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嘛，看得我心兒。”香菜地閉住。

“除了心兒，還有哪里？”石頭故意盯著的小腹。

香菜已經干凈了，雙手抱住，蹲下去洗子。石頭突然跳下床把抱起來。

“別急嘛，洗了就由你。”香菜聲說。

“剛才你幫我洗，現在我幫你洗。”石頭說。

“石頭，不行的，人能幫男人洗子，男人不能幫人洗子，要是傳出去，村里人都會說你怕老婆。”香菜回過頭勾著石頭的脖子親了一口。

兩個人都溜溜的，石頭的子蹭著的后背，那個火熱的小頂著翹翹的蛋。香菜的一火一下子燒起來，轉過抱住石頭，大木瓜似的朝石頭的邊送去。石頭可不管吃了幾口，香菜的子就了。他把香菜拋到床上，從小木盆里抓起大巾很細心地拭著的。

香菜幸福地閉著眼睛，一個男人能對自己做到這個份上，哪怕他永遠不會給自己妻子的名分，也知足了。香菜的臉洗去脂反而顯得更加潔紅潤，的原本就好，被熱水中的藥一滋潤，真是艷滴。石頭親了一口，又重新了一把巾，洗香菜的。香菜的帶有一香，越香氣越濃，像是產婦的一般。石頭覺得奇怪。香菜說天生就這樣，從十六歲開始，每當裳的時候，總能聞到一香兒。有幾次幫別人抱孩子，孩子總往懷里扎，想找的吃。

石頭說也想吃。香菜捂住不放，說留給孩子吃。石頭問下面香不香，香菜頓時紅了臉，把閉起來。石頭拿著巾到下面，香菜才微微松開一些，沒想到下面也有些香，只不過香氣有些不一樣。石頭把腦袋扎了進去，香菜以為他要親自己，又把閉起來說臟。

“香菜，一點都不臟，你放了什麼，很香。”石頭說。

香菜說沒放東西，就是洗澡的時候，按村子里的規矩放了一些草藥和香料。石頭問都有些什麼草藥，香菜說曉不得，的洗澡水是村里威最高的阿婆給調配的，調配的草藥和香料只有曉得。

石頭便分開香菜的想仔細看看聞聞。他對這種古老的習俗很有興趣。可惜石頭不是草藥專家，他聞不出到底是什麼藥材。香菜被石頭看得不好意思，竟然流出水來。石頭的心一陣，扔了巾撲過去。

沒有纏綿和，他就直愣愣刺進去。香菜的吸了一口氣，發出一聲輕喲，雙手扣住石頭的后背，竟然扣出道道鮮紅的抓痕。石頭一點都不覺得痛，香菜的子讓他著迷，他一次次往里抵，香菜一次次包裹著他，里面順得像鋪滿了綢。

石頭半跪著，像個勇猛的騎士抓住香菜的兩只馳騁，香菜不住扭著子，小腹一會兒起來，一會兒陣陣。被石頭的沖擊力帶得飛升起來。

屋頂上突然響起一陣響亮的啦啦聲。一些小雪子順著瓦片的隙跳落下來，打在床頂上撲咯咯響。

“下雪了！”香菜說。

“是啊，好大的雪！”石頭抱住香菜的腰又是一頂。

香菜問石頭冷不冷，石頭說一點都不冷。他扛起香菜的兩條重重過去，香菜發出幸福的嘶聲，一對隨著石頭的運猛跳。后來石頭有些累了，香菜翻坐上去……。

這一夜，外面下了大雪，石頭和香菜赤相抱，被窩里像三月天一樣，春意濃濃。香菜興得一夜沒睡，把石頭全親了兩三遍，引得石頭又要了一次。兩個人直到天亮時分才睡去。

大雪一直下到第二天中午才停。香菜家的酒宴規模小，第二天已經沒有客人了。父母也不著急，曉得年輕人貪歡，沒有過來門。

香菜的妹妹香蔥已經十五歲了，竇日開，生得比香菜苗條高挑一些，皮卻跟香菜一樣白凈潔，侄是個小人。早聽村子人說了，房夜姐姐和石頭要做那個事。對那個事半懂不懂的，可原始的一驅使去了解這個事。

香蔥見姐姐姐夫快到吃午飯了還不起床，了上來，一堆門，門竟然沒閂上。原來昨天晚上香菜想把洗的兩盆湯拿樓下侄掉后，再回來跟石頭同房尋歡的。沒想到石頭等不及，還沒好就要了，就把關門的事忘了。香蔥輕輕了一聲姐。

香菜睡得正沒有響應。石頭侄是醒了，見香菜探進半張臉來，這半張臉跟香菜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也漂亮得很。他故意裝睡，想看看這個小丫頭要做什麼。香蔥又了一聲姐，見床上沒靜，膽子大了。躡手躡腳地走進來。

婚房里著大紅喜字，嫁妝置辦得很齊全，山里姑娘有的東西，香菜都有。山里姑娘沒有的東西，香菜也有。原本想給石頭買一輛自行車的，可自行車帶上山來沒有用。香蔥覺得姐姐真幸福，嫁了個又帥氣又有錢的好男人。

自己要是能嫁這樣的男人就好了，香蔥覺得心莫名其妙地跳快了。恍惚之間，已經走到了姐姐和姐夫的床前。姐姐和姐夫并頭躺著，那麼幸福，那麼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