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翠珠一口咬住石頭的肩,痛得他大。胡翠珠并沒有松開的意思,眼睛里冒著怒火。石頭一把掐住的脖子。胡翠珠的脖子細長纖小,石頭覺得自己一用力就會格拉一聲把它擰斷。他胡翠珠快些松口。
“臭石頭,你要是把我當做那樣的人,一輩子都不要再找我。”胡翠珠沖著石頭小一腳踢過來。
“翠珠姐,我還沒生兒子呢,你可不能把我的東西廢了。”石頭抓住胡翠珠的腳板往前一,胡翠珠雪白的蛋翹了上來。
“廢了就廢了,不稀罕!”胡翠珠撲味一笑。
“你真舍得?”石頭把胡翠珠的另,只腳也提了起來,用臉在細一的大一側蹭著。
“你都把我當那樣的人了,我有什麼好心疼的!”胡翠珠白了他一眼,見石頭盯著自己的小腹看,地探下手來捂住。
石頭一把拉開胡翠珠的手撲上去。這次很是暢快一下子把胡翠珠的桃園地填滿了。胡翠珠ww著,用力推著石頭,說痛。石頭曉得裝腔作勢,抓住的又用力一。胡翠珠的徹底被征服了,大口大口著氣,眼睛朝后翻去,渾都在一栗。一栗,下面就夾得更了,差點把石頭的油出來。他愣了一下,不敢。
“你怎麼不了?”胡翠珠圈住石頭的腰問。
“姐,好啊,我快熬不住了。”石頭說。
胡翠珠笑了,說石頭真沒用,剛進去才一會兒呢。
“姐,不是我沒用,是你的寶貝太神奇了,那麼那麼暖,下面像套了個橡皮筋似的。”石頭忍了一會兒,才沒有被胡翠珠一下子搞掉。
“還說,你弄疼我了,快。”胡翠珠也被卡得難,人像懸在半空里似的,得很得很,卻不能撓不能抓。
石頭偏不,只是使勁地頂著胡翠珠。說也奇怪,胡翠珠的小腹竟然自收起來,里面突地冒出一熱流,泄了。石頭覺得里面一寬,猛地跪下瘋狂地朝胡翠珠進攻。胡翠珠一泄又被石頭一攻,一個高一還沒過去,另一個高一又到了。似乎熬不住了,mm喲喲
著,整個小腹像跳板似的猛烈震,兩只脹得圓滾滾的,似乎要從上滾落而下。石頭沒想到胡翠珠這樣興,更是不敢松懈。
胡翠珠早忘記了松會扎人,像條大白鰻在上面扭。雪白的子被金黃的松映襯得更加艷人。石頭真是大飽眼福口福,恨不得時間永遠都停留在這一刻,他再一次到腸的妙,那麼溜溜地套著,著,仿佛他的心尖都變得敏起來。
“石頭,姐被你干死了。”胡翠珠雙目迷離,一臉態。
“姐,我就是要干死你。”石頭說著把胡翠珠翻過來,讓跪在松上。
胡翠珠撅著圓圓的蛋,小腰一扭一扭的,整個人被一充盈著,顯得格外放浪。放浪的人最能男人的心。石頭一聲低吼,更加賣力。胡翠珠又起來,說熬不了。他低頭一看只見胡翠珠艷的花瓣兒都被他的大家伙帶出來了,上面粘滿雪白的水沫兒。石頭一陣激不由自主加快了速度。胡翠珠曉得他快了,雙手抓住巖壁盡力塌著腰,好讓石頭進到最里面去。
石頭被胡翠珠的姿勢得不能自已,狠命往里沖去,卻發現里面也得很,他得不住,還沒來得及出來就不行了。胡翠珠背過一只手拉住石頭不讓他離開自己的。人就是這樣,哪怕什麼都完了,還要最后的一陣陣舒暢。
兩個人就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胡翠珠說太舒服了。石頭問冷不冷,說一點都不冷。石頭拿過自己的外套蓋在上,胡翠珠卻一把扔掉,轉過抱住石頭,一溜溜地滾在松堆里。
“翠珠姐,你別凍著。”石頭憐地著綢般的。
“在你懷里怎麼凍得了?”胡翠珠甜甜地笑著,眼如。
“以后還來不來黃土崗?”石頭笑著問。
“還來,過些夭就來。臭石頭,你弄死我了,口得厲害。”胡翠珠妖妖地纏著他。的意讓石頭覺得很舒服。
石頭穿好裳跑到松樹林里采了一些野稱猴桃送給胡翠珠吃。經過霜打雪凍的稱猴桃又又甜,胡翠珠一口氣吃了三四個。石頭和開玩笑說不回去了,就住在黃土崗吃野果喝山泉,沒完沒了地做一。
“石頭,說真的,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里我都覺得是天堂。”胡翠珠地說。
“哎,我們在野地里做的,你會不會養出個野種?”石頭笑著說。
“臭石頭,打死你打死你。”胡翠珠抓起松朝石頭砸來,還沒砸到他頭上松就紛紛揚揚散落開去,弄得石頭全都是。胡翠珠咯咯笑著,抱住石頭在下,仔細地看著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