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竊賊夠擎的，給他點看看。”一個拿棒的中年人說。

頓時群激越，看熱鬧的青壯年都向石頭去。

一陣清脆的自行車鈴響過，胡翠珠回來了，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問李國和趙德理出了什麼事。李國和趙德理說石頭做賊被當場抓住了。

“石頭做賊?你們倆搞什麼鬼!”胡翠珠怕石頭吃虧沒有跟李國和趙德理爭辯，分開人群往里。圍觀的人都認得胡翠珠，很快給讓開一條路。

李國和趙德理捉弄石頭的目的達到了，趁著混悄悄溜走。

胡翠珠進去護住石頭，問圍觀的群眾怎麼回事。圍觀的群眾說石頭是竊賊走了公社里的錢。

“弄錯了，他是新來的公社干部，怎麼會錢呢!”胡翠珠曉得李國和趙德理故意折騰石頭。

“他手里拿著的錢就是從公社里ha的。”那個拿棒的中年人說。

“這個錢是我借給他的。你們都散了吧，他沒錢。”胡翠珠又好氣又好笑。

圍觀的群眾還是不相信，在人群里尋找李國和趙德理想讓他們兩個出來說話。胡翠珠說李國和趙德理早溜了，他們兩個糊弄大家呢。圍觀的群眾慢慢散了，空曠的公社大院里只留下石頭和胡翠珠。胡翠珠看了看滿臉怒氣的石頭，撲味一聲笑了出來。

“翠珠姐，看到我欺負很好笑對吧?”石頭知道這是李國和趙德理給自己的下馬威。

“堂堂一個公社干部被群眾欺負真是好笑。”胡翠珠花枝，氣都不過來了。

“我就說到公社沒什麼好果子吃的，你偏讓我來。”石頭心里很不舒服。

“臭石頭，這麼一下子就把你鎮住了嗎?拿出點男人的勇氣來，李國和趙德理這兩個草包遲早會被你踩在腳底下的。”胡翠珠了石頭的臉，見四周無人，猛地親了他一口。

“為你這句話，我要像釘子似的在公社里扎下。”石頭說。

李國和趙德理溜出公社后大笑不止，他們終于出了一口惡氣。

“要是胡翠珠這個狐貍不回來，石頭可就慘了，不死也得遍鱗傷，這些人下手可重了。前些年有個盜賊就被他們活活打死的。”趙德理說

“是啊，胡翠珠太可惡了，仗著自己跟副縣長有一，連你大哥趙德順都不放在眼里。”李國說。

“娘隔壁，這麼漂亮的老娘客憑什麼就讓副縣長，哥，我們也給來一次。”趙德理也凱敘胡翠珠的貌和風。

“這個……不行……得順都不敢，他說胡翠珠等于自殺。胡翠珠是毒藥呢。”李國說。

趙德理狠狠咽著口水。李國曉得他想人了。秀生孩子后，趙德理被父母迫著陪了一段時間，很出去尋花問柳。

“哥，聽說胡翠珠夜里要去做計生工作，讓德順安排你我跟去，我們就能……”趙德理還不死心。

“別打的主意，會毀掉你們趙家的途。”李國警告趙德理。

趙德理見李國說得認真，沒有再往下想。李國說天不早了，一起吃個飯喝點小酒，問趙德理有沒有好的去。趙德理想了一會兒說去中學食堂，自從他跟秀的關系確定后，跟他相好的人明顯了。不擇食，找三姨解解饞也好。

李國曉得趙德理的心思，一拍腦袋說晚上村子有個朋友請吃飯呢，他可不想看著趙德理和三姨勾搭，畢竟秀是他的親妹妹。趙德理假意客套一番，飛也似的朝中學里去了。

李國原本可以從大路回村子的，竟鬼使神差地了小路走。從小路回村會經過芙蓉灣中學，他的潛意識里還是想看看三姨和趙德理怎麼-。都說三姨在床上像條蛇會把男人纏死迷死，還說的活兒很奇特男人的東西一進去就格外，很多人堅持不了一分鐘。

一窺就像一一樣充滿了刺一激和新奇，尤其是三姨這樣放浪又奇特的人，李國早想見識見識了。三姨也曾對李國表示過好，可李國礙于三姨是趙德理的人，一直沒用心搭理。

現在秀生了趙德理的孩子，趙德理的父母也認同了秀。再怎麼說，秀都是趙德理的老婆。李國對趙德理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他從圍墻的豁口進校園，悄悄朝食堂去。

食堂里亮著一盞昏黃的電燈，三姨正在炒菜。扭著小腰，唱著小曲，顯得很興。可是趙德理沒有在。李國認定趙德理去找學校的老師了。趙德理曾告訴過他，學校的老師夜里給他留過門。

三姨炒好菜，拿起筷子嘗了嘗。嘗菜的作很夸張，嘟著，一舌吐出老長，輕輕地了兩次，再用包住那一段紅蘿卜。趙德理想三姨哪里是在嘗菜，分明是把紅蘿卜當了男人的東西。

等三姨吃下那段紅蘿卜，李國的一火早升騰上來了。他仔細看了看食堂的角落，真的沒有趙德理的影。李國悄悄了進去，攔腰抱住三姨，雙手在口。正像趙德理夸耀的一樣，三姨的又圓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