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荷,是我老婆。我周子聰,是老公。這樣可以證明了吧。”石頭說著溫地了一聲老婆。香荷也地了一聲老公。
服務員撲味一聲笑了,說這樣不能證明兩人是夫妻關系。
“姐,我們從鄉下來辦事的,天黑了回不去。你忍心看著我們兩個宿街頭嗎?”石頭見耍寶不連忙打悲牌。
“是啊,大姐,外面冷得很,我的手腳都凍麻了,你行行好,讓我們住一夜吧。”香荷也跟著懇求。
服務員看看北風呼嘯的街道,街道上行人稀,路燈的芒更黯淡了。這樣把兩個人轟出去于心不忍。
“求你了。我們真的忘了帶結婚證。”石頭把一張大團結塞給服務員。
“我們結婚才三天,沒……沒經驗。”香荷說。
“好吧,我讓你們住進去。記住,別在房間里弄出很大的響來。影響其他旅客休息可不好。”服務員說。
“我們保證不會弄出一點響。”香荷說。
“你能保證,他可不一定。”服務員看著石頭很俏皮地笑了笑,顯出人特有的嫵。
“我……我也保證不弄出一點響。”石頭說。
“難為你們了,主要還是怕警察來查房。你們要是被查到了,一定要說男的登記住宿,的是來后進去的。不然,我的飯碗會保不住。”服務員說。
石頭和香荷沒弄清服務員話里的意思,見有地方住了,拿了鑰匙直奔房間而去。
賓館房間里有暖氣,和寒風凜冽的街道上一比,簡直進了另一個世界。香草覺得很奇怪,問石頭城里的房子是不是特別保暖。石頭拉開窗簾,窗簾下是一排暖氣片。他住香荷的手放在暖氣片上面。香荷說真熱。左看右看,問石頭這麼小片的東西,里面怎麼生火。石頭笑了,說里面生的不是火,而是水蒸氣。
“怪不得說城里好。城里人大冬天都不用挨凍,住在房子里比暖春還舒服。”香荷一臉羨慕。
“城里的好東西還多著呢,明天我帶你去到逛逛。”石頭說。
“太好了,我都不想回去了。石頭,我們兩個一直住在這里好不好?”香荷天真地說。
石頭笑了,說住賓館很貴的,在芙蓉灣賺半個月的錢,只能在這里住一宿。香荷的看了看房間的裝飾,說怪不得像皇宮,城里人真是好命。
石頭說不是每個城里人都住得起賓館的。香荷笑了。石頭問笑什麼。
“今晚,我們……我們比那些住不起賓館的城里人幸福多了。”香荷掩而笑。
石頭說香荷是阿桂。香荷問什麼是阿桂.石頭曉得跟說不厘清,去洗澡睡覺。
“洗澡,不去不去。”香荷的臉紅了。
“走了一天的路,你都臭死了,不洗澡,我不跟你睡。”石頭說。
“那你洗不洗?”香荷怯怯地問。
“當然要洗了,住這麼好的賓館不洗澡不讓睡覺的。看看被子洗得多麼干凈,還有一香味呢。”石頭說。香荷這個小尤要是洗得干干凈凈,抱在被窩里別提有多舒服了。
“可是,我沒帶換洗的裳……”香荷委屈地著石頭。
“沒關系的,你把裳下來放在衛生間的柜里,洗好了用浴巾抱住子出來就行。”石頭說。
“石頭,城里的賓館怎麼有這個臭規矩,這麼冷的天,不把人凍死才怪!”香荷一想到刺骨的冷水澆到自己上渾都起了皮疙瘩。
“凍不死的,只怕你會熱出一汗來。”石頭笑了。
“啊,里面放出來的水也是熱的?”香荷很驚訝。
“嗯,暖烘烘的,很舒服。”石頭拉著香荷的手進了浴室打開噴頭,一熱水帶著氰氯的水汽噴灑下來,浴室里頓時水霧繚繞。
“石頭,城里的生活真神奇啊,要什麼有什麼!”香荷像只蝴蝶似的撲過來抱住石頭,滿臉憧憬地看著他。這樣的生活做夢都夢不到,石頭卻帶見識了,覺得石頭是個了不起的男人。
“你快洗洗吧,我先出去一下。”石頭掩上門退了出去。
香荷突然發現一只大缸子,問石頭大缸子有什麼用。石頭說把熱水放在大缸子里,人可以躺進去洗澡。香荷很想試試,一想到自己溜溜地
躺在大缸子里,又覺得難耐。比一般的芙蓉姑娘說話做事都開放得多,可從未子毫無顧忌地洗過澡。猶豫了片刻,還是不敢。大缸子太白了,白得耀眼,香荷只怕弄臟它。賓館里的東西太貴重,洗壞了可賠不起。
石頭在門外聽了一會兒,見里面沒有靜,問香荷要不要幫忙。香荷說不要,自己洗澡,讓一個大男人盯著看何統。
“你快些洗,要洗得干干凈凈。瓶子里的東西是沐浴,你一些在上,洗過后全都香噴噴的。”石頭說。
香荷沒想到城里人洗澡有這麼大講究。按照石頭說的,從瓶子里倒出些沐浴來。沐浴粘粘的,有一濃郁的花香,雙手了,手上頓時冒起雪白的泡沫。香荷把沐浴在自己細的上,一涼爽的覺在全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