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把香荷的裳慢慢掉,看由一個鄉下姑娘變一條人魚。香荷還不習慣石頭的注視,蜷著子躲在一邊。石頭說香荷真漂亮,像個公主。香荷突然撲到他懷里纓纓地哭。
“香荷,你怎麼啦?”石頭問。
“我……我好難……”香荷說著微微閉上眼睛,的纏住石頭。
石頭把香荷抱起來放在大浴巾上細細打量著,問哪里難。香荷說全都難。石頭曉得被自己得了,含住的親了親,香荷的輕輕扭著,很自然地回應著石頭的親吻。可能是洗了澡的緣故,香荷的里散發著清爽的花香味兒,源源涌出的口津清冽甘甜,石頭滿滿吸了一口神為之一振。
香荷則完全陶醉在夢幻般的里,除了回應石頭的親吻不曉得再能做些什麼。石頭沿著香荷細長的脖子往下親,火熱的劃過的口停留在剛剛發育起來的上。香荷的很,卻比方桂枝和翠珠的小一些,像兩只倒扣的高腳杯,晶瑩剔沒有一點雜質,上面兩點紅格外艷。石頭輕輕用了。香荷一陣微,子往上拱起,似乎想讓石頭整個兒吃進去。
石頭卻不忍心把這人間絕品含進里,他覺得自己這張臭會把上的好東西糟蹋掉。他小心地捧著香荷的。香荷的那麼,那麼,像剛剛剝開殼的鵝蛋兒,讓人珍,又讓人想一口吞下。石頭用臉輕輕了,在香荷的兩只鵝蛋中間下。隨著石頭的移,香荷的小腹也一栗起來,平坦,舒,像是極致的和田白玉。這是石頭從別的人上從未驗過的。
“石頭……我……”香荷喃喃著,兩條纖長的拱起又放下。
“香荷,你等等,一會兒就不了。”石頭說著抱住香荷的兩條,把湊進去。香荷的小腹猶如初春的草地,只有一點點的淡墨痕。石頭跟胡翠珠在一起的時候,胡翠珠喜歡讓他吃下面。可石頭覺得胡翠珠沒有香荷好。香荷的那麼干凈,沒有一點氣味兒,好像跟骯臟的東西不沾邊兒。和老娘客就是不一樣,石頭喜歡極了。
香荷突然覺到帶著熱氣的東西往里鉆,像是泥鰍一樣,猛地夾喲喲起來。石頭輕輕用著,香荷不由自主地起來,很快流出些東西來。這些東西也沒有腥味兒,石頭含了一口喂給香荷。香荷曉得是自己里東西,看了石頭一眼不敢下咽。
“香荷,你上的東西都好吃。”石頭說。
香荷便咽了下去,也不覺得難,反而腹中一熱,越發想念什麼東西了。石頭把香荷抱到床上,香荷徹底了,像醉酒一般,雪白的
下泛起一層淡,艷人。他真想狠狠地刺進去,讓香荷一死仙。可他擔心香荷小的不了。別看香荷的己經發育了,可了裳依舊可以看出的段來。石頭不主,香荷就不知道怎麼辦,仰面躺在床上不住地扭來扭去。
石頭躺在香荷邊,把摟了過來,一點一點地往里。香荷一會兒說痛,一會兒又說。兩個人努力了好一陣子,香荷才慢慢適應下來。
石頭不敢有大作,等到了里面,使勁一,他就沒了。兩個人抱著,石頭沒把東西拿出來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香荷醒得比石頭早,可的裳被石頭弄了,不敢起來。
窗簾外照進一縷,把被面上的牡丹花映得格外紅艷。香荷裹了裹被子,只覺得下面有些痛。昨天夜里到底發生了什麼記不清了,只覺得很舒服很新奇,好像做了一個奇妙的夢。了自己溜溜的子,猛然想起石頭睡在邊,輕輕探了探,石頭也是溜溜的。
“他……他對我做了什麼?”香荷覺得有些害怕,揭開被子一看,石頭的小兀然矗立著。香荷撲味一聲笑了出來。
“香荷,你笑什麼呢?”石頭被吵醒了。
“我的裳全了,什麼都沒有穿,你怎麼也不穿?”香荷故作氣惱。
“你不穿,我也只好不穿,不然,你會說我占便宜。”石頭笑著說。
“臭石頭,昨天夜里你肯定占我便宜了。”香荷說。
“沒呢,我的東西好好的,你的東西也好好的。”石頭說。
“你騙人,我下面有些痛,肯定是被你了。姆媽說過下面不能給別的男人,會養出野種的。”香荷眉頭一皺,眼淚涌了出來。
“香荷,讓我看看,肯定好好的。”石頭撲過去掀開被子一角,香荷雪白的出來了,像兩香蔥。
“不給你看。臭石頭,你不要臉。”香荷用手捂住。
“你姆媽說過,只要把你舅舅救出來,你們姐妹都做我的人。你看都不讓我看,我不是吃虧了。”石頭說。
“有什麼好看的!桂枝姐天天讓你看,可以當飯吃嗎?”香荷撲味一聲笑了。