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看了看食堂的角落,真的沒有趙德理的影。李國悄悄了進去,攔腰抱住三姨,雙手在口。正像趙德理夸耀的一樣,三姨的又圓又大。
“別急嘛,還有一個菜。”三姨沒有反抗,自顧在灶臺上忙碌著。
李國把手進三姨的裳里,三姨輕輕喲了一聲把紐扣解開。李國一把抓住三姨的兩個,像面團似的來去。三姨過幾個孩子,可型一點都沒變,很有彈力,不像其他老娘客,過一兩個孩子后會垂到腹下。李國一邊著三姨一邊夾了蘿卜來吃。三姨說吃什麼補什麼,晚上表現要好一些。李國聽說得放浪把手移到下面。
“使不得使不得,你一我那里,菜會燒焦的。”三姨把小腹在灶臺上,不讓李國的手下去。
李國沒想到一個生過好幾個孩子的老娘客還像姑娘似的敏頓時興趣大增,一只手從前面繞到后面輕輕-T著三姨一滿的蛋。三姨似乎很李國的,把腰一塌蛋高高撅了起來。李國真想褪下三姨的子從后面直搗進去。這樣瘋野的老娘客就需要狂暴的作。
三姨的手也不閑著,一面炒菜一面隔著子李國,的手法細膩靈巧,得李國一陣陣抖索,差點出丑了。
“你可不能這樣完了,我晚上住學校的。”三姨可能覺到了李國的悸,手上的作放緩了。
“三姨,你的手法真好,怪不得趙得理這樣迷你。”李國用臉磨了磨三姨的耳說。
“怎麼是你?”三姨察覺后面的人不是趙德理吃了一驚。
“三姨,早聽說你的本事了,跟我好好行不?”李國涎著臉說。
“國,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天還沒黑,跑到食堂來我的子。”三姨笑著拿起菜刀沖著李國的檔拉了一下。
“三姨,自從那次我在溪灣里看過你洗澡,我的心就被你勾走了。你,我的口都空了一塊。”李國住三姨的手按在自己上。
“倒是不出來,切開看看才好。”三姨的菜刀白亮亮地一晃,輕輕放在李國的板上。
李國住三姨的手輕輕著。三姨的目開始變得起來,和李國得更近了,帶著油膩味的脂香撲面而來。李國深深吸了一口氣,把三姨在灶臺上想把的兩瓣蛋剝出來。
“國,要死呀!菜燒焦了!”三姨只顧著和李國,忘記了鍋里還炒著菜。
李國慌忙放開三姨。三姨把菜盛好,又燉了一杯蛋老酒。李國說自己還沒吃晚飯,三姨笑了,說他跟趙德理一個德。李國問趙德理是不是來過了。三姨紅著臉說沒來過。李國便放心了。
三姨把熱菜和蛋酒留給李國一份,說自己得去一趟校長辦公室,校長等著吃做的晚飯。
“我怎麼辦?你不會扔下我不管吧!”李國很失。
“乖,在食堂里等我,我馬上就回來。你要是困了,在柴倉里躺一會兒。”三姨笑著說。
“三姨,我舍不得你走。”李國關了電燈,攔腰抱住三姨不放。
三姨卷起上,把李國摟在自己的兩只大一中間,顯出很的樣子。李國以為三姨不走了,心急火燎地親著著,把按倒在柴倉的一件舊大上面。三姨跟李國親了一會兒,從他下留出來,說該去送飯了。
李國眼睜睜看著三姨消失在暮里,心里憋了好大一團火。要不是趙德理是他親妹夫,他真想把校長痛扁一頓,好好的不回家,卻讓三姨送晚飯吃。李國生了一陣悶氣,肚子得慌了,端了三姨留下的酒菜,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三姨做的酒菜就像的人一樣很人,很好吃。李國腸轆轆,沒一會兒,酒菜全到了他的肚子里。他嘖了嘖,心想三姨真是個會過生活的人,把男人的上面和下面都侍候得舒舒服服。娶老婆就要娶三姨這樣的人。
李國打了個飽隔,想起剛過門的老婆錢彩霞。錢彩霞生得倒是俊俏,可一點趣都沒有,到了床上像塊木頭似的,李國怎麼擺布,就怎麼順著,一點都不會主,更不用手耍花樣討他喜歡了。
“反正老子娶老婆只做個擺設,你咋咋地。
不天待在家里,李國在外面怎麼風一流快活,”李國點了煙慢慢吸著,只盼著三姨早點回來。娶個山里人做老婆有個好,人生地都不會曉得。
其實錢彩霞不是個不解風的人,跟石頭在一起也會主纏綿。一嫁到芙蓉灣,李國的姆媽就給來了個下馬威,罵是掃把星一進0家里什麼都不順。再加上李國也不關心,更念著石頭的好,在李家就像坐牢一樣。
李國酒足飯飽,靠在柴倉的舊大上覺得很舒坦,一煙還沒完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到了什麼時候,一只的手輕輕著他的臉,帶著酒氣的了過來。李國一個激靈醒過來,雙手抱住一溫熱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