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和胡翠珠走出曬谷場,石頭到兩個初中的同學,大半年不見,他們都長了憨厚的山里漢子,完全沒了念書時的年意氣。
兩個同學問起楊蕙麗老師。石頭說楊老師回縣城去了,他再也沒著。兩個同學有些黯然。石頭也覺著難過。楊老師曾經給這幫I懂的年帶來了多好的懷想,的麗和時尚讓他們看到了新生活的方向。可是一從學校出來,他們依舊重復著父輩的路,白天下地干活,晚上打牌玩鬧,找個不好不壞的人結婚生子。
“石頭,公社的人都說楊蕙麗來芙蓉灣是借種的,會借誰的種呢?”出了黃土崗,胡翠珠問石頭。
“別聽人說,芙蓉灣的老娘客看不得楊老師漂亮,總是想辦法給黑。”石頭說。
“如果楊蕙麗要借種,肯定借了你的種。在芙蓉灣一年,跟你最好,還在你家住過幾次。哎,臭石頭,跟城里人做那個事有什麼不一樣嗎?”胡翠珠拉住石頭的胳膊問。
石頭想起跟楊蕙麗的幾次歡,竟是那麼好那麼純,在床上,楊蕙麗沒有一點老師的威嚴和架勢,反而像個需要男人的小子,不知道有沒有懷上自己的孩子。
胡翠珠見石頭出神,曉得他跟楊蕙麗有意思,慫恿他去城里找。石頭不想給楊蕙麗添麻煩,說曉不得住哪里。
“你騙我,桂枝說你陪姆媽去縣城看病在楊老師家里住過。是故意安排的吧,也許弄那個事就是教的,哎,城里人那地方是不是小一些?你有沒有弄疼?”胡翠珠說到男之事頓時來了神,腳也不覺得酸痛了,跟石頭問個不停。
“翠珠姐,那個時候,我哪有這個膽呀?除了跟你有過幾次,別的人我可不敢。”石頭說。
“現在是不是膽子大了?見著漂亮的人都想上手。告訴我,除了我和桂枝,你還有哪些人?”胡翠珠揪住石頭的耳朵問。
“翠珠姐,你和桂枝是芙蓉灣最漂亮的人,別的人跟你們比簡直就是牛糞,你說我還有沒有其他人?”石頭這個馬屁拍得恰到好。
“哎,我跟桂枝比,你更喜歡誰?”胡翠珠問。
石頭說各有各的好。
“怎麼個好法?”胡翠珠的*趣更濃了,石頭把看得跟桂枝一樣重要,讓覺得自己對石頭的好沒有白費。
“你是讓人一見就魂三分的人,像開得正艷的芙蓉花,誰都想嗅一下一下,桂枝是一簇水仙花沒有人的香氣和花,但越看越有味道,的自然和淡雅讓人迷。”石頭說。
“我就喜歡打扮得艷一些,正像你說的人是花,花開時不漂亮,花謝后想漂亮也沒機會了。是楊蕙麗讓我曉得人可以讓自己麗,在食堂的時候,我做夢都想要那樣的子和高跟鞋。”胡翠珠說起楊蕙麗依舊滿懷神往。
兩個人說說走走,很快下了半個山崗,進一片茂的松樹林里。胡翠珠說腳痛了,下鞋子一看,雪白的小腳上磨出亮汪汪的兩個水泡,好像一就會破掉。眉頭皺,說什麼也不肯走了。
石頭只好陪著坐下來休息。坐了一會兒,胡翠珠說肚子。兩個人才想起中午沒吃飯。胡翠珠把大春給的小飯盒拿出來,里面的包子己經冰冷冰冷了,咬了一口,說吃不下去。石頭見樹林的大石巖下面有許多千燥的松,胡翠珠把小飯盒給他。
“包子都給你吃,你吃了背我下山。”胡翠珠笑著說。
“來,我們去大石巖下面,我把包子熱一熱,我們一起吃。”石頭說著抱起胡翠珠朝樹林里的大石巖走去。
“你只許吃包子,不許吃我。”胡翠珠咯咯笑著,俏皮地在石頭臉上親了一口。
“我先吃小包子,再吃大饅一頭。”石頭說著在胡翠珠的上咬了一口。
“臭石頭,臭石頭!”胡翠珠被他咬得,雙腳蹬,拳捶。
石頭咬得更,胡翠珠一忽而不了,臉猛地紅起來,氣也了。石頭把胡翠珠抱到大石巖下。這塊大石巖像一只巨大的乒乓球拍斜在松樹林里,表面很平整,有一定的坡度。松落在上面被風下來,在石巖下堆一條金黃的毯子,坐上去比沙發還松。石頭把胡翠珠放在松上,胡翠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不放。
“翠珠姐,不是我要吃你,是你要吃我呢。”石頭笑著說。
“臭石頭,我真想吃了你,可是肚子太了,沒得力氣。”胡翠珠嫵中出三分墉懶,極盡人。
石頭抓了一把松放在巖石上,了火柴。松轟的一聲燃燒起來,發出紅紅的火。他拿來兩木夾住小飯盒架在火上烤。胡翠珠幫他添了些松。小飯盒里很快冒出香味兒。
胡翠珠聞到香味,又添了一大把松。這時卷來一陣風,松被吹了起來,火焰朝石頭和胡翠珠臉上撲來。胡翠珠嚇得大。石頭慌忙把摟在懷里。他護住了胡翠珠,手里的小飯盒卻沒保護好,一下子跌落在火堆里。
“吃的東西全沒了!”胡翠珠說。
“你還有兩個大饅頭呢,就吃它們!”石頭說著把胡翠珠撲倒在厚厚的松上,起的上一卷,胡翠珠滾圓的就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