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粘粘的,有一濃郁的花香,雙手了,手上頓時冒起雪白的泡沫。香荷把沐浴在自己細的上,一涼爽的覺在全彌漫。
香荷從未用過這樣的東西覺得很新奇,抹了一些在臉上,一不小心弄到眼睛里去,像皂似的刺辣,說眼睛痛死了。石頭慌忙推門進去,只見香荷像一截白藕矗立著,在al的水汽里顯得格外鮮一。上的裳還沒有,前裹著一只繡花的肚一兜,飽滿的高高聳著。肚兜下出一片潔的小腹,上面沾滿了沐浴。小腹下是一條碎花一頭有些土氣。石頭想香荷要是穿上像楊老師那樣新的小肯定很人。
“石頭,快幫幫我,眼睛都睜不開了。”香荷瞇著眼睛手。
“別,我用清水給你洗洗。”石頭香荷仰起臉,掬了些水潑去,潑了幾次,睜開眼睛又淋一淋。
洗臉水沿著香荷雪白的脖子往下流,鉆進的兩只里。香荷一陣,慌忙用巾去。石頭順勢把的肚兜一拉,香荷的彈了出來,很地跳了跳。香荷慌忙用巾捂住,石頭快出去。
“香荷,你的真好看!”石頭說。
“臭石頭,死了,快出去。”香荷轉過去不敢看他。
石頭倒了些沐浴在香荷背上,輕輕地抹著。香荷覺到一陣的,不住微微一栗。石頭抹到香荷腰上,還想往下抹。香荷不住了,拿開他的手再次他出去。
“每個地方都要抹上沐浴的,洗不千凈不能上床睡覺。”石頭低聲說。
“我會洗干凈的,你出去好嗎?”香荷的聲音變了。
“你幫你把肚兜和小了吧,你在浴缸里好好洗。”石頭說。香荷真像溪灣里初春的柳,慢慢剝開會出讓人心悸的子。
“我……我自己來,你在里面,我的手腳都不聽使喚了。”香荷說。
石頭在把浴缸的水龍頭打開,悄悄退出去。他對香荷倒是沒有太大的一,只是香荷上的吸引著他,讓他產生強烈的窺探沖
香荷聽見石頭出了浴室,跑過去關住門,心跳得好厲害,鏡子里的自己像朵初綻的芙蓉花,艷中帶著幾分清純。甩了甩腦袋,一頭烏黑的秀發散落而下,更顯得可人。香荷把秀發嚕到一邊,仔細打量著。的材無可挑剔,腰細,兩條亭亭玉立。只是碎花小越看越土氣,跟村里老娘們穿的款式沒什麼兩樣。香荷有一次在大春家的院子里看到翠珠晾曬的小,比村里人穿得那種要小很多,很,款式很新,看得臉紅心跳。
要是自己現在也有一條這樣的小就好了。香荷覺得只有穿那樣的東西,才更像一個城里人。可惜不能像胡翠珠那樣上城里像上茅廁一樣方便,也沒有那麼多的錢。香荷第一次覺到鄉下人的窘困,氣惱地扯下肚一兜和小,一溜溜地站在鏡子面前。
沒有了裳的束縛,香荷覺好多了,論段論容貌,一點都不會輸給城里人。香荷想自己要是穿上城里人那樣漂亮的裳,走到大街上肯定讓男人們紛紛側目。可惜想象和現實之間就像隔著一張明的玻璃,看得見,卻不著。
浴缸里的熱水漸漸滿了,繚繞的水汽很快模糊了鏡面。香荷只看到一個雪白的模糊的人一。定了定神,又倒了些沐浴把全抹個遍,連最私的地方都沒放過。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把上那鄉土味洗干凈。
著熱氣騰騰的浴缸,香荷的眼睛潤了,要是跳進去洗一洗,就變做城里人該多好啊。
“香荷,你開始洗了沒有?別凍著了。”石頭一直沒聽到水聲,不住又問。
“我就洗。”香荷被石頭一問,慌了神,撲通一聲進浴缸里。浴缸里的水還沒調節好,燙得很,香荷一聲尖想逃出來,可是上滿是沐浴,一抓一溜,怎麼也爬不出來。害怕極了,以為浴缸里的水會越來越燙,會被煮。
石頭聽到香荷尖以為出事了飛快沖了進去。浴室里水汽蒸騰,香荷像條漂亮的大白魚在浴缸里掙扎著。石頭問怎麼啦。香荷說燙死了。石頭說水燙了,快爬出來呀。香荷說浴缸太,爬不出來。石頭抓住香荷的手想把拉出來,香荷的手一又倒浴缸里。石頭只好把抱起來。
香荷不敢睜開眼看石頭,得直搖頭。香荷上的沐浴也沒沖干凈,石頭覺得溜得慌,只好把放在大浴巾上。香荷微微睜開眼睛,見石頭盯著自己看,說他不要臉。
“你的沒桂枝的好看,我才不稀罕。”石頭說。
“臭石頭,你占了我的便宜,還兌我,我打死你。”香荷從大浴巾上爬起來,一腳踢過來。
石頭抓住香荷的腳往上一提,香荷的整個小腹都在他眼前。香荷慌忙用手遮住。石頭輕輕拿開香荷的手,說下面被燙紅了。香荷翻過撲在大浴巾上,得厲害,不知道怎麼的,石頭提著看了,覺得難極了,里有什麼東西要冒出來。石頭在浴缸里放了些冷水,用手探了探水溫,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