咽了,猛地抬起頭,小一張,竟然把石頭的小整吃了進去,低沉地嗆了一聲,很快適應了。小裹起來,舌輕卷,要用自己最高貴的禮節為石頭洗干凈最后一塊子。
“香菜……。”石頭只覺得一溫熱和纏卷地襲來,難熬。
香菜的就像的腸一樣,溜細膩,看似粘通暢,卻心,輕輕地撓著,卷著。都說人是水,男人是鋼,在香菜輕的下,石頭覺得自己真的變了一塊鋼,得一栗不停。香菜吃了一會兒,吐了些口水,再看石頭的寶貝,更是喜了。
石頭把香菜整個人抱上來,放在自己上細細端詳。香菜怕石頭凍著,慌忙扯過被子想蓋上。石頭說不冷。
“剛才怕冷,現在怎麼不怕冷了?”香菜笑著問。
“剛才一個人躺在床上當然冷了,現在你在我懷里一點都不冷。”石頭把手探進香菜的小腰上,的腰綢一般。
香菜把被子推了回去,很地躺在石頭肚子上。的頭發高高挽起,著一古老的發簪,發慧很漂亮,鐫刻著的花紋。發暫邊上著兩朵蘭花,這種蘭花采自深山的峭壁隙中,香氣襲人。石頭深深吸了一口氣,到心曠神怡。香菜似乎有些,微閉著眼睛,隨著石頭目的移而微微一栗。的臉撲了些白里著紅潤,像只剛剛的水桃,讓人一見就會產生咬上一口的沖。
順著潔的脖子下去,雪白的口微。一件的棗紅棉襖裹不住的子,呈圓錐形鼓起來,石頭都能覺到兩個一的頭兒在哪里。他隔著棉襖輕輕了,香菜眼睛微微一睜,又很快閉上了。在石頭的下,覺得自己融化了,得像一蒸的茄子。棗紅的棉襖顯得喜慶而艷麗,映著香菜雪白的,讓看起來格外艷。石頭的手不自地往香菜口的紐扣過去。
香菜棉襖的紐扣是用布邊制的,做工細,很漂亮,石頭輕輕一拉就開了。香菜的棉襖里面是一件線衫,滾圓的像兩顆春筍似的鼓上來。石頭又去開第二個紐扣。香菜輕輕拿住他的手說等一會兒。
“還等什麼?房一刻值干金。”石頭笑著說。
“我還沒洗呢。”香菜扯過被子蓋住石頭,笑著跳下床去。
“你怎麼不早洗?”石頭說。
“不行的,這次洗澡必須等你來。”香菜回眸一瞥,態橫生。
“你不用洗也是清爽爽,香嘖嘖的,我等不住了。”石頭一把扯回香菜,想把拉進被窩里。
“石頭,就等一小會,我已經洗過澡的,只是像你一樣一下。這是山里的習俗。燙里放了太子參,聽說能滋補,還能保護人。”香菜說。
石頭只好放去了,不一會兒,香菜端來一只小木盆,小木盆里熱氣騰騰。跟石頭用的熱水不同,香菜用的熱水除了太子參,還放了些桂花和八角,一時芳香四溢。
“香菜,你是不是要蒸了給我吃?”石頭心頭大,山里人真有智慧,太子參滋補,桂花芳香,八角既有香氣子有熱,更能激發人的意。香菜用它洗過子后,到了床上肯定態橫生,狂一野無比。
“你真能把我吃了就好,我為你的一部分,天天跟你在一起了。”香菜說著解開棉襖,下子,雪白的子一點點剝出來。
石頭看得眼睛都直了,香菜撲哧一笑,又要去吹燈。
“別關,別關,關了什麼都看不見,多沒意思。”石頭慌忙說。
“只要我在你心里,看到看不到都一樣。”香菜說,不過順了石頭的意思,沒有把燈盞吹滅。
石頭覺得燈盞的線太晦暗了,香菜重新把紅蠟燭點亮。香菜被紅蠟燭照著,雪白的泛起,比皇帝的妃子還。石頭看得癡了。
“別這樣嘛,看得我心兒。”香菜地閉住。
“除了心兒,還有哪里?”石頭故意盯著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